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暴君的禁脔--第一章

第一章

闇天皇朝 十六年间 东北国土

断断续续的男女粗喘、呻吟声,在大殿上围绕着。

一名长相极为斯文的男人,懒洋洋地坐在殿上的最高处,手握酒杯摇晃着,他目光漫散地注视着那两道交缠的身影。

直到男人、女人在一声高吭中双双瘫软,他才手执摺扇慵懒地步下梯阶,一脚把那还沉迷於欢愉中的男人踢开,然後用扇骨挑开那女人的大腿,映入那淫秽的花穴,接着他似乎在研究什麽似的眯起了眼:「你这儿还想要男人疼吗?」以扇首轻轻地扫弄着那突起的花核。

喘息着的女人,舒服地阖起眼,忽地她大声痛呼:「啊!好痛、君主饶命呜!」她痛苦地求饶,但那被换君主的斯文男人,却更是加重手腕的力量,他似是听不见女人的衰号,直到将那执在手的扇子全都陷入花穴内,抽弄几次後见到女人开始舒服地淫叫後,才站起身轻抬起脚,在女人那惊愕的目光下,狠狠地踩了下去:「啊!」绝魂的悲呜在殿内扬传,其间还混合了一道如春风的笑声,久久不散……

过了良久,只见一名绝色女子奄奄一息地被人丢到宫殿门外:「这条母狗赐给你们玩……」

盯住那女人脸上绝望的神色,再看那群已急不及待的守卫,他嘴角勾起如春笑意:「直到她断气为止。」然後他闭上殿门,隔去那惨烈的衰叫声。

「主子?」一道躲在暗处的身影,立即供着一条热湿的白布上前。

嗤了一声,男人接过白布将手擦乾,再踢去那接触过女人的金丝长靴:「烧掉。」他轻柔地说了两个字,便有女奴跪送一双新鞋,待他穿怠後又安静地退点一旁。

刹时,殿内的气氛寂静了下来,而原本该归於平静的一切,在一阵打呼声中,消失了……众人不禁一同望向那胆大包天的小身影。

「主子,公主她……」那暗处的人影,欲言又止地打量了温如春风的男人,在接收到一记「关爱」的眼神後,立即识趣地遣散众人,独留下一大一小在大殿上。

眯上含春的眼眸,斯文男人用很轻的脚步走回阶梯上,他停站在那嘴角流出银丝的小身影前,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接住那滑落的水流,然後以衣袖轻盈地抹去那残留的水痕,再将其递至鼻间轻嗅,只见那如春暖的眸子瞬间闪过阴辣:「娃儿,你到底去哪了?」

半个月後 小玄镇

一阵恶寒,令睡梦中的橆孇惊醒过来,她张目望向四周寻找,在确保此处无人後,才安心轻弹一指亮起烛火,手抚向平坦的小腹目光迷茫:「奇怪的梦?」是前生的记忆?还是因为她不能适应山下气息?

想来也该是如此,她有记忆开始便在白云山上生活,日常都是师父在打点,除了师父往生後那几年,她为煞皇、暴君一事下山打探,便从未在山下生活,想来是她习惯山上灵气太久,对这被血腥沾污的大地有所排斥,才会做了那样梦……但师父曾说,每一件事、每一个梦,都是混含天机。

只是,那在梦中温如春风的少年及小女娃,到底是在暗示她什麽?

她虽长年跟在师父身边,但解梦这点事儿,师父却没教过她,所以她也只能推测了。

「少年与女娃?」橆孇托腮沉思,直到烛火燃尽,还是无法为想出少年的身份,当听见鸡啼後终於决定把这梦遗忘掉,才推开房门,下楼结账,步出客栈。

当北风迎面而来,勾起的熟悉感,令她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愿尽早完成使命,归回白云山中,渡过余生。」她嘴中念念有词地说着,因此没注意到有一道小小的人影,正在急速的接近,直到两人撞上了。

