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半跪在床上,拉着他的手伸向自己腿间。
夏衍真心跳加快了,面上却丝毫不显。他感觉指尖擦过了柔软的凹陷,那处的皮肤绵软温暖,随便一按就要掐出水来。他看着阿芙天真无邪的面孔,指尖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想探入更深处。
“这里……”阿芙简直力大无穷,没等他做什么就已经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股沟处。
夏衍真清醒了一点:“啥?”
“尾巴。”阿芙说。
那几条尾巴的虚影又是一晃。
“这是阿芙最娇嫩也最宝贵的地方。”阿芙高兴地说道,“成婚了才能给你摸。”
夏衍真摸了一下她毛茸茸的尾根,满脸欲言又止。
“洞、洞房吧。”夏衍真有气无力地说。
阿芙没动。
夏衍真清了清嗓子:“阿芙,我们洞房吧。”
“我们不是在洞房吗?”阿芙问。
这不是刚才那个信誓旦旦说要教他的狐狸精!!
夏衍真看着赤裸的阿芙,阿芙把被子掀开拍了拍,让他进来躺着。
夏衍真没想到除个妖会把自己逼进这么窘迫的境地。
他师门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而且他的功法和体质特殊,所以从来不曾与任何人发生亲密关系。寻常人在青丘狐的胴体面前几乎没有抵抗之力,瞬间就会拜倒在石榴裙下,但是他到现在还冷静清醒,这就足见定力了。
若能由狐狸精主动勾引,他顺水推舟,暗中袭杀,那是最好不过。
但现在狐狸精要跟他一起盖上被子睡觉……
夏衍真觉得靴内藏的短剑顿时变得扎人了。
“阿芙……”夏衍真把被子掀开,俯身将阿芙压在身下。
豁出去了。
阿芙脸不红心不跳,鼻尖一动,嗅了嗅:“谢郎,你闻起来有些奇怪。”
……
伪装快要失效了。
夏衍真看着阿芙红润的嘴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亲在她鼻尖。
“人类发情的时候味道确实会变得奇怪。”他面不改色地骗阿芙,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唇边。可能是因为之前他发火了,所以这次阿芙很乖巧,没有反抗,也没有咬他。
她张嘴接纳他的唇舌,然后配合他的动作纠缠起来。
“谢郎喜欢这样?”她含糊不清地问。
“我不喜欢这样?”夏衍真纳闷,这狐狸精跟谢家公子难道什么都没做过?
“谢郎……不喜欢碰阿芙。”阿芙低落地说,“阿芙身上妖气重,谢郎身子虚弱,受不住的。”
难怪刚才被摸了下尾巴就这么高兴。
夏衍真心里又生出怜惜。
狐妖和书生,多少话本册子里写过的故事。他除妖多年,未见过和阿芙一样专情投入的狐狸精。只可惜人妖殊途,分而两立,她和谢家公子注定是不能走到一起去的。
“谢郎喜欢就好。”阿芙面上泛着红,眼里如桃花沾露,泪蒙蒙的。
夏衍真知道她不是情动,只是喜欢。
“你为何喜欢我?”夏衍真从在她身上微微撑起身子,青丝与她火红色长发交织。
“因为阿芙只有谢郎。”阿芙抱着他的腰,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八年了,阿芙没有记忆,没有家人,只有谢郎。阿芙喜欢谢郎,余生也只喜欢谢郎。”
夏衍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沉默着将阿芙按回床上,低头亲吻她的锁骨,湿漉漉的吻痕一路延伸到小腹。
“谢郎,好痒!”阿芙扭动了一下,也没有拒绝。
“阿芙可懂阴阳交媾之术?”夏衍真问。
“知道的。”
“嗯……”
夏衍真没有再多说。狐狸精天生就懂这些,只不过对她来说,今夜最美好的事情是请谢郎摸自己的尾巴,然后二人合被相拥而眠。
夏衍真分开她的双腿,腿间光洁无毛,但是靠近尾椎的地方时不时会闪过火红色的狐尾虚影。阿芙见他在看,于是便抬起腰,挺身将自己送到他面前。
“谢郎,阿芙是你的。”她低声道。
夏衍真垂下头,长发将表情藏入阴影中,他莫名有些心堵。这些年斩妖除魔,多残忍的事情他都见过,只是没有谁能像温顺深情的阿芙一样让他心里堵得慌。
他看着阿芙腿间闭合的细缝,探舌舔了一下。
舌尖从最前端的花蕊一直滑到蜜穴,柔软地钻入,不深不浅地进出。阿芙发出柔软动听的低吟,一点也不刺耳,甚至没有太剧烈的欲望。
“谢郎,阿芙尝起来怎么样?”她担忧地问,“有狐狸味吗?”
