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本是他们师门大弟子,但在师父卸任宗主去云游之际,却不知到底该传位给哪位弟子。
首任教主是个奇才,天文地理无从不通,文治武功更是无人能及,后来将武功心法与自创房中术揉合,从此创出玄元妙宗。教宗更是多有奇遇,得到玄元天宫和云顶天宫这两块位于鲜有人落足的高山上的福地,在此地修葺无数精致楼阁,引入山中温泉水,遍植奇花异草。
之后,教宗在此炼丹服药,练气之法较之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服侍的人也多有得益,服丹药后身轻如燕,不喜烟火食物,仅以芝草仙露为食,童颜不老。
至此时,玄元妙宗一门的内功修炼心法才算被这位教宗完成。
此后,他又多次下山,将天下秦楼楚馆都归于门下,多有庇护,又将其中人才选入仙宫中服侍,男女双修,更得益处。
教传,开宗教主仙去时年一百五十,童颜不老。
但因修炼极为不易,教主选徒时极为慎重,只收了两名徒弟。
因此,玄元妙宗自创教以来,从来都是师父最多只收两个弟子,传位之后,继承师门的弟子才有资格再传弟子,至今已有几百年光景。
慕清、元真的师祖,一直未遇到奇佳资质的童子,只收了他师傅一个徒弟。待到他们师傅六十岁时收徒,连遇两个奇佳童子,舍了哪一个都觉得可惜,收了慕清、元真二徒。
慕清和元真倒也真是不分轩轾,到他师傅养他们到二十几岁,按教规,师傅该下山云游了,可是让谁做教宗,倒真难决断。
慕清虽和元真一起受教长大,两人情同手足,但却与元真性子大不相同。
他多了几分放诞,最爱兴之所至任意行事,自忖不是值得托付大任之人,便与师傅说,不如抽签定教主。
师傅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儿,便让两人抽签。
元真哪料到慕清早暗中动了手脚,自然抽到了,成了玄元妙宗新宗主。
他倒是觉得师兄先入门,理应任新主,可是慕清却说,他向来不耐俗务,更何况收徒传业这等费工夫的事,还应谢谢元真担当了此职呢。
这样一来,元真更觉得歉疚,新宗主任职大典时所收一应礼物全都完璧送到慕清居住的另一仙宫中。
慕清今日骑鹤遨游,采摘仙草灵芝,兴之所至就到了元真宫中。进了来,鹤奴带他的仙鹤到林中休憩饮水,一路上和他絮絮说话。
这鹤奴名叫红药,年龄稍长,但在他师傅在时就在仙宫服侍,慕清元真都与她有私,颇说得来话。
红药告诉慕清,元真几日前兴冲冲骑鹤回来,带了个美貌少女,可没想到此女来了仙宫之后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哭,怕是个哑巴呢。元真正愁眉丧气呢。
慕清听了自然好奇,他走了进去,见元真果然正唉声叹气,不禁一笑,“师弟,你怎么了?谁惹了你?师兄可能为你解忧?”
元真和慕清自幼要好,见他师兄来,也不拘礼,只在榻上一歪,“我在熙平赏樱游玩,见到一个少女,是你我未见之绝色,用了蜂鸟迷香迷倒了一屋子人,连夜乘鹤回了仙宫,没想到她竟然……唉。”
慕清和元真从小修炼玄元妙宗内功,所遇女子无数,仙宫掌握天下秦楼楚馆,凡有美貌非凡的女子必先送了来给仙宫主人过目,更兼云游时掳掠良家女子,可说天下至美尽收眼底,说什么平生未见之绝色……慕清好奇心起,“你带我见见她。”
元真便带了他,去那少女卧房。
未走进,便听得一阵幽幽哭声。
慕清低声笑,“她绝不是哑巴,哪个哑巴能哭也哭得这般动听的?只怕是她识破了你的机关,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遇着神仙了,而是被你这淫贼给用什么方儿掳来了。”
元真不悦摇头,“我从未露任何行藏。”
那些被送至仙宫的女子自觉从青楼中被送至这等神仙才能住的地方,每日有人服侍,过着神仙般日子,陪伴神仙般样貌的宗主,实乃三生有幸,而那些被掳掠来的良家子,不管是小家碧玉,甚或大家闺秀,生来几乎从未出过家门一步,仙人骑鹤而来接她,又给她服用仙丹,丹药服食数日之后身轻体健,容颜娇艳,哪里想过这地方不是仙境?从未有一人像这少女又惊又怕,哀哭不止的。
慕清斜睨他,“可要赌点什么?淫贼!”
