微掩的房门透出几许昏黄灯光,然而,她竟听到了几声压抑的低喘。沉重浑厚,仿佛极乐又极痛,敲击在她心上,令她呼吸急促,胸乳饱胀,小腹深处仿佛被叮了一口,酸麻难耐。
她一直知道他音色惑人,却不知道此刻他的声音能如此撩动心弦,最深处的念头被他带起,腿心泛起难以启齿的润泽。
“嗯……”一声带着醇重鼻息的呻吟,她浑身颤抖,不似他平日醇雅,这一声藏着她不了解的东西,沙哑,清冷又热烈,危险又吸引人。
她颤抖着伸出了手,推开房门。
空气有些燥热,他倚着床头,半仰躺在被面上,漆黑如墨的凤眼浓情璀璨,修长分明的大掌却探到身下,抚慰着欲身。
他在自渎。即使是这样,那糜烂与优雅又是如此分明,同时存在,内敛矜雅此刻变为风流意蕴。
她从来不知道,他这样清冷高华,谪仙一般的人,那物竟如此狰狞野蛮。
即使是被撞见这样不雅的景况,他也未曾慌乱,只沙哑魅惑地叫了一声,“敏敏。”黑沉沉的眼底似亿万年的星冥,又含着不容忽视的热烈的光芒,诱惑着她缓步向前。手上加快,指间沾了清液,一股浓郁的麝香气息漫散。
宽广优美的肩,流畅瘦削的腰线,六瓣分明的腹肌,音色蕴着浓厚磁性,她心旌摇动,嗅着强烈的男儿气息,一股道不明的渴望,更加汹涌地燃烧着她。
疯了,疯了。她的矜持和教养告诉她,陈一言的行为简直是不知羞耻,自己的变化更是令人羞惭。可是,恶魔引诱人堕落的时候也不过如此罢。一张禁欲俊美的冰雪容,却在做着这般野性肉欲的事。她捂着脸,呼吸急促,转身就要逃掉。
“敏敏……”又是一声嘶哑低吟,她下意识望去,只见一道白灼激射而出,空气里的香气越发令人面红耳赤。
他喘息着,声声如鼓点敲击,舒爽过后是更汹涌的渴求。他早知道她过来了,就是要引诱她,就是要拉着她一起堕落,沉入三丈软红尘中。可是他也绝对没想到,当她真正出现的时候,那种刺激与快感闪电般从腰肌窜到脑干,让他头皮发麻。
“你……你……陈一言你……”她羞得开口呵斥他,却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软糯甜腻,殷殷勾人。
他抒解过的欲望又茁壮了起来,起身走向她,像直立的兽,俊美强大又危险。修长健硕的臂一把环住她,声音沙哑浓浊,“敏敏,我说过,等你好久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侧,骨软筋酥,柳腰霎那儿如春泥委地,只能倒在他怀里。臀后那物剑拔弩张地抵着她,生气勃勃,不容忽视的热度。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寝衣,修长手指揉上雪峰。乌云嫩,玉横陈,桃源芳馥松林密,两颗粉樱略疼地翘起。
不知何时他们倒到了床上,他禁锢着她,无法逃离。一寸寸地审视,从高耸的胸乳,细柔柳腰,到腿心间饱满的玉蛤。她面颊滚烫,芳心悸动,春潮暗生,仰面对上他深沉的眼。他一笑,危险又诱人,抬起她下颚含上她丰润的唇温柔细密地吮着,诱得她檀口微启,然后趁机深入汲取芳津,勾着莲舌轻怜蜜爱。
她手亦攀上他宽阔肩背,直将那双粉团揉上他前胸,抒解桃尖尖的难耐。他察觉,眸光深浓,手探向莲溪处,捻起衔在溪间的蛤珠逗弄,不久一股兰泽便涌来,芳径抽动,直含住他指尖。紧致暖烫,层层叠叠的内壁吸附着,兼之汁水丰沛,令那狰狞又粗壮了一圈。
她被弄得春潮荡漾,如临江弱柳不胜风,又似轻舟荡于野渡波心。莺啼婉转,似染了绮色的轻云,旖旎糜丽。待觉得他身躯压得更低,欲身直直抵着桃源时,她叹息一声,仰了天鹅般的颈,“一言……一言……好喜欢你。”
他看着她,目光有明了,怜惜,更多的是无法阻挡的坚决。
