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子累极了,本来是想一睡了之,但下面撕裂的疼痛挥之不去,假寐了片刻,因呼吸与熟睡不同,一双柳眉还蹙着,早就被赵恒察觉,他静静地看着、心疼着。但她不敢面对刚才的事,心里踌躇,虽然眼睛没睁开,但眼球动时带动了睫毛,扫到他的手臂上,感觉像个可怜的小猫粘着他,犹为生怜。
他思及刚才不知为何冲动上来,如此不懂怜香惜玉,放在以往断没有这般冲动,毕竟她才十二岁。他的手掌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如丝绸般的秀发:“别怕,我就在这,好好睡吧。”
“殿下……”她好像是鼓足勇气似的,复又迟疑,好像是在衡量孰轻孰重的利弊。
“我不喜欢你叫我殿下,好似没有离开东宫,你我二人呼我师兄便是。”说着他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子,“何事吞吞吐吐的,身子都已经坦诚相见了。”
“师兄,依双修秘籍,我们方才做错了……”她吞吞吐吐、含羞带俏,一边用手比划,掠过他的耻骨,“需要还精补脑,最后一步得……重来……”
“你还没要够?下面还受得住?”赵恒手也不老实,往她肿胀的蚌肉里一探,看见她“疼”叫出了声,他就止住了手。
“可今日是修炼第一日,能服食这两颗仙丹也唯有今日,若是半途而废,岂不可惜?”她极认真地看着他眼睛,想要说服他,“师兄只消动四五十次,含而不射,再将运得的精气顺着下丹田、中丹田、一路运至上丹田,就可成采阴补阳、还精补脑的功效。”
“傻丫头,恐怕一次你都承不住,”赵恒面露戏谑,“若没有你,我这棍子要去哪里伸动?”
“那怎么办呢……”她坐起身,怯生生地看向他的胯下之物,却怕他再次将粗大的玉茎直插她撕裂的伤口,本能地收紧大腿。
“洞天福地可不止一处,”赵桓忽然想到一法,拿起一块布将自己的将军擦干净,“来,这次换师兄教你,别怕,不会弄疼你下面。”
他拿起盛一半金膏的碗,狼毫笔已在刚才纵情之时丢不见了,他直接拿手沾,往自己胸前小腹涂抹,到耻骨,最后抹净碗底金膏,涂在玉茎上。他倚着凭几半卧,让她正对自己两腿分开跪在他两侧。
“吞食金膏既然有助修习功效之说,那怎可师兄一个独享,玄英子理当一同服食才是。”捧过她的脸颊,喊她舔食胸前的金膏,一手扶着自己尚未挺起的玉茎,“这次由你看着它,在你手里就只听你的话了。”
玄英子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再加上师命与太子之命,她也就从了,趴在他身上用舌头舔食,不似赵恒挑逗娴熟,如同宫里的波斯猫舔水,划来划去,不知吸允,她上手扶着玉茎也僵硬,两头兼顾不得,只好松了,支起自己身子保持平衡。
当她舌尖舔到他深色的左乳头,不知是他极为敏感的地方,他露出兴奋难耐的神情,“啊……快含着”,她立刻心领神会,也学着方才被逗弄时,允吸、用舌尖弹弄、轻咬他的乳头。
赵恒手掌摩挲着她的头发示意不要停,让她另一只手弹弄画圈右乳头,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愉悦感,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再来,不要停!做得对,好棒!”玄英子很明显感受到他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继续,往下!”听着他的命令,她便应声而下,舔食他小腹上的金膏,“舌头画圈,嗯……”让人分不清是肯定还是呻吟,总之她明白他很是受用。
一来二去,她身子总是若有似无的摩擦触碰玉茎,他的玉茎再也忍不住挺立起来,她的雪白双峰在动的过程中,愈发容易拍打到这根玉柱。
最后只剩玉柱上的金膏未尽,她显得含羞为难,赵恒见状,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把她按在身下,两手按着她的双乳之间用以夹紧自己的硬挺黑棍,黑与白之间来回抽动摩擦,一边揉弄她的双乳,引得她胸前也不住地起伏,看上去更是刺激非凡。
比之第一次,她的身体仿佛更加敏感,正当她又耐不住喊了几声“师兄”的胡话,他便将她的双乳放开,捧着她的脸,如雨滴般的吻纷纷落下来,撬开她的朱唇,舌尖肆意翻转不够,还连吸带咬她的唇,将她吻到了墙壁上、津液都顺着嘴角难以抑制地流出。
见形势差不多了,他自己站起来,将早已紧绷的玉茎插进她微张还未回过神的嘴里,她被逼在墙角,跪着动弹不得。双手扶着她的头,起初是缓缓地进出,要她允吸,后来就想要更深入,就抵到她的喉咙,无奈太长无法尽没入,差点致她喘息不得,便退出一半。
“含住!舌头动,哦……”,他自己扶着她头发号施令,尽兴之处还要呻吟,示意她继续,“嗯……吸,快吸!喜欢就吃,吃!唔……”最后索性将她头固定着自己加快抽动进出数十回,最后龟头有漏几丝浆水溢出,似射非射之际,强忍抽出硬棍,推开她。
“别过来,不然我怕把持不住!”赵恒粗气大喘,倚靠一旁闭目冷静,极力克制了两刻钟,气血翻腾方才逐渐平静下来。
他起身才看到她裹着衣服,蜷缩一团动也不动地等着他,夕阳余晖洒在她脸上依旧是红彤彤的面带羞涩,近看实在是被自己折腾整个下午的狼狈和倦意。
两眼相视默然,还是他先开了口:“沐浴更衣罢!”她指了指右耳室的方向,却苦笑,“师兄,我好像站不起来了!”赵恒拦腰将她抱起,抛下身后一室旖旎的凌乱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