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徐同尘手上轻轻用力,就把明月抱离了地面,用脚带上房门,也不去管还掉在地上的东西,托着她的屁股到了沙发上。
才几个月没见,明月却是分外想念他的。毕竟她从小只粘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徐同尘。
打小他就很照顾明月。
玩过家家的时候,明月当灰姑娘,他就当灰姑娘的父亲,杀死自己的另一个女儿陈槐,让负责扮演王子的陈淮成功捡到水晶鞋,上门认领家里仅剩的女儿明月回家当王妃。
后来陈槐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剧本表达了抗议,她决定扮演恶毒皇后,徐同尘就扮演魔镜,非要告诉她世界上最美的人是陆与修,弄得陈槐不得不派人追杀他,双方两败俱伤,明月坐享渔翁之利,再度和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陈槐终于受不了了,拉着陈淮、赵和泽和陆与修一起扮演七个小矮人,她不能嫁给王子,就让这个故事没有王子!结果徐同尘当机立断,吻醒了沉睡一百年的公主明月,并和她双宿双飞。
从此以后,陈槐对过家家这个游戏产生了很大的阴影。
再长大一点,他们迷恋上了填色画。
徐同尘便将自己的一整套顶级辉柏嘉120色水溶性彩铅送给明月,并发挥优异的艺术天分,一点一点教她怎么上色。同龄人都还在用水彩笔涂色块的时候,她的彩铅画简直独一无二、酷到爆炸,引领了整个年级的潮流,时至今日明月都能拿出来吹几句。
等到明月开始爱美,徐同尘也没少送她衣服首饰,虽然平时没有机会穿戴,但光是在屋里摆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此时她正跪在他大腿上,不住往他怀里钻,两只手还来回在徐同尘腰间揩油。
“陆与辞跟我说的,他本来带我来楼下吃饭,结果被连环夺命Call叫走了,跟我说你和阿泽在楼上,我就来找你们玩。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就和阿泽鬼混?”
“我怎么没说,还给你发了消息呢,23号凌晨到的,昨天一天都在倒时差,倒是谁也没联系。”徐同尘把她胸前的毛衣吊坠拿起来端详,这还是去年他给她买的。
“没收到呀。”明月起先有些不解,后来想起大前天晚上她把手机落在陈淮房间里,他睡前给她送过去的事,反应了过来。
这个锯嘴葫芦……
“算了,不说这个,阿泽呢?”明月从他身上爬下来,在房间里来回走。这个酒店还算新,房间的面积都不小,这样的城市景观套房更是夸张,比有些普通家庭的住宅面积还大。
徐同尘一抬手,指了个紧闭的房门:“那里头呢。”
“他缩在里头干啥,我去找他。”
明月说着就要去拧动把手,被徐同尘急急喊住。
“怎么?”明月被他竟有些惊慌的喊声唬到,停在原处没敢动。
就在这秒,她知道了答案。仅仅一门之隔,屋里有些细碎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来,有些暧昧,还有些……
“咳。”看她变幻几番的表情,徐同尘就知道她定然是听到了,干巴巴地为赵和泽辩解起来,“你也知道的……阿泽嘛,就是那个性格,这种事在圈子里本来就稀疏平常……”
“我知道。”明月一抬手,“虽然是没有亲眼见到过,但也知道你们多多少少都有过女人。”
明月没什么处男情节的,有些人总幻想着自己将来能遇到个男人,帅气多金还专情,关键是不管多少岁都是个雏,仍旧能在第一次时让人欲仙欲死高潮迭起。
怕不是想得太多,梦里什么都有。
在二区的圈子里生活这么久,有钱的有权的接触过不少,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但成年了还是处男的人,说实话,明月还真没见过。
“阿泽这真是第一次。”徐同尘又说。
明月这时候已经回到沙发上坐下,把鞋子一脱,搭他腿上。
“开苞啊?他有病吧,叫上你干什么。”这真是明月头一次听说。
徐同尘结合起之前赵和泽的一系列表情,猜测:“壮胆?”
“你们俩可真是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明月看着桌上的果盘,插了块火龙果放进嘴里,随即缩了缩鼻子,毕竟不是时令水果,味道不算好吃。
徐家和赵家以前住在对门,徐同尘和赵和泽性格上有些地方十分类似,于是从小就发展为一对狐朋狗友,狼狈为奸。因为徐同尘的名字取自“和光同尘”,赵和泽还一度想改名叫“赵和光”,但被明月吐槽说像个太监,问他怎么不干脆叫赵合德,宠冠六宫。
“不说他了。”徐同尘捡起果盘里的一颗车厘子,拈着那个梗提到明月眼前,“我走的时候是八月底,这才四个月不见,怎么感觉你又变化了不少。”
明月昂头叼住那颗樱桃,徐同尘手用力向上扯掉梗,她嚼了几口,就把光秃秃的核一下吐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进垃圾桶。
“变了吗?我没觉得。”
“又漂亮了,还有……胸好像比以前又大了点。”徐同尘在她胸口目测些许,与以前记忆中的画面进行些对比。
他又拿颗带樱桃,这次却是连着梗含进嘴里,再倾身咬住明月略有些冰凉的下唇。
互相啃咬吮吸间不知是谁的虎牙戳破樱桃的表皮,汁水冒出来,充斥在两人的口腔内,涩涩的。接吻的同时,樱桃那丁点果肉也被两人瓜分,各自咽下,但徐同尘的舌头还在明月口中驰骋,灵巧地舔弄。
他抬头让明月换口气,却接着就吐出个东西。
是刚才的樱桃梗,被他在明月的嘴里用舌头打了个结。
“厉害!”小女孩惊叹道,拿走那个结,徐同尘侧头吐掉樱桃胡,她问,“怎么办到的?”
“想学吗?”这丫头崇拜的目光让徐同尘有些得意。
“想!”明月用力点头。
他接着拿起第三颗樱桃,摘下梗,自己吃掉果实,把梗放进她嘴里。
“怎么弄?”她眼冒星星地问。
“牙齿咬住一头,拿舌头搅。”他的手掌在明月的后背游走,循循善诱,“然后用舌头抵着弄出一个圈,让梗穿过那个圈。”
明月听他的说法缓慢尝试,微翘的唇缝里时不时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还有馨香的吐息落到徐同尘脸上,他看得口干舌燥。
第三次尝试失败以后,明月终于沮丧放弃。
“好难,感觉自己舌头真笨。”她抓抓头发,把被搅得湿漉漉的樱桃梗吐掉。
他安慰地摸摸她的头顶,目光落到沙发边的纸袋子上,才想起来:“之前路过内衣店,帮你买了套新的,虽然已经照大了买了,但你试试,要是不合适的话拿回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