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男人干是什么感觉?苗瑞雪已经不在乎了。所谓守住贞洁只是那一片薄膜,她忘了那东西早就没有了,跟一个男人上床和跟很多男人上床根本没什么本质区别,无论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身下已经麻木,被什么东西捅进去也毫无知觉,苗瑞雪看着天花板,浑身无力,那几个抓住她手脚的人何时放开,何时离开,苗瑞雪都不知道,她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为什么不出声?”身上的男人显然并不满意她此刻的反应,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看他的眼睛。
苗瑞雪还是有些发愣,许久才对上那男人的焦距,一双坚定的毫无迷惑的双眼。
苗瑞雪这才看清男人的相貌,似乎是上了年纪,有些苍老,已经看见几许白发丝。或许是许久没收拾自己了,脸上很多胡子茬,眼角的鱼尾纹很重。
即使这般,也要爬在女人身上猛干,他体力还行吗?苗瑞雪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自嘲之下干笑了两声。
男人的眼睛突然放大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原状。
“呀!”苗瑞雪身子一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看来是她想错了,这男人有的是精力,在她恢复知觉之后,全身都感觉到了他的压力。
男人对她的叫声很满意,放轻了一些力道,减缓自己的压迫。苗瑞雪深吸一口气,这男人算是怜惜她?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手指拂过苗瑞雪苍白的嘴唇。
“你……不……知道?”苗瑞雪抵住男人压下来的肩膀,他不是知道她是毒王阿青的女人吗?怎么会不知道她名字?
“我要你说!”男人锐利的眼神令苗瑞雪浑身发冷。
“我……我……叫……”苗瑞雪身下啪啪啪的响声和力道让她没法连续说话。
“啊……啊……”苗瑞雪皱着眉半睁着眼,她只能发出这一个音节啊!
“说!”男人停了下来,从苗瑞雪的身体里抽出来,挂着黏黏的汁液,女人身体空虚了,发出一声不悦的呻吟。
苗瑞雪喘着气,半晌才吐出那几个字:“苗瑞雪”。
“瑞雪……好名字。”男人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着。
男人拉起苗瑞雪,把她翻个身,让她半趴在垫子上。苗瑞雪像一滩泥一样伏在垫子上,大开着花穴,只顾喘气。
男人扶住苗瑞雪的腰,自己的肉棒对在花穴入口处,浅浅的挤入一点,收到侵犯的花穴马上自动收缩来保护自己。
“嗯……”苗瑞雪往前挺了一下,马上被男人压住。
“阿青没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吗?自己动!让我舒服一下!”男人命令着。
伺候男人?那兄弟俩的确是没怎么教过她,通常来说,只要她哭她叫阿青就高兴,而阿龙,独爱她被干的浑身酸痛还不能出声的样子。各有喜好。
苗瑞雪一直不懂得取悦男人,只知道怎么能快速让自己湿起来不那么受罪。
苗瑞雪有些茫然的扭过头望着男人,自己动是什么意思?
“这也不会?”男人有些吃惊,拍了一下苗瑞雪的嫩臀,苗瑞雪又往前爬了半步,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身趴在了垫子上。
男人叹了口气,把苗瑞雪翻了过来,拉住脚,分开她两条腿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到自己的身前,方才又跪在垫子上,扶住自己一直坚挺的肉棒,准备再享受一番。
“不要了……痛……啊……”苗瑞雪才叫了一句,又被强行插入身体,弓起背。
“老实点!别乱动!”男人轻拍了一下苗瑞雪绯红的脸颊。这个力道比身下收到的侵犯要轻得多,清到完全没知觉。
苗瑞雪尽力配合着男人的律动,眼前开始发黑,逐渐失去了意识。
“快起来!要干活了!”苗瑞雪被人猛推,眼睛奋力睁开一条小缝。
这是哪里?苗瑞雪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咣一声撞到了头顶,急忙捂住。原来她睡的还是上下床,自己撞到了床顶。
“动作麻利点!赶紧去擦地!”一个肥胖的大妈手里拿着一条藤木棍子,啪的一下抽到苗瑞雪的胳膊上,苗瑞雪捂着胳膊嚎叫了一声。
苗瑞雪四周环视,这里好像是一个集体宿舍,都是上下床,好一大片,数不清是多少,大妈拿着棍子挨个床边打人催促。
这里是奴隶房吧,苗瑞雪大概有点懂了。买了她的男人可真是富贵,能养得起这么多男人,看来比阿青阿龙两兄弟更有钱。她依稀记得,他叫胜哥?
枕头边上有衣服,地上有鞋,都是统一的服装,从里到外。苗瑞雪拿了衣服穿上,有点松,大概号码也都是一样的吧。
随着几个人一起往出走,经过一个很大的庭院,还来不及看清都有什么东西,就走到了一幢三层别墅的下面,后面有一个小门,进入了小门,沿着楼道转弯来到了水房,水房齐刷刷的摆着一排水盆。
“动作都麻利点!赶紧干活!”大妈又挥舞着木棍吆喝了一句。
苗瑞雪赶忙随着大家一起接水,投抹布,准备出去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