「怎麽……」橆孇低头查看,正要询问那小人儿有没有受伤时,却被那熟悉的脸孔吓得呆住。

但那小人儿不管她那怔住的模样,直对眼前这「丑」男人大喊:「救命,有坏人要抓我!」那软软的童音,唤醒了橆孇的神魂,她瞧了瞧那一大队的人马,再望了望扯住她衣摆的女娃儿,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你这个人有病麽,还不带我逃跑!」女娃儿似是不懂有求於人,要低声下气,只见她气焰高涨地命令着。

「呃、这……」橆孇有点难为地望住这傲慢的小人儿,这才发现她身穿住与那大队人马有着相同记印的衣衫,又看见那群人的神色是何等慌张:「我不能帮你,这麽你的家人会伤心!」说着便要把小人儿抱起,步出小巷来到那队人马的视目范围内。

「放开我、放开我!」眼见逃避不成,反被人大刺刺地抱住送了回来,这令一向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小人儿,心灵受辱,顾不得体礼地挣紮起来,但当手握上那软绵绵的胸口时,当场怔住。

小人儿眼光奇异,在无人注意下,埋首投入那绵软之中,接着一阵乳香扑鼻,她竟觉有了睡意,再抬首以余光视向那华丽的马车,随即扬声大喊:「爹爹,我在这里!」

而原本正想放下那小人儿的橆孇,瞬间变成了众人的焦点,只见她临危不乱地观望人群一眼,再小心翼翼地将人放下,谁知她才站正,便被数十支长矛架起,强逼她跪磕在那华丽的马车前,接着她听见那小人儿骂了句:「活该!」但不知为何,她心中没半点怒气,反觉好笑。

然後,她看见一对金丝鞋停在跟前,一道如春风男声在她头上响起:「就是你把我可爱的女儿拐走吗?」那轻音很柔很柔,但不知为何橆孇竟忍不住抖了下长指,有种莫名的恐惧感,致心头里化开着。

「嗯?不说话?」那男人用扇骨挑起那低头男人的下巴,当那灵灵的水眸映入他眼时:「你……」他眯住眼打量起身下的脸蛋,然後在下属们惊骇的目光中,扯下了那人束发之带,一种危险随即在他眼底现出:「原来,你躲到这儿来了!」

彷如春风的男声,轻吹过那颤抖的心,像羽毛般划出一道涟漪:「躲?」橆孇轻挑眉头,虽然心头有点惊惶,但口吻还是轻淡的。

「躲了这麽多年阿……」斯文男人没有理会她,神色突然变得异常地喃喃自语起来。

轻移膝盖,橆孇目光轻斜地对上那一脸幸灾乐祸的小人儿,再看往那些怕惹火烧身的路人,心头更叹皇朝人心早已变质,对这种强欺百姓之事,竟没人上前劝阻,有的只是冷眼旁观、隔岸观火……

「想什麽?你以为还有逃走的机会麽?」男人见她眸光惹有所思,开口便轻鄙地打断她的妄想。

「若果我要逃,你是阻不了的。」橆孇轻摇首,对男人恶劣的态度,早已不放心上,正所谓「世事相违每如此,好怀百岁几回开?」她不必为陌生人而生怒,不是吗?

「你敢?」男人声音温温的,但他眼出露出的杀意,却教人望而生畏,而熟悉男人残暴个性的下属们,手上长矛更是蓄势待发地等待着,只要主子一开口,便把跪下的无礼之人,变作刺蝟。

相对於其他人的绷紧,橆孇倒是如置若罔闻似的局外人,只见她视若无睹地在数十之锐减长矛下站起,再半弯腰姿轻柔地拍去那膝上灰尘,然後徐徐挺身站直对上那怒不可遏的春眸:「人,只有想与不想、绝无敢与不敢。」

「好、好好好!」温如春风的相貌,在她挑衅的态度下崩裂一角,令原本俊逸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只恶鬼:「这几年在外头把翅膀长硬来了是不?练出胆子来了是不?你这只小小的可怜虫,居然敢挑剔本君了……若不把你好好抓起来蹂躏一番,如何能消去这满腔怒愤?」才这样说完便伸手,扯住那黑如墨缎的发丝,硬往前扯数寸,强行迫使着她走向自己。

