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解答时间到_(:з」∠)_:女鬼穿红衣是因为,穿着红衣自杀才可化为厉鬼,前身怨气很大哟~又:cp快来,有问题也可以留言木木哒~
如今天色幽暗,良珩瞧不大清她的容貌,但仍可辨别出那是个香娇玉嫩的美人儿,尤其那盈盈的桃花眸子,眼波流转之间,就能将人的魂魄勾了去。
「你……是人是鬼?」
良珩盯着她踌躇许久,方才迟疑的问出声来。
说实在的,这答案不用闵怜回答,他自个儿心里也已经有了几分意思。
他确实不信鬼神,可不代表他会痴傻到认为自己看见的都是些梦境。闵怜分明从他面前如雾气般消散,这可不是绝顶的轻功能做到的。
闵怜听了这句,也不动作,只挑着唇笑得极为妩媚:
「郎君不是瞧见了麽?妾说了,妾是鬼魂之身。」
她晃着嫩生生的脚丫,身子在单薄的树枝上前後摆动。那脆弱的枝叶却不见丝毫反应,甚至连叶子的拂动都不曾。
良珩便是不信也得信了。
他手上一收,後退几步做防御姿态,那蓄力的姿态使得他上身筋肉收紧,每一处线条都彷佛笔划刀刻一般。
「你……」
他墨眉轻拧,似是想不好该用什麽话语来说,
「可是有何冤屈?」
他能想到这鬼来寻他的缘由,除了这个,也没有旁的了。
闵怜歪着头瞧他,发稍还滴滴答答的落着水:
「若我说有,你便能帮我吗?」
她微微收敛了笑容,神色忽而认真了起来。乍一看上去,倒是显出了几分冷淡之色。
良珩见她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就缓缓站直了身子,面上带着丝难言的复杂:
「你且说於我听,若我能做到,定不会推辞於你。」
他神色真挚,许是同他的身份有关,这人除了相貌俊了一些,倒没什麽邪佞之色。
闵怜勾着唇,似笑非笑。
「我的冤屈,并不是你说能解便解的。」
她话音刚落,就纵身一跃,身子若柳絮一般落到了水里,连半分涟漪都不曾溅起。
良珩没有吱声,似是在等她说下去。
「你如今是多少岁数?」
闵怜靠着怪石问他。
良珩微微一愣,既而下意识的回道:
「二十有四。」
说完,他心里头却升起一股诡异至极的荒谬感。他竟是在这湖中,同一个鬼魂讨论他的年纪?
闵怜听了,低低垂下头去:
「已经过了二十余年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低沈忧伤,可只有她自个儿明白,自己憋笑憋的多麽辛苦。
「你出生的那日,便是我长眠於桥下之时。」
闵怜压着声音,只当没看见良珩听到这话时震惊的表情。
良珩有些错乱,彷佛嗓子被异物堵住了:
「我……你,你的死,同我有关?」
二十年前他不过一个婴孩,怎的就同她扯上了关系?
还是说……
思及一个可能,良珩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娘亲自幼便厌弃他,尤其是他的幼弟出生後。更是对他不理不睬,那些下人皆是悄悄传闻他不是夫人亲生的,难道……!
「你,是我娘?」
良珩艰涩的开口。
他说完这话,闵怜立时瞠大了双目,满眼的不可置信。
闵怜:卧槽(#゚Д゚)!这少年脑洞不是一般的大,我自愧弗如!
於是下一秒,闵怜疯狂的笑声充斥了这一片静谧的天地。
你这麽机智你妈知道吗!
某亘:昨天码着码着睡着了,现在早上先把昨天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