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松开了唇舌对她粉舌的凌虐纠缠,伸出拇指把她嘴角边唾液的湿痕,轻轻的擦拭掉,又随即在她唇上印上温柔的浅吻。
在那之後的下一秒,他饱含情慾的目光转移至她胸前两团丰满的玉团子之上,那因兴奋而挺立的浅色乳果炫目迷人,他情不自禁的又动用指尖玩弄或拉扯摩擦着,逗得她止不住的细碎呻吟。
「嗯……嗯……这样好怪……别弄。」她难忍住呻吟并伸出手想阻止他邪恶的指尖,不过至底怎麽扒还是扒不动,而是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而他收到她的目光之後一脸坏笑的模样,还问她舒不舒服,理智现在告诉她,她真的很想朝他那脸上狠揍一拳,外表长的好看又怎样,行为简直是衣冠禽兽。
然而他在挑逗她乳尖的同时,时而抬头看向她脸上的神情,一会儿紧闭双眼或蹙紧眉头,又一会儿睁大着双眼瞪着他。有趣有趣!他在心底满意道,手下的动作更加放肆了起来。
「瞧你这儿多可爱,多麽喜欢被本座的手指玩弄,无论本座怎麽压,它还是会弹回来。」
他挑逗般的用左右手的中指,时而小时而大的力度朝着那两乳果旋转辗压,或者用大拇指同时深深按压陷入乳肉,往中间的方向推压,并同时用着拇指指腹,如拨琴弦般快速的摩擦,这样快感加倍更是让她难以言喻,脑海一片空白,全神贯注在他的挑逗拨弄。说话的抗拒语气连她都不自觉彷佛完全变了个调,声成娇软甜柔,无疑是对他最好的催情药剂!
「你……讨厌……你撒手啊……嗯。」
随着他的爱抚之下,她又感觉到私处更加湿滑,更是难受。难道……自己今天真的就要栽在他手上了吗?她现在的心里虽不甘,但总是会被那该死的快慰感冲刷到一滴不剩,无论再怎麽矜持到最後势必会被催情快感淹没,她深深知道,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吻的催情慾望激发。这男人……很危险!耳边又是他充满戏谑玩味的语气声调。
「你那可爱的表情,在本座眼里看似很享受啊,声音也叫的这麽甜,这叫我怎麽舍得停下来。我的小丫头可真不乖呢!看来若是再不给你多点儿惩罚,本座迟早会把你宠坏!」他快速的舔了舔双唇,迷人喉结一动,停止了手边活,往她可爱又清丽的娇颜上,轻咬了一口,并向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现在脑海所想的,都是些性慾淫糜的画面,他决定要狠狠的把她折磨到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不过也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她就是了。他天生就有比较严重的肆虐欲,在这个时候释放也不为过。
而她听了之後不明所以他的话中有话。惩罚?什麽惩罚?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於心里暗自苦道,觉得快崩溃,又突然想起他曾经跟她说过的狠话,自己日後不过是他下贱的泄慾工具罢了,无论何时都任由玩之而最後弃之。眸底映着悲伤的倒映,视线稍微模糊了起来。当然有一件事她不知道,也压根到底从未设想过。他早已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如果日後他说他不喜欢她,也只是谎言罢了。
然而就在她分心之际,还未反应过来的她,他当下随即一个猛低头,张唇含着其乳果,舌尖沿着乳晕打湿画圆,并抵了乳果顶端陷进乳肉里,再用唇舌肆虐吸吮或舔舐,齿间的轻轻啃咬,啧啧声四起,充斥她羞怯耳畔。
虽如此重复着,但一切一切的动作皆是她出乎意料的温柔,说是要惩罚可一点儿都没有像是要惩罚的意思,她这麽觉得。可她完全错了,事实并不是这样。她还有一点儿不知道的事就是,在他这神奇的催情作用下,敏感点的敏锐度就会渐渐立即暴增,而这儿只是其一而已。
「啊……嗯嗯……别吸……舔啊……不……啊。」
他时而抬头看向她泛着红晕的娇容,细细享受聆听着从她口中溢出那最美的交响乐章,忽高忽低,甜又娇柔沁入他心脾,他的唇舌齿就是那毫不留情的指挥家,等到时机成熟,可还有副指挥家要紧挨着上阵呢!他可一点都不想给她喘口气休息的时间,这曲乐章还没演奏完是不可中途停止的,除非演奏完了在紧接着下一曲。可想而知,那越後面越刺激嘛!不是吗?