元真道,“若真是我露了马脚,我便和你一起淫了她。”
慕清哈哈一笑,走在前面,双手一推门便走进房中。
他一进房,就是一愣。心道,世上真有如此美丽之人?
只见一个稚龄少女背窗而坐,穿了件天青色纱质比甲,襦裙一色月白,腰间系了条朱红色丝绦,只瞧见侧脸,泪光莹莹。
她虽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但已堪称绝色,身姿发肤,明眸朱唇,无一不美。至于美到何种程度,慕清也只有用元真所说“平生未见”四字形容。
这少女更有一种天生的婉娈,看得人恨不能立时把她抱在怀中恣意怜爱。
元真看到慕清看得呆了,得意在他身后道,“怎样?”
慕清喉间吞咽一下转头笑道,“你刚才说的,可作数?”
“自然作数。”
慕清点点头,“好,我这就施展手段,让你知道你究竟是哪里露了马脚。”
那少女一见把她掳来的狂徒又携了一个年轻男子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从窗前矮榻上跳下来,疾步躲进内室。
虽然脸上神色是又惊惶又害怕,可是她行动之间犹如弱柳扶风,颇有出尘之姿,身量虽还未长成,可是腿长腰细,身姿柔美之极。
慕清也不和她耍花腔,直接走到她身边,逼得她退无可退,缩着身子坐在地毯上呜呜哀泣。
他蹲到她面前,手指微一用力,挑起那少女下巴,细细看她五官。只见她不仅眉目鼻唇长得都精致无比,就连一对耳朵也如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小小耳垂小巧圆润,上面并无耳洞。
此时她哭得厉害,泪珠纷纷而下,落在她衣襟上,晕湿绸衫。长睫毛也被泪水拢起,更显得又长又翘。
她倒是极倔强,小手一挥拍开慕清的手,又往后退,贴着墙壁哽咽着瞪着他。
慕清也不恼,“你原本会说话的,是不是?”
那少女不理他,擦擦脸上泪痕把脸扭向一边。
“你若再不说话,我可就要对你无礼了!”慕清说完,一把将这少女抱起来,横置在胸前向床边走去。
那少女仍是不说话,可是奋力挣扎,哭得也更痛了。
元真不忍,“师兄……”
慕清把那少女往床上一放,“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帮忙!”
元真只好走过去,慕清已将那女孩腰间系的红带轻轻一拉,再一转,先除去了她月白色的裙子。
“你还不说话呀?那我可要再脱你衣服了!”慕清挽住她嫩藕一样的手臂,俯在她小耳朵旁边说。
那少女连连哽咽,摇着头,呜呜哭着,用力挣扎,慕清给元真使个眼色,元真无奈,只好挽了女孩右臂,看着慕清又把她上襦带子解开。
春衫本就轻薄,衣带一解,只见一件少女式样的裹胸,颜色犹如嫩荷叶,上面绣着樱花。
那少女何曾被如此对待,羞得脖颈连一张俏脸都红了,闭着双目,睫毛不断颤抖,口鼻嘤嘤呜呜,似是在求饶,转瞬间又睁开一双妙目看看慕清又看看元真,一脸哀求。
可是这两个年轻男子一解开她上襦,看到绣着粉色樱花的裹胸,哪里还能克制,只见裹胸上露出的肌肤娇嫩也只堪用花瓣来形容,色如羊脂,鼻端也隐隐闻到一阵香气,不知是心生魔幻,还是因这少女几日不解衣,体气浓郁之故。此等情境,堪合香艳二字。
慕清把这女孩身子轻轻一托,一手绕道她颈后,解开她裹胸带子,又把上襦缓缓退去,只惹得她不断颤抖挣扎,一张小口微微张开,发出嗯嗯响声。
“你若是要求饶,就开口说话。不然……”慕清笑笑,手指去勾她裹胸边缘,嫩绿色软缎皱起,上面那朵樱花似乎已被他摘到手间。
那美貌少女急急的眨几下眼睛,鼻尖渗出小小汗珠,元真一时也被这等美态所摄,抓住她藕臂上下抚摸,只觉触手柔嫩如小婴儿一般,滑腻非常。
她奋力挣扎无效,只好闭上眼睛呜呜哭。似是又羞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