头皮传来的极痛,逼得橆孇不得不往前走,但当快要投入那双臂间时,她从众人的惊愕目光中,在衣袖中取出匕首,手狠刀落地断去那被抓的长发,随即脚尖一跃,便飞上一旁二的屋瓦上,目光无惧地俯视那手握断发的男人道:「步皓君?」莫非,当真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瞪住那断发,心头微痛,再回望那站在瓦顶上的女人怒喊:「你当真如此绝情?」

「绝情?」橆孇满脸困惑,似乎不解他话,但又想起他的身份:「你我何需有情?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再望了眼那异常的神色,决定暂且休战,转身便要离去。而她淡淡的话与举动,引得男人发狂:「好、好个陌生人!既然,如此无情,我也不会再怜惜於你!备箭!」丢下断发,拿起长箭下属送上的长弓,手执三箭、拉满弦对准那正在飞扬的无情女人:「既然你长了翼,我就把它给射下来!」

破空而来的杀气,来得又急又快,虽有一身好武艺,但缺乏实战经验,令橆孇只来得及用匕首将二道锐箭挡下,当踝骨感到激痛时,她已经从高处跌落在屋顶上,横趴的身子沿住碎瓦滑落到那早在下头张开双臂的男人怀里:「瞧,你这不是又回来了?」

脚踝传来的痛楚,令橆孇绷白了脸、冷汗直冒,望入那映入她颜充满无数复杂情素的黝眸时,她不由得暂时忍住晕眩:「你、你到底啊——」

罔视她的痛苦,步皓君硬生生便把那箭头拔了出来,看着那血流如注的脚踝,他挑起嗜血的笑容:「很痛麽?」指头用力地按上那血口上,见她痛得落了泪,才将那沾血的手放在唇边轻黏。

那不似常人的行为,令橆孇全身战栗,但又想起此行任务,她只能轻叹:「人心不如水、平地起波澜……」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心态,橆孇放松身子,晕厥在男人怀里。

而步皓君在见她昏睡在怀里後,神色竟又微变,缓缓的又回服到那张温吞斯文的面貌:「还不上来帮本君的爱妻处理伤口?要是因拖延有个万一,你们全都得人头落地!」那疼惜的口吻,如非亲眼所见,完全难以常像,把人弄得伤上加伤的便是这温文惜妻的男人。

然而,当那句爱妻一出後,众人不禁瞪大了眼,有些人还暗自庆幸,刚才没英勇上前伤人,不然这会儿当真是人头落地而不知。

谁会想到那失踪多年的小皇后,会突然出现,就连那一向胆大包天的小人儿,这会儿也敢瞪了眼:「爹,她就是我娘?」没可能的,我娘怎会是个如此「丑」的女人!

「是阿,她生你的时候,才及笄就像娃儿带布娃娃……」步皓君似是回忆起什麽,对那昏厥的女子更温柔了。

倒是听见他的话後,如像被雷劈中的小人儿,久久无法言语地盯着那张「丑」脸,再将目光移往那柔情似水的「美」脸,心中还是那句话——不可能!

平凰客栈

戳戳、戳戳!

步紫菱趴在床沿,两眼瞪得极大,望着那张「丑」面皮,伸出一指狠狠地戳戳戳!

只是,那睡在床上的人儿半点反应也没有,害得她只能无趣地叹:「寒槐,她真的是我娘?」声音中充满抗拒与无奈。

「公主,你这样戳下去,主子会发现的……」那叫寒槐的高大黑影,从一旁走出道。

「呿!我才不想认她当我娘,我有爹爹就够了!」她嘟嘟水亮的嘴唇,有点气愤地想起亲爹望着娘的眼神,心就委屈得想哭了。

看着那愈戳愈大力的指头,寒槐不得不上前阻止:「公主,别再戳了!」

「呜……连你也要欺负本公主吗?」她假哭地遮面道。

无声叹息,对於小人儿古灵精怪的个性,寒槐可是很了解的,在这种时候,最好是顺着她、任她胡就对了……但这次的对象,却同样是惹不得,所以他也只能漠视了:「公主,失礼了!」