继而随着他唇舌一分一秒的色情挑逗,良久。她渐渐觉得自己的胸前愈发的难受,尤其是还未被宠幸的另一雪乳好像也不满足般,胀胀的。它总是叫嚣着为什麽不宠我?而只宠爱那一个,还送了它一个爱的印记(唾液和吻痕)。
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一定是故意的!原来这就是他要给我的惩罚,所幸我还是自己舒缓不适吧……。
她难忍的蹙紧了黛眉,口溢似欢愉又痛苦的娇娇呻吟,此刻已明了他的坏心挑逗。继而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也学他方才那般如何对待自己的胸部,虽感到羞耻,却仍旧朝那还胀疼的另一乳果自个儿撩拨去,可当她还未碰触到时,他反应极迅速的紧抓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一脸的得意。
就差那一秒,就差那一秒!她於心底不满足道,撇嘴咬唇将头扭向另一边。
他就是有意在等这一刻,但却惊讶於她就算是喝了催情液,也不愿向他请求。可惊讶归惊讶,他就是要她亲口求他的安慰,如果她拖得越久对谁都没好处不是吗?
此时他眼底深藏的戏谑意味儿加深,视线盯着她的小手也从未松开,沉默了片刻,挑了挑俊眉,挑逗说道:「怎麽?莫不是你自己现在也难受到宁愿自个儿解决。嗯~求我呀~如果你求我,本座方能给你快活。」
她当然理解他总是戏弄她,但对於他过分的挑逗,她才不想领那份虚假的情。努力忍着被迫不被满足的不适,语气有着坚定,但也深不知自己能撑到何时,喘着气才终於把理智要告诉他的话说完。
「我虽然不知……你到底又施了什麽伎俩蛊惑我……且逼我做这种事情,不过我才不需要你的安慰,而且我根本也都不想要。你快点解开这术法,别再戏弄或强迫我了。这就算我……求你,可好?我只是一介弱女子,实在经不起魔君大人这一番戏弄折腾,所以蓉儿也还请魔君高抬贵手,只要放了蓉儿一马,一生为奴为婢蓉儿也甘愿!也不再奢想能回人界,就以这为交换成奴,只字至此亦不再提。不知魔君大人,肯否呢?」
她忽而转为诚挚的目光直射他眸底深潭,不再映迷离,直直看的他非常不适,也深深沁入骨髓,她竟然甘愿已不再回人界为由成奴也不愿接受自己?难道……她一点儿都不曾喜欢过我吗?
原来……这一直都只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罢了。
看着她一滴滴泪滚落的悄然声息毫不自知。耐心听完她这番话後,他问自己能够接受吗?此刻竟然又再做那他不屑做的犹豫,但於心底可是非常的不悦,虽然没表现在脸上。
而她当然也知道这些话可能会惹怒他,不过要她自己被迫承受他给的欢爱挑逗,她想都不敢想。很显然的,她还是站在理智这一边。但她确实也忘了,自己今天就算不被迫,可还有日後不是吗?完全把他之前说过的话给抛到脑後,正所谓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
此刻的氛围倏地沉重,一分一秒都在累积着沉默,完全胜过她心底而生的惧怕。
良久,他的思绪才逐渐从犹豫魔手安定,也由心感受到她此番话必不假,却狠伤他心。原本胀满到不行的慾望,再经由她由心的这番诚话,最终就轻易地随之全然瓦解,眸光也回到了最初的冷漠疏离。
他微眯了俊眸直盯着她坚定而诚恳的水眸泪光,继而下一秒,他闭上双目於心底又念了几句换法虚言後,才完全解除了催情作用,不再禁锢她的理智。
耳里只剩他那冰冷到不能再冰冷的声调语气,妖孽邪魅般的桃花眸里满满倒映着疏离冷淡。
他优雅的快速站起身,背对着她只因为不想再看向她眸中的诚挚和彷佛负累般的泪水。
而她如释重负般,赶忙紧抓着一条丝被紧裹着身躯,就怕他下一秒忽然改变主意。
离去前,提起勇气问她一句他早就想问她的话,双拳不自觉的握紧,咬唇皱眉闭双目,低沉语气也有着坚决但却透着深深寒意。
「既然如此,那麽本座在问你一句话,你必须由心诚实回答,绝不可欺瞒!你……。」
他犹豫了半晌……该死!又是那该死的犹豫,自己从未如此犹豫过,但在她面前却愈来愈大胆的出现了。
「什麽?还请魔君大人不妨直言,芙蓉定知无不言。」她感觉他的犹豫好似不寻常,可也不急着催促他。
沉默了不知多久,他才平静下心而续道:「你……可曾……喜欢过我?或情动於我……自从你第一眼……遇见我开始。」
