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苭醒来的时候,除了记得自己叫林苭,其他什么都忘了。
“哟,这妞醒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走过来,在林苭不着寸缕的身体上狠狠捏了一把,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肤立马泛起了几道红痕。
“孙文,下手轻点,哥几个就等着她醒了好好操呢。”
叫孙文的男人闻声嘿嘿一笑,“要不是我把她从后山捡回来,你们能有的操?”搓了搓手,孙文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林苭,“到时候我第一个给她开苞。”
说来邪乎,孙文是在后山边界处捡到的林苭,后山的边界往西是片阴森森的林地,村里人从不让他们过去,说是西林地几千年前埋了个不得了的老祖宗,稍有冒犯就会不得安宁。
后山又被当地人称为淫山。
这个地界很奇怪,村里的人出不去,村外的人进不来,颇有些世外桃源的奇径难寻,却没那份高雅气。
几千年的无进无出使这里还保持着古时落后村庄的风貌。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人们穿粗麻布衣,食粗茶淡饭,没有什么天灾天祸,也算是能自给自足。
可有件事不寻常,村里的女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尽管这种减少的速度十分缓慢,但久而久之就从最初的一夫一妻过渡到了不得不多夫一妻。
共妻早就不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每周有那么一天不少男人会领着自家的女人去后山群交野合。
孙文视力不错,正值暮春,是当地挖笋的好时节,他不知不觉就走远了,突然看见一条白花花的东西半趴在土堆上,猛的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像是个女人。
孙文胆子不小,实在克制不住好奇心,不知不觉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是个左右不过十一岁的小女孩,闭着眼毫无生气但却也没有半点死人模样。
孙文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
活得好好的。
那可不是老天送了个妙人儿给他,没多想就给扛了回来。
孙文和村里王丰、石健关系最好,三人从小厮混在一起,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
捡了这么个极品,孙文也没想过要瞒。
在村里几个男人肏一个女人不是什么稀奇事,到时候给兄弟睡睡又何妨。
林苭缩着身子往床角躲去,她的胸部才刚刚发育,光洁的下身没有一根耻毛,整个人看起来干净透彻,像是从玉里生出的一般。
“躲什么?”孙文一把拽住她的腿,林苭的双手早就被绑了起来,她蹬着双腿本能地抵抗。
刚才进来的两人,一个身材结实粗壮的,叫石健,还有一个肥胖猥琐的,叫王丰。
三个人齐齐盯着她光洁的粉嫩阴户,目露淫光。
“唔……”林苭睁着眼睛,眸子里有几分懵懂,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有温度一般,灼热烫人。
“还这么小,能不能肏?”石健上下打量着林苭,并非是于心不忍糟蹋这么个小女孩,而是村里的女人是稀有物,他生怕一不小心给肏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插不了屄也能干点别的。”王丰急躁躁的解了裤子,露出了短小的鸡巴,贴上林苭的一条腿在上面蹭着,没几下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空气中精液的味道弥散开来,孙文瞥了一眼王丰对石健说:“先养着,以后不愁没得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