俯首含住一侧峰顶,细腻舔舐,柔情轻咬,俊容被雪腻摩擦,透出一丝微红。“敏敏,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他抓住她的手,抚向欲身,那灼热与饱满吓了她一跳。
“怎么能不想你呢?”他们何止分离了五百多个日夜,他四处寻她,好不容易寻着,却又要分离,舍不得伤了她,只能暗自压抑。
她恍惚地望向他眼底深潭,锁着难以言喻的欲的风暴与星光。她突然感受到了,魂牵梦萦,他们是一样的……即使他不说,只要那一句就够了。他诱着她,她何尝不是也引着他。
她心房酸胀,几乎要落泪。她忐忑辗转的芳心灵魂终于归附,她不是痴惑单恋,他也在等着她。
等你好久了。
她也渴望着他。丝滑细腿盘上劲腰,无声催促。他眼睛更黑更亮,腰向前送,灼热前端抵着蛤珠,微微陷入穴口。她嘶哑娇吟一声,凄艳销魂。再也耐不住,春深水暖,他深雪压梅一般,扶着欲身挺了进去。
她痛吟,皓齿咬上宽肩。他也不好受,紧致的桃源密密层层地裹着他,媚肉蠕动,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身下美人柳眉微蹙,汗浸香腮,他心下怜惜,捻着花蒂儿,细密的吻蜿蜒至耳垂,圆润的白玉珠透着一丝红,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只感觉那灵舌多情地舐过,磁性嗓音迷惑地说着,“敏敏……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她点头,雪乳顶端擦刮在他胸肌上,“那天大抵你觉得我太冷淡……”他喘息着又挺入玉道,“可是实在不能不那样……一看见你我就硬了,还穿着球衣,真是尴尬得很。”
谪仙般的人,竟说这样的荤话,她大羞,心里却涌起蜜意,连带桃源都酥软下来,又一股春潮汹涌。他见她渐渐适应,动作也加快起来。九浅一深,磨弄得她酥软难耐的时候猛地入到深处,直叩玉门,让她又痛又乐,花径勉力吸绞。
他是绝世神兵利剑,那么她就是最适合的剑鞘,温柔地容纳着他。她恍惚地想着,粉腮晕桃花,一双明眸如春水粼粼,浑身胀痛之间又有不容忽视的酸麻快慰。他汗珠洒落她雪肤,他们融为一体。
晕晕陶陶地不知被抛上了几次顶峰,只顾咿咿呀呀地娇声浪吟。他撤回利刃,连带着一滩晶莹洒落被褥,下腹顿时一阵空虚,她正要再攀上去,却不防腰上被他一转,手脚俱软,茫酥酥地趴跪在被面。
“嗯?……”鼻息娇浓,他却撇开她流泉般的发,一路吻着她纤薄雪背。她神魂俱散般无力倒下,被他诱哄着摆着羞惭的姿势,皓臀高高翘起,抵着他的胯,这个体位他入得更深,玉柱劈开软肉,直直抵在最嫩那一点磨弄,打着转儿,巨大欢愉的浪潮扑头打来,只觉得自己如巨浪中的小舟不停沉浮,眼角含春带泪地求他,“一言……一言,慢些,慢些……”他只笑,目光灼灼,手臂捧着挺翘雪臀,不停地带向腰间,感受那软腻堆雪的臀肉挤压着他的触感。一边附身含住她的唇深吻,不忘抚慰胸前两只寂寥粉团,大力揉捏,挤压着尖儿。浓息洒落,“敏敏……敏敏你知道吗?还有每次我比赛……你总是最后一个走,总觉得我不理你,嗯?”
她神思涣散,只得迷迷糊糊地点头,“……因为,再看你一眼,我就怕我会直接把你摁在篮下弄你…”
耳边露骨情话,身上情潮起伏,她再也耐不住,拔高声线娇吟一声,玉宫软烂酥润,一股花液激涌而出,又一次攀上极乐。
媚眼翻白,嘴角含着一丝不自觉流出的银涎,极致的清艳,极致的娇痴,极致的媚人。
他又大力入了数十下,喘息着洒落精华,又多又烫,激得她昏昏然中又夹紧了玉道。
“一言……好累……”她低哝。
无力承欢的娇态亦是动人。他叹息一声,初次交欢,还是饶过她罢。待为两人清理好后,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