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问戒 [神之欲凤痕卷]--零九 黯然销魂

如兽般的侵袭仍在继续。

他衣裳褪尽,倾身将她压在了床上。黑暗里,女人的指尖死死陷入了男人肌肉硬实的背脊。

她痛。

性爱的快感,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意识里仅有的,只有无边无际的血腥与仇恨味道。

掐得实在重了,男人有些不耐地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他的大掌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边一只,分别压制在她的头顶两侧。确定了女人柔软的身子无法再轻举妄动后,他垂眸凝视她的眼。

黑暗之中那双清亮灵动的眸子,水波盈盈,闪动着令人着迷的光芒……

这双眼,他绝对见过。

被疯狂执念冲昏头脑的他,脑海中闪过一点点的清明。一张平凡男性的面孔清晰浮现,与眼前这张明艳绝伦的小脸渐渐重叠……

是“他”?呵……是她。

男人幽深的黑眸,瞬间绽开别样光采——他本就克制不住自己几近癫狂的冲动,而女人的那双眼睛,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

真想把她撕碎。

想把那双天生含媚,却清冷似泉的灵动眼眸给吞吃下肚。

想把那张倔强又冷艳的面具给撕下,看看会不会让她露出多一点的表情。

无论她是为何而出现在这里,还躺在了他的床上,这个女人既然落入了他的掌心,他便不可能把到口的猎物给放掉。

对着身下这张艳丽小脸、妖娆娇躯,他猛地加快了下身的冲撞。

“嘶……”无痕痛到抽气,却隐忍着,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发出软弱呻吟。她只觉得自己被撕裂的下体复又一次一次被破开,硬生生地被捅入了根硬棍子,而一想到这根“棍子”事实上是属于何人的阳具,她就恶心欲呕!

这对她来说,不啻为一场酷刑。

忍受着男人迅速又猛烈的抽出、再捅进,她咬着牙痛到几欲昏厥。而她宁愿在此刻让自己昏厥,也不想多忍受一刻这样的折磨。矛盾的是,她却清楚自己此刻忍耐的目的——

她必须保持清醒,丝毫都不得松懈,因为男人随时都可能泄在她的身体里……只要沾染了相互交合的体液,那这男人就必然会受到她体内的“碧落”影响,就算不能立时毒死他,也定能换取她出手的机会。

黑暗里她看不到自己下身被插进根粗大肉棒的情景,也想象不到小穴被操得嫩肉翻飞的淫靡景象……无痕只感觉男人粗长的肉茎一下比一下深入,像是要捅穿她身子一般不断地戳击她体内深处脆弱又敏感的软肉。她的小穴被迫不停翕动着,硬是一次次吞吐下男人的巨大肉棒。

男人的粗茎与女人的肉穴相互激烈地摩擦着,发出淫靡的肉体交合声。处子血依旧残留于男人暗紫色的阴茎之上,嫩粉色的小穴被这样一条粗硕巨物不断操开,不停地插入抽出……黑暗中这样糜艳的颜色对比,无痕看不到,却完全落入男人深邃的眸子里。

他在她紧窒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除了处子血的滋润之外,竟感觉不到女人自身的湿润,而这使得他每一次的插入都颇为费力。

这个女子……既然如此抗拒,为何还要跑到他的床上来?八王叔送来的女人……呵,女人不都是贪图个荣华富贵,能够有机会进宫,能被皇帝宠幸,即使明知这是个吃人的龙潭虎穴,也总有人会抢着想要争一个机会。

不过,此时在他身下的女人,分明丝毫都不情愿,不是吗?方才还胆敢咬他,就凭这一点,他也不会武断地将她定位为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

想起之前在边塞的情形,他的眸光愈发的深邃难解……这个女人,出手杀了中州人。且是一般人最不敢招惹的中州军队。呵……有意思。

当初她一路跟他到中州,他早知悉这女子别有用心,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她竟就躺到了他的床上。

他本就未曾真心想要八王叔淑华阁里的女人。只是做任何事,他都将厉害关系计算得清清楚楚。很多时候,女人掺和在权谋之中,不过是个摆设,是种手段罢了。

然这一夜他受的刺激太过深刻……那仿佛来自幽冥地狱的澎湃杀气啊!遇神杀神,佛阻弑佛。

本是想要借用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发泄那股邪火,只是不想,不知不觉,眼下情形已经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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