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女子娇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起起伏伏,直到天将黎明方才消停下来。
屋外金乌悬挂当空,仆人们今日都起的晚了,鬼急慌忙地赶着走动洒扫,笤帚刮在地面上扬起一片灰尘,侍女赶紧端着铜盆去井边打水,铜盆摔在井缘上,一阵“叮当、哐当”,顿时小小的院子一片嘈杂。
井中水桶轻轻一晃,麻绳提着沉重的水桶一点点往井口提,打满了一盆水,侍女跟在仆人身旁,一手撩起盆中的水洒向地面,将扬起的灰尘压了下去。
金莲皱着眉头,身子累极了,又满足到了极致,睡的正香,那恼人的声音没完没了的,平日里这起子奴才竟这般散漫,实在叫人着恼。
“外头做甚呢?恁大的声响,可叫不叫人睡了?”眼也不睁,开口便呵斥。
外间的柳绿赶紧出去传话:“一个个的是赶着投胎呢?吵着了太太仔细你们的皮!”下人顿时噤若寒蝉,走路提着腿猫着腰。
张顺昨夜弄了一宿,积存多年的初精可算找着出路了,泄了又泄,只不过年轻人到底恢复的快,听见响动便醒了过来,睡这几个时辰功夫,卵袋中又是满满的。
撑着床铺直起身子,见金莲睡的脸颊粉红,嫩乳随着呼吸颤颤巍巍晃动,蜜穴含着一滴晶亮的体液,意动身起,抬起金莲的大腿,粉嫩的大龟头沾了那滴悬挂在穴口的露珠,挺身而入……
金莲只觉穴中突然一涨,被塞了个满满当当,那丝滑的触感,滚烫的温度,蜜穴不由自主的连连紧缩,将肉棒裹了个死紧。
张顺挺着粗长的肉棒深一下浅一下的入,金莲抬起臀儿往上迎凑,动了好一会子,穴儿里水泽泛滥,金莲扭着腰儿,让龟头在花心中摩挲,张顺的大肉棒还一截露在外头,这侧着的姿势并不能全根进入,总觉着不能尽兴,索性放下金莲的腿儿,爬起身来覆在金莲上头,扶着大肉棒再次入得蜜穴,深插到底,龟头推开层层叠叠的蜜肉,硬生生地挤开花心入了胞宫,金莲花枝乱颤,皱着眉头口中“咿咿呀呀”细细娇喘,那娇态直叫张顺爱到了心坎里。
环着张顺的腰,穴儿裹着大肉棒,热热的、满满的,他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那身肌肤似嫩豆腐,仅是这么贴着便觉得柔嫩舒适,乳儿贴着他的胸膛不住的来回磨蹭,穴儿摇着粗长的大肉棒研磨,简直舒服死了……
“嗳……嗳……哥哥用力……”修长的腿儿圈在张顺屁股上,嫩白的脚丫绷得紧紧的。
张顺闻言,噗滋噗滋地插干起来,下下尽根,次次到底,两人嘴儿咂的吱吱响。
外间柳绿听见里头响动,贴着门帘细细询问:“太太,可要起身了?”听着里头动静不对,心下忐忑,昨夜老爷并未回来……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门帘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来,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拽了进去。
柳绿脸色酱紫,瞪大着双目看着林冲,他光裸着身体,胯下肉棒怒张,心下大骇,发现了这般要命的事死定了,可她不甘就这么死去,竭尽所能地表达:“官……咳咳……饶……命”
林冲将她拽到身前,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吐出冰凉的话:“乖乖听话,不要喊叫,不然要了你的命!”
掐着柳绿的脖子将她带到外间,在她耳边细细嘱咐一番,不时地凶神恶煞威胁两句,把柳绿唬得一愣一愣。
“你们太太在我手上,不想叫她出岔子,就按我说的做,明白了就点头。”
柳绿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去整些吃食来,叫院里的人不准靠近主屋,今日闭门谢客。”说着,松开了掐着柳绿的手。
柳绿如老鼠一般,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到得屋外,柳绿捡回了一条命,只觉得阳光无限好,又想着落入贼手的太太,突然又悲从中来,勉强维持着大丫鬟的体面,将事情逐一安排下去,亲自将饭菜端着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