夏衍真心中狠狠一抽。
他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用口舌润湿她的甬道。等差不多感觉她开始有反应的时候,他才换了手指。他没有留指甲,手上有很多深深浅浅的疤,还有练剑时留下的茧。这些平日里都被修长美好的手形掩盖了,插入满是嫩肉的甬道内之后才感觉过于粗糙了。
他嘴唇还停留在蜜穴附近,细致地吮吻周围的嫩肉,挑逗了一圈才轻咬住艳红色的花蒂。
“唔嗯……谢郎……”阿芙的反应也变得激烈起来,“阿芙、阿芙喜欢你。阿芙永远都喜欢你。”
后两句入耳,听着倒挺顺心的。
夏衍真用食指撑开她的小穴,换着角度在里头抚摸旋转,好像要把那些细密紧致的褶皱抚平。阿芙下面流出晶莹剔透的液体,散发出古怪的芬芳,初尝觉得甜腻,再回味却觉得炽热难耐,这也许是阿芙说的“狐狸味”。
夏衍真稍稍抬头,从散落的发丝间看见阿芙的神情。
她身体已然情动,神智却还十分清明,甚至隐隐是警觉的。
“不舒服吗?”夏衍真扣住了袖中的符箓。
阿芙摇了摇头:“谢郎,早些休息吧,你身子不好,阿芙怕你……”
“没事。”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夏衍真怕她一会儿又变了心意,于是解开衣带,撩起下摆,将阳物抵在她腿间。阿芙本能地并腿摩擦了一下,夏衍真没想到上来就这么刺激,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离阿芙远些。
此事他也需要行险,因为他功法体质特殊,不能泄阳精,所以必须让这狐狸精先陷入欲望,浑然忘我,然后再一击必杀。
青丘狐邪魅之名远扬在外,可夏衍真师门心法的持正守一也是天下一绝,他不觉得自己会输。
更何况……这狐狸精对谢郎如此着迷,定是挡不住撩拨的。
夏衍真心念转了几道弯,再回过神的时候,阿芙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下身看。他没有脱衣服,只将下袍撩起,所以那物是半遮半掩的,不过饶是这样也能看出尺寸惊人了。
“谢郎真好看。”阿芙认真地夸赞道,“哪里都好看,就连男人的脏东西都长得跟玉铸的似的。”
男、男人的脏东西……
这狐狸精是不是受过情伤啊??怎么每句话都是夸谢公子,还隐隐透着嫌弃其他男人的意思。
夏衍真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想这些有的没的,先把正事儿做了再说。他将微微勃起的肉柱在阿芙腿间抽送了一下,没有直接进去,只是在她两片泛红的唇瓣间揉了揉。阿芙很配合,她张开腿,用唇瓣将他含下之后又微微合拢,内里凸起的花蒂和肉褶与光滑的茎身摩擦着,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让他硬得生疼。
“谢郎,这样可以吗?”阿芙还在担心他的身体,“不要进去了,你……”
夏衍真觉得光是应付下身的感觉就有些艰难,更别提她还在耳边软语不断。
“闭嘴。”他喘着气说,不留神带上了本音。
“谢、谢郎?”阿芙从未听过谢郎用这口气说话,脸上露出些怀疑,“你难道……是……啊!谢郎,好疼!”
夏衍真知道差点暴露,为了不让她再想下去,直接将肉刃捅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还未进去半寸便感觉到了令人窒息的紧密压迫感,两边肉壁被强行撑开,又严丝合缝地将他裹住,柔软得有些脆弱。
夏衍真不敢往前,因为阻碍实在太大。
“放松点。”他调整了一下呼吸,非常后悔这个和狐媚子较量床上功夫的决定。现在看来他们俩只能勉强从矮个儿里拔个高的出来,根本不存在什么没有硝烟的战争。
阿芙骨相偏小,人身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夏衍真觉得她是个狐狸精,所以没必要考虑尺寸问题。
但是现在它确实成了问题。
“你能不能放松点啊?”夏衍真被她夹得太难受了,忍不住又暴露了本音,“要是我断在里面怎么办?”
阿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夏衍真气得一口气插到底,阿芙立刻哭了。
“闭嘴,我头疼。”夏衍真觉得脑袋里有什么在嗡嗡作响,全身的血好像都冲着下半身去了。他满脑子都是紧密湿热的甬道,若有若无的吸吮感,还有阿芙可恨至极的娇柔笑声。他有些忘乎所以,全凭一股本能在她身体里抽插冲撞。
那根之前还被阿芙说过很好看的东西现在看着有些狰狞,它充血涨红,青筋暴起,囊袋沉甸甸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内侧,又疼又痒。
阿芙很快就受不住了,她推阻着道:“谢郎,可以了,阿芙想休息。”
“等你泄出来再说。”夏衍真声音低哑。
他加快速度,进出越发凶狠。汗水滴在阿芙脸上,阿芙伸出舌头舔了舔。夏衍真浑身一震,险些射出来。他默念清心诀,一只手摸到她胸口的花蕊翻弄,符箓就在指下藏着。
“谢郎、谢郎……”阿芙不停叫着。
这声“谢郎”让夏衍真愈发清醒,他在阿芙微微失神之时,猛然将符箓按在她的心口。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芙痛苦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房门。
夏衍真看见她背后狐尾瞬间由虚化实,那双普通的黑眼睛也变成金色,妖气横冲直撞,冲天而起。
夏衍真死死将她压制在身下,不让她动弹半分。他从靴中取出短剑,高高抬起,从符箓上方扎下,朱砂咒文将她心口彻底贯穿。
雪白的肌肤被鲜血染红,阿芙原本还带着潮红色的面孔瞬间犹如死灰。
夏衍真面貌逐渐变回原来的样子。
纯白道袍上隐约透出寒梅香,满头青丝垂落,如织如蔓又如罗网。他眉目狭长,视线总是低垂着的,仿佛在回避什么,又仿佛在俯瞰什么。那双眼中神光湛然,可以轻易看透人世烟火,却始终不见一点人情冷暖。
他看着阿芙笑了一下:“谁叫你是青丘狐。”
阿芙只余一息生机,此时表情却不悲不怒。她喜不自胜,一边咳血一边大笑。
夏衍真的笑容淡去,他皱眉道:“你笑什么?”
“你不是谢郎!你不是谢郎!”阿芙笑容天真烂漫,背后狐尾伴随着生机一点点消失,“太好了,阿芙知道谢郎不会做这种事,他、他是世上最好的人……永远、永远不会伤了阿芙……”
夏衍真脸上最后一丝表情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