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人住的这个院子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白居,她没事时喜欢坐在池塘边,看着平静的水面出神,像是心事重重,也或许是什么都没想。
沈一白时不时让人送来各种珍惜食材衣饰,也常派贴身随从吉安过来问候,只是他本人再没有来过。
这里的日子像是流水,通透明净,一个恍惚间,时间便从指尖流逝。
叶卿人来到王府已经两个月,总共见到的人加一起只有四个,她有时也会想,自己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住进这个王府。是被救助的落难孤女,还是被藏在金屋里的娇俏美人?每当想到这种问题,叶卿人都会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这不是她该想的,更没有资格去想。
不过对于王府中的事情她仍抱有好奇,在和小环的闲聊中得知,睿亲王府里住着王爷沈一白和他的三个侧妃,这三人都是在他还是皇子时就册封了的,也就是说,沈一白当了王爷之后,还不曾纳过妾侍。
叶卿人心底悄悄萌发了一颗梦幻的种子,不过仅仅是悄悄,她只是一个入了贱籍的妓女,怎么配呢。
转眼已是盛夏,京城的夏日闷热潮湿,怎么待着都不舒服。叶卿人便只在抹胸外穿一件薄纱衣,白天坐在湖心亭里吃冰镇西瓜纳凉,夜晚干脆脱得只剩一件肚兜,躺在竹席上悄然入梦。
不过,梦也分成很多种。
抄家那天的情景是午夜最深的梦魇,父亲叶承畴被一队禁卫军押解出门,径直带到街口斩了人头。叶卿人当时就跪在门边,她能清楚地看到父亲人头落地前的最后一个眼神,那是在告诉她:要好好活着。
随着一声刀落,殷红的血直直飞溅到家门口,有一滴甚至落到她的脸上。身边的女眷大多被吓得昏倒在地,只有她一个人固执地看着父亲倒下的身体,鲜血从断颈处喷出,让她想起小时候坐在父亲肩上看到的烟花:毁灭之后,是令人窒息的美丽。
她用手指抹去脸上的血,将指尖含在嘴里,苦涩混合着腥甜,一起刺激她麻木的神经。她在心中默念:叶卿人,要记住这个味道,更要记住今日的仇恨。
梦的尽头她常常被困得动弹不得,头脑中只剩下痛苦的血色,意识想将自己唤醒却无能为力。这种时候,便会进入下一个梦境。
叶卿人身处一片浓雾之中,周围除了白还是白,就连脚下踩着的也像是绵软的云彩。这个世界里没有血腥杀戮也没有家国仇恨,只有白,粘稠的白,她觉得这样的环境也还挺舒服。
忽然,一阵酥麻感从大腿一直向上,传到嘴边化作一声娇吟。仿佛身边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摸索,搅动了粘稠的空气,通通向她包裹过来。
叶卿人感觉腿有些软,她有点站不住了,不过没关系,反正脚下是软绵绵的云,索性躺下,彻底坠入云里。
“唔……啊……”
随着她的躺下,周围的空气加速了流动,化作一只只肉眼可见的柔软触手,一齐伸向她的身体。叶卿人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可她觉得这没什么要紧,仿佛这样的裸体才是这个世界最合适的样子。
有一只触手最先抚上她的樱唇,引导她张开贝齿,这时触手忽然化作一个洁白的舌形,从她张开的牙关进入,与她的舌一起缠绕翻滚,引得汩汩津液顺着线条优美的脖颈流下,最后被化作唇形的触手亲吻舔净。
两只触手摸上她的乳房,就像被一阵凉爽的风吹过,丝丝凉凉,两只粉嫩的乳头在触手清凉的揉摸下变得嫩红挺立。触手变换了大小,将她丰满的乳肉全部包裹,以画圈的方式揉捏,力道有时稍重,引得叶卿人口中发出一声痛呼,转眼又被淹没在缠绕的唇舌里。
又有几只触手伸向她两腿间幽谧的花丛。有的拨开两半花肉,另一只伸过来挑弄那颗含羞的花珠,将那小小的一点粉嫩撩拨得艳红,从稀疏的花丛里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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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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