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宵--春宵 一

帐中暖融,春意流泄。

萧莹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床头,一身肌肤如雪似玉,丰乳巍颤,纤腰窈窕,一双白细大腿张得大开,抵在床面上的脚掌使劲蜷缩。

男人埋首在她腿心,唇舌如胶似漆的吞吐着那方蜜水涟涟的娇红牡丹。

萧莹被吸吮得浑身抖颤,双腕受缚无力推拒,挣扎中翘臀扭来摇去,雪白肌肤泛出淡粉,身下锦褥早浸湿一大片,都是她泄出来的水。

「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她一声惊喊,却是因男人抬起头,陡然将粗长指头强硬挤入那春泉涌处。

男人长年习武,指节粗大,上头满是粗硬老茧,指尖肆意摩挲她娇嫩细致的穴内,不过几下,她便又颤抖着泄了身子,春水溅了男人满手。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掌心湿润,竟低头啜饮起来。

明明并非没见过他作更出格的事,一见此景,萧莹还是脸色飞红,无力而难堪的低斥道:「别……那种东西……」

「好吃。」男人英俊面上仍无表情,眼角眉梢却隐露餍足。

萧莹只觉得浑身热烫,羞窘不已。

待掌中蜜汁被饮尽,男人又将指头深深插入她穴中,反覆抽动勾弄,惹得她又身不由己的痉挛起来。

男人极富耐心,下身分明硬胀如铁,白绫衬裤紧绷欲裂,照样强忍着用手指挑弄她。

「好了……你进来吧。」萧莹煎熬得厉害,时不时就要被逼得魂飞天外,男人却始终没进入正题,不由有些戒慎恐惧。与其这样折腾,不如赶紧了事,不然他忍耐得越久,回报她的只会更多,更何况……那可怕狰狞的巨物,她连多挨一刻都不想。

「真好了?」男人低低问道,想是忍得苦了,嗓音都有些嘶哑。

萧莹偏着头,忍羞道:「真好了……你来呀。」

男人便俐落的褪下身上唯一蔽体的衬裤,露出那赤红粗大、筋络隐现的阳物。

她闭着眼不敢看,只感觉到他俯在她身上,明明未曾贴合,却隐约被他的体温熨烫着。

萧莹低低呢喃道:「曜哥。」

随即被吻住,就在剑及履及将要入巷之时,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从纱帐外传来:「趁我不在府里,玩了几回?」

「还没。」李曜答道,硕大前端依旧紧紧抵住她的花瓣,沾染得一片湿黏。萧莹一惊,便见帐子倏然被掀了起来,同时腿心一胀,那粗壮阳物竟硬顶了大半进来。

她不由娇喊出声,一阵强烈的酥麻夹杂胀疼感从穴中泛出,如浪潮般瞬间漫至全身。

「怎麽不全入进去?」李暄站在床前笑问,与李曜足有九成相似的面容隐隐带着一丝邪气。

「她受不住。」李曜瞥了孪生兄长一眼,面上若无其事,埋在萧莹穴中的阳物却毫不留情的重重抽顶起来。

「曜哥,轻点……求你了……」萧莹陡然被撞得喘不过气来,一时险些掉下眼泪,承欢之处却湿得更加厉害,淫靡水声随着撞击越发明显。

「又在说谎,她是要你干得更深更狠些才得趣。」李暄说着风凉话,双眼却火热地审视着她的媚态,一瞬也不肯移开。

感觉到李曜那根巨物已全部入进她的身子里,甚至照李暄的话冲撞得更凶更狠,萧莹被弄得欲仙欲死,脑中一片空白,不可自抑的哭叫着求饶起来:「曜哥!不要!不要了……那里不行!呀啊!曜哥!」

她的双腕被绑在床头,挣扎扭动间极尽妍态,脸颊身子粉润娇美,乳浪臀波源源不绝,纤腰颤抖得几近痉挛。

「只求曜哥,就不理你暄哥了?」

李暄面无表情站在床边,伸舌舔过乾燥的唇,慢条斯理解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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