语毕。他缓慢睁开了双眼,但仍背对着她,语气竟有着些微害怕的颤抖,可心底却很期待,很期待……她会对自己说,也喜欢着自己。现在他在她面前就如小孩想要讨糖般,可是她却不知,以为又是在玩什麽把戏,但无论把戏不把戏,她还是如实回以心诚,不带一丝欺瞒或敷衍。
然而她却毫不犹豫的直说:「其实对於这个问题,从魔君大人的亲口提问,小女子觉得甚是诧异,因此也不好卖关……。」
「所以?」急於插言,这下反倒是他急了,交杂着不安和期待听她下文。
她回答的仍是慢条斯理,并不在乎或惊讶於他的急切,语气最是那真诚不过,任谁听了如果不相信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魔君大人的俊才风姿,小女子至第一眼确实难挪眼,足以令每个女子为之疯狂。但说到底,那喜欢总归喜欢它欣赏表面二字,小女子并不是真的见色而喜之人,这一点够清楚了吗?至於情嘛,动情那还真没有,全然唯有赏意之情。」当然,你的个性暴躁阴晴不定!动作又粗鲁喜欢强迫!我怎麽会喜欢?这句话她可没傻傻的说出来。
於心底偷偷松了口气,她到底还是不明白,此刻为什麽要问她这种问题,况且她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在这儿一刻待着,如受熬煎般难磨光阴。
倏地,他从那最後一丝渺茫期盼中,被绝望无情的深深淹没。心底暗自冷笑,自己的傻、自己的真、自己的情。
自己身旁什麽美人儿没有,难道仍然还要由着心去爱若飞蛾吗?
可她不一样啊!她的一颦一笑都在牵动着自己的心,唯独也只有她能够带给自己这样如痴如醉的感受。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狠心了!
不!思绪快速调整了起来,他可是傲睨天下的堂堂魔君,既然今日得不到她的身,那麽来日也就先强取她的身,而後再攻计她的心了……。今日她大大扫了兴致,也罢就先放过她,日後再行强便是。
水芙蓉!这都是你逼迫本座,哼!不吃软的就逼你吃本座那根硬的,让你没了本座放纵的抽插狠肏你就无法存活,哈哈哈哈!今日本座就做做样子,暂且先放了你,就从明日起,对!明日。本座再狠狠的强肏你,哭着求饶,不会再犹豫了,是你再次给了我想要狠上你的这份坚定。
这一刻,他是真的怒了。这一刻,他是真的不再犹豫了!那惨忍的嗜血之路,成了她这一生难以忘怀的爱恨纠葛。
又陷不久的沉默之後,他低沉浅笑,忽而转身面向她。
那语气听在她耳里听不出情绪,他的眸光看向自己也难以看懂,好似疏离。「呵呵呵。很好!本座全信你说的是真,量你也不敢欺瞒本座!而且本座还要提醒你,最好不要轻易爱上本座,你能做到吗?」
他最终强忍着痛说出最违背自己真情的话,随即看向她的眸中,仍是那刺眼的坚定和无一丝波澜,他此刻真的很想挖了她的心,看看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魔君大人的话,芙蓉铭记在心,时刻也不敢忘!这下,魔君大人终可放宽心。」
话方落,她展开了笑颜是如此的动人,但看在他的眼里,却是心痛无比……。
手中又不自觉握紧,冷着脸再向她命令说道:「从今往後,你只是本座最下贱的婢女,且记住你今天为止所说过的话!哼!」
语毕。随即大袖一挥,双眸一沉,将所有情绪深藏於心底,踏着坚定的步伐潇洒离去。徒留给她的,是那英姿挺拔的背影,最後被一道大门完全阻挡了视线。
而就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不知为什麽?心儿从未感到如此复杂,情绪交集。流下了数行无声之泪,随着他坚决离去的背影,默默在心底,再甜柔叫他一声……夫郎。
那梦中的一草一木,人和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在美梦消失之前,他的容貌和声音才渐渐清晰……。
“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谁知吾爱心中寒?问君啊问君,终是要几时怜?”
(歌词,曲目选自新贵妃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