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淫贼萧远--柳燕

这回霍泰将萧远接到了自己府里,让萧远住在客房,次日萧远醒来,得以好好打量霍府,只是普通的一家府邸,算不上奢华,却也真不小器,装饰简约大方,很是别致。与霍府丫鬟几句闲聊里头得知霍家只剩霍泰一个独子以及年迈的老母。萧远不愿与人过于亲近,便早早找霍泰告了个辞便出了霍府。

萧远在街上晃荡了半日,回想了下近几天自己的经历,不由得一阵阵的烦躁了起来,萧远心里头有太多疑问无处消解,自己从何来?要往何去?认识些什么人?萧远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紧迫感一阵阵袭来,却又让萧远抓不着头绪,耽搁了七八天,日日所做之事,越来越让萧远觉得索然无味,加上莫名的焦急感,让萧远直皱起了眉头。

正郁闷着,忽然听到前门街道上有喧嚣鼓乐之声,萧远乐得被分心,随着人流在路旁围观,原来是一支迎亲队伍,萧远眼见一顶红轿子从自己眼前经过,听得周围人议论貌似是一柳姓小姐要嫁进洪府,萧远突然想起这连日来唯一还算让自己觉得欢喜的事情,便是行那事儿畅快之时,心念一动,已经不知觉跟着队伍走了。

萧远隐匿在队伍里,到得洪府,仗着武艺,在高处见到红轿进了洪府后弯弯扭扭拐到了一处院落,萧远记下位置,便回街上。因为心中有了个目标,萧远一扫半日前阴郁,浑身都来了干劲,找地方填饱肚子,记得昨日喝酒后晕晕眩眩的感觉,似乎非常爽快,就顺便下肚了一坛白酒,起身时果然眩晕了,不过好似喝多了,脚步都有些凌乱,出门见到天色,已经全黑了,萧远略略感知了一下已经有反应了的下身,嘿嘿一笑,便直往洪府去了,进得记忆中的院子,这回萧远不用迷药,直接手刀敲晕了院里三四个下人,见到一个房间里头亮着烛光,便直推门而进,却正好撞见了那新郎正按住新娘,把小娘子吻的直喘,一手伸到新娘领子处就要解开衣裳,见有人推门进入,俱是一惊,转头便正好见着一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正在关那扇刚打开的门,那新郎刚要出声呵斥,忽然眼前一花,那人恍惚间已经到达眼前,随后新郎眼前一黑便被萧远劈晕了提住那后颈给扔在了床脚,只剩下那新娘一脸惊惧的就要尖叫,萧远哪里容得她叫出声,大手一把捂住新娘的嘴巴,欺身就将新娘压在了身下,上下撕扯了几下,便将新娘脱了个精光,见到那新娘被自己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哭着,眼角泪水流不断,都湿了萧远半只手,手脚踢打着萧远不肯就范,萧远便顺手用脱下来的衣衫将新娘的双手捆在了床头,又将新娘肚兜塞进她嘴巴里,自己脱了裤子,大力扯开新娘唯一自由的双腿,对着她私处就是一通乱顶,新娘吃这乱撞更是哭得厉害,无法说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眼泪更是流得成了串,只呜呜叫着,萧远看在眼里,眼里染了几分火热,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于是用自己一条腿钳住了新娘一条腿,腾出一只手扶住棍身,往那新娘私处便戳了进去,一面兴趣盎然的看着那新娘陡然睁大了的双眼,不顾里头的生涩,开始缓缓抽动了起来,一面双手不住的玩弄新娘胸上两团柔软,直插了半个来时辰,萧远见到身下女子双眼渐渐迷离了起来,脸颊也染了些许红晕,摩擦着萧远肉棍的腔道也越来越润滑了起来,随着那新娘突然的一阵抖动,萧远忽然感到肉棍似乎被狠狠嘬了几口,萧远一笑,知道这新娘要泄身了,于是将肉棍深埋在她体内,顶住那一处微微转动,只见身下女子似乎难耐这番顶磨,一边抖动,一边唔唔的呻吟了起来,腰部向渐渐上拱了起来,想要抽离一些,下一刻又自己顶了过来,使劲将萧远的肉棍顶在那一处,自己转动屁股磨了起来,萧远觉得棍身上被一阵阵的淋了些滑滑的液体,身下的新娘似乎也过了高潮,这回歇下身子不动光鼻翼使劲煽动着在喘息,萧远觉得有趣,又这样玩弄了一个多时辰,只把那新娘玩得脱力,光身子和穴内在抽搐抖动,却再也自己撑不起力气回应萧远,萧远也在一阵猛烈抽插后顶住那新娘深处泄了精元。抽出肉棍,拿床铺上的被巾擦了擦下身,便起身解开了那新娘的双手和嘴巴,只见那新娘还兀自神游太虚,没有回神。

站在床边,萧远略想了想,便将那晕厥的新郎从床脚提起来,利索的把新郎也扒了个干净,赤条条的往新娘床上一扔。

突然发现自己用来擦下身的被巾上和新娘下身都沾着不少血迹,萧远一愣。

又看那新娘,此时已经回神,眼睛似乎聚在了萧远身上,带着点情事后的春意,更多的还是恨意,眼角脸上纵横着眼泪,花了新娘妆,萧远注意到这新娘一只手拽住了身下的床单,似乎正在发力,揪得发抖,萧远看着新娘这怨念的一幕,不知怎地,鬼使神差般的,又重新翻身压上那新娘,一只手抓住新娘握紧了的小手,用劲捋直了她的手指,让她和自己握住,低头盯住那新娘含着恨意的眼,直直瞧着,深长的呼吸直直喷到新娘脸上,忽然,房里噼啪一声,萧远感到烛光晃了晃,再一会儿,点在这新房里的红烛便烧尽了,黄光慢慢暗下,直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萧远还保持着跟那新娘对视的姿势,这会儿却是什么也瞧不见,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减弱不少,萧远侧了侧耳朵,便听到身下女子略快的心跳声,萧远摸索到新娘脸上,用拇指略略擦了擦她脸上的泪,顺着她的脸孔往下慢慢抚摸,最后来到这新娘脖颈处,捏住了新娘纤弱的脖颈,感觉到她动脉的跳动,萧远微微用力,便听到这新娘一声呻吟传出,萧远将头压低,贴近新娘,沙哑着嗓音问道:

“你可是恨我?”

新娘没有出声,但萧远分明听到了她咬牙的声音,再接下来,便觉得脖颈处一痛,萧远大惊,忙支起身子,那新娘却还不松口,萧远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劲一捏,便迫得那新娘松了口,萧远甩开那新娘,翻身下床,皱着眉头,心情复杂极了,在这房间里再也多呆不得一刻,拉开门逃也似得走了。

又回到自己呆了七八日的小客栈,浸身在公用浴池里,萧远脸上盖着块白巾,看似舒适的仰面靠在池边,心里头却不断的在琢磨:

“明明她也爽到发抖,为什么下一刻就跟想要我命似的?”

萧远觉得,自己一定是遗忘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那柳姓女子望着萧远的眼神,让萧远觉得陌生,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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