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人设图。(←微博有个表情包)
画手太太给他们分别取名叫蟹黄包和饭桶。
为了照顾大家的阅读体验,文中还是叫小黑小白。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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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鬼门开
这次进入的愉悦感更甚以往。
夏衍真清晰地感觉到了阳物被肉壁紧紧含住,又被蠕动着的褶皱吞入更深处。每进入一分,身下都传来更紧密的压迫感,绵软细腻的甬道内有种说不出来的热度。与他的纯阳体不同,那是独属于女性的热量,柔媚潮湿,像沼泽般引人沦陷。
他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一次次迫近宫口。阿芙发出愉悦的低喘,声音娇弱,像网一样将他的心神死死缚住。
夏衍真拥住她,在她雪白光滑的肩头吮咬。他想更用力,但又觉得身下的人又嫩又软,再用力些怕会把她弄坏。
“夏、夏衍真……慢一些。”阿芙将手按在他胸口,轻轻推阻,“你元阳……”
夏衍真往她肩上咬了一口:“专心。”
他更快地抽插,像浪潮拍打海岸,一次次冲上悬崖,又退回原处,危险又刺激。他的手在阿芙身上游走,每次触碰到敏感带,她穴内都紧张地收缩绞紧,腰身也不安扭动。过了一会儿,阿芙渐渐感觉欲望的潮水冲过了某道界限,下身的快感倾覆了神智,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像弓似的绷紧,眼前只剩下白光。
“怎么这么禁不住玩弄?”夏衍真的低笑声震动胸腔,让她面红耳赤,“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吸过阳气?”
“阿芙才不干那种事。”阿芙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座上。
这次夏衍真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放缓了节奏,慢慢在她穴内研磨。他咬了咬阿芙的耳垂,问道:“那你以前有没有跟其他男人……”
“你问这个作甚?”阿芙锤了下他的胸口,“坏坯子!阿芙只有谢郎!”
夏衍真这次倒没有生气。他舔入她耳内,黏乎乎的水声包裹着她,让她的身子越发绵软无力。阿芙高潮之后身子也更放松,他进出时蹭到的嫩肉软得跟豆腐似的,一用力就流出水。他伸手探下去,往阿芙穴口一蹭,指尖被裹上了透明的糖汁。
“你看……”他将牵带出的丝线给阿芙看。
阿芙面色潮红,闭目不理他。
夏衍真还在缓慢进出,他不说话,阿芙也忍住不叫,水声“噗滋噗滋”的,听得十分清楚。一时间阿芙脸更红了,夏衍真将她鬓发撩到耳后,又开始舔她另一只耳朵。
阿芙耳根都红了,那块皮肤又湿又烫。
“不、不要舔了……”她紧张道。
夏衍真见她尾巴特别敏感,便觉得耳朵也应该差不多。化作人形之后摸不到尾巴,但好歹还能摸摸这软软的耳垂,形状可人的耳廓。
他沿着外缘舔了一圈,含住她的耳垂吸吮。
“呜呜……嗯……”阿芙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小穴又开始绞紧。
夏衍真觉得身下的愉悦感几近炸裂,只能勉强抽出,将沉甸甸的阳物搁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阿芙好奇地撑起身子去看,那物还硬着,肉囊倒是软趴趴地躺在她肚皮上。她把它托起了,又松手,被它“啪嗒”拍了一下。
阿芙傻笑一声,好像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好玩吗?”夏衍真听起来就不怎么有意思了。
阿芙赶快摇头。
夏衍真取了丝帕,给二人擦干净体液,然后才穿戴整齐,走出鹿车。
车外星月高悬,草丛里残留着陆璋逃走时落下的羽毛。夏衍真心中浮出一种奇怪的直觉,于是走入草丛里翻找了一下,竟从中翻出一张阵法图。
阿芙也从鹿车里走了出来。
“这是什么?”她问。
夏衍真也在试图辨认。
“好像是陆璋布置的大阵,一共七重,每七天打开一座,耗费四十九日全部打开……”夏衍真对阵法的了解不如陆璋,但也能看出这七座大阵的玄妙,“四十九日?”
