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声音甚是嘶哑,被吓得啊啊怪叫起来。和尚不耐,看到哑女头发上一条束缚刘海的红绫,抬手就想扯下来塞入她口中。谁知红绫竟是编在发辫之中,拉到一半勒进女子口中再难移动,只得作罢。
裙子撕开里面已是光裸裸的,和尚往右手上啐了一口口涎,便用两根手指抠进阴户,来来回回粗鲁至极。哑女口不能言,哼叫的声音与普通女子并无二致,也是又尖又细,没几下就潺潺流出淫液来。
和尚退了外裤,果是露了一个棒槌大小的阳物出来,肉伞大如月季,阴茎长逾一掌而阴头斜翘向上。哑女又惊又俱,这该当去寻生过孩子的妇人才是,冷不防被和尚挺腰插入,喉中赫赫做声,登时动弹不得。
和尚再莽撞也知,若是像前几天般猛干蛮干,寻常女子抵受不住,此回便并不躁进。一寸寸挤进阴户,停了一会又进寸许,不多时已是连根没入,至此闭眼长舒一口气,缓慢移动起来。
幸而哑女常年练舞,除了身上皮肤紧致身段窈窕,亦比常人筋骨结实,终是慢慢适应了如此异物在体内进出,稍稍觉得畅快起来。此时方有心情仔细看那和尚,脖颈粗于常人甚多,肌肉饱满结实,线条凹凸有致,青筋鼓游于手臂。胸下几块腹肌壁垒分明,大约是常年赤裸上身的缘故晒得黝黑。
此时一双铁砂熊掌掐着自己细腰让巨物进的深些再深些,节奏愈来愈快。哑女只觉得腔子里面的嫩肉被旋着刮了个遍,渐渐生出快意来,两眼直勾勾看着那巨物齐根捅进自己私处,又滑出去,再转着捅进来,自己随着撞击春水泛滥。
和尚已是微微出汗,身上水珠沿着肌理下滑,滴落在女子腰腹之上,与女子流出的淫水一同反射些许微光。偏偏正当兴头之时,房里的蜡烛燃到尽头,“噗”的一声灭了。
这间厢房窗口向东,没有夕照瞬时昏暗下来。和尚又捅了几下,干脆把哑女提了起来,让其后背贴己前胸,双足踩于自己芒鞋之上,再手持自己阳物从下往上一举插入换得嘤咛两声。行了两步觉得不妥帖,干脆把格在二人中间的念珠串子从哑女头上套下。这念珠由极有弹性的牛筋穿起,这下把两人从腰间箍在一起,何况以他气力一手托个女子行走也并不为难。如是手摸着哑女雪白胸肉,和尚一步一抽插地向园子行去,被顾映看到时已行了百十来步。
那哑女一路裸着上身,刚出厢楼时被冻得浑身一颤,穴口疾缩,夹得和尚好不销魂,差点直接混沌归元,硬是停了下来,喘息了一刻复又前行。两只铁砂掌用上些内力护着女子丹田,才觉颤抖渐渐停止。而过往的行人也将女子看的满面通红,两人最后停在拱桥之上,和尚在栏杆上把哑女架好,便开始狠狠肏进肏出。
哑女借着最后一丝天光看到自己在水面上的倒影,两团乳肉顺着撞击抖动不停,左近都是自己被操弄的噼啪之声,简直畅快难言,再也不能自已地开始大声哼叫。和尚听着便知女子已在崩溃边缘,蓄力后暴风疾雨般连着抽插了二三百下,阳物被女子夹着藏精的淫水浇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