七七四九,九九八一,像这样的数字在修道者眼里都是比较特殊的。
“大阵在哪儿?要去看看吗?”阿芙好奇道。
夏衍真将阵法图卷起来:“不去。陆璋故意把它留下就是为了引我们去,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为何一直觉得你师兄背叛了师门?”阿芙问。
“他放狐王入山门大阵啊。”夏衍真似乎觉得好笑,“而且他不是自己都认了吗?”
“可是他说谎了。”阿芙道。
“什么?”
“他说放狐王进山门,是因为他知道狐王只要纯阳体,把你交出去就可以保师门平安。但在那时候,你明明就已经被送出了山门,藏身于安全地带。他将狐王带去你藏身之处即可,为何要把它放入山门?”
阿芙语气里有奇怪的质问。
夏衍真陷入深思,阿芙继续道:“除非他想引狐王入阵,然后将其围杀。”
虽然夏衍真从情感上不愿意相信,但阿芙的话确实能解释很多事情。若当初陆璋是以反间计投身狐王麾下,那么安排他这一行动的师门长辈都已经死了,无人可以证他清白。他只能继续为狐王效力,然后暗中向夏衍真传递线索。
从神霄山门到木石城,其实都是他引导的。
只不过夏衍真一直没想明白,陆璋到底在跟他暗示什么。
“我们离开这里。”夏衍真将图纸卷起,上了鹿车。
他还有一重担忧——如果陆璋不能明说,只能暗示,那是不是说明他也在被监视着?那么刚才阿芙的解释会不会被藏身暗中的人听见?
鹿车的踪影消失在月下。
晚风吹动草浪,草丛里渐渐显现出两个人的身影。
一人少年模样,着白衣,发色苍青,目如月下扶桑,左耳挂一道白穗;另一人女子模样,着黑衣,发色赭红,目如日照朱槿,右耳挂一道黑穗。
二人都没有影子。
“听见了?”女子懒散地开口。
“听见了。”少年装模作样地点头。
“听见什么了?”
“这个……”
女子抬袖打了个哈欠:“回报鬼主吧,陆璋有异。”
少年不情不愿地离开,走到一半回头问:“那你呢?”
“自然是跟上他们,保护好鬼门,准备迎接鬼主。”女子想了想,“对了小白,你记得给我捎几斤酒。”
“当值期间不得饮酒。”
白衣少年冲她做了个鬼脸,化作青烟消失不见。
黑衣女子把手缩进袖子里,慢吞吞地朝鹿车离去的方向走去。她步伐虽缓,却一步千里,瞬息无影,一看就不是常人。
层云之中,龙影闪过,云车风辇往相反的方向疾驰。
阿芙扒在窗口,头发被吹乱,地上的一切都渐渐缩小,最后消失在视野中。
“还真有人跟在陆璋后边。”她讶然道。
方才夏衍真让鹿径剑灵驾车离去,自己却带着阿芙飞入空中,换了龙矶剑灵代步。他们在空中静候一会儿,果真看见有两人现身。
那少年与女子身上阴气极重,还都看不见影子,一看就是鬼界之人。
鬼界与人界阴阳两隔,他们多半是夺舍降临的。
“他们所说的鬼门,应该就是指这七座大阵。”夏衍真将陆璋留下的图纸打开,七座大阵呈北斗形排布,恰好落在七个不同的门派之内。这肯定不是一两日内的布局,而是谋划已久。
夺纯阳,开鬼门,迎鬼主。
不管狐王与鬼主之间有什么联系,他们总归是一伙的。
他们谋划多年,妄图违背天意,打破人界与鬼界之隔,让酆都鬼主驾临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