「放开我!寒槐!」只见一只大大手包裹住那纤细小手,随即惹得那小人儿撒野大喊。

「公主……」寒槐苦恼地唤着。

「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叫爹爹……」就在小人儿要放出狠话时,那闭紧的房门突然被人退开:「紫菱,你太吵了。」走进来的人,正是步皓君,他手上那着一碗黑墨墨的药汁,用眼神示意寒槐把人带离床边後,才落坐。

「爹,你就这样任得女儿被人欺负吗?」指住那只被人握住的手,步紫菱蹬脚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打算逃跑的计谋……」将那沉睡的人儿搂入怀中,再用嘴喂下苦药後,步皓君才冷眼地望向被宠坏的女儿:「坏丫头,也想学你娘一样抛下爹吗?」

被那无情的视线盯着,步紫菱总算噤了声安静下来地站到一旁,只是她的眼神却是充满着不驯。

「寒槐,把公主带出去,下次再让她私下进来,你的头颅我可不会不舍得。」步皓君温温地说着,彷佛他要杀的人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不是跟随在身边多年的心复。

「是!」寒槐倒也同样不痒不痛地回道。

只是站在一旁的小人儿不怎服气:「爹唔唔唔……」才叫一声,便比寒槐拖出房外,还回一室清静。

听两人走远後,步皓君抹去嘴上的苦涩,闭眼埋首便嗅入那带着淡淡清香的发丝间,当淡香进入肺腑後,他突地犹如同着魔般,以脸轻蹭起她的颈窝,嘴里不自觉发出轻吟、粗喘,然後牵起一只柔荑,盖上下腹的粗硬上,情不自禁地轻啜起那白嫩耳珠:「啊娃儿、给我嗯嗯……」他控制住那无力的小指,解开他的裤头,探入里头再无阻隔地玩弄起自己来。

「啊啊、这儿也要嗯……」他闭上眼,幻想着她张着水眸无邪的眸子躺在他身下,而那柔嫩的小手便是她那紧缩的花径,正圈套地吞吐着他,任由那粗热在内胀大、捣弄、贯穿,当拇指按住顶头的小孔时,他就如顶上那花心嫩处:「娃儿、你好棒啊啊……」腰腹间的套弄愈来愈快,那磨擦掌心的力道也愈来愈猛,最後在一阵抽筋与粗吼下,他放开怀中人儿,直接跨上她的头颅,将粗硬顶入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入:「吃下去、吃下去啊啊!」白白的液汁就在一瞬间射出沿住那迷人的嘴角滑出……

抽出消软的分身,步皓君双眼仍旧痴狂,见她没把白液吐下,有点不满地蹙眉,然後对上那张还是紧闭的眼帘,他便想起因怕她醒来逃走,他在她睡下时喂了迷药,现在效力还没退去,再加上刚又喂了太医们开的止痛安眠药,她不到明天是醒不来了,所以再有不满得忍住。

接着,他目光下注意到那染血的布带时,胯下的粗长又再站起,他轻沿住脚伤抚上衣摆,解开那男装衣结、单衣,露出再内因束胸而缚的布条,他的眼神更闇,双手急不及待地解开那裤头绳子,小心翼翼地连同亵裤一下脱下,然後再用牙咬破那束胸的布条,当一切美丽映进眼後,他不自觉地咽下口水,同时快速地也将自身衣物脱尽。

回到床舖上时,两人之间再无遮蔽,步皓君伸手将那白嫩的大腿挂上肩膀,然後盯住那妖艳勾魂的花唇,再以他修长的手指轻弹那花穴口,随即看见里头流动出可疑的花蜜:「好个淫娃娃,你这儿可是想死我了……是不?」他自言自语地对着那不断吞出花露的唇瓣问,然後挺身用硬顶圆头轻磨一番後,才最力贯穿那久未有人进入的花径中。

「嗯啊、你这小家夥,还真紧……」扣住那香肩,他满额汗湿、咬紧牙关,同时又忍不住呻吟:「真可怜,很久没被人疼过吧?绞得这样紧,我差点就泄给你了啊啊……」随即再轻插数下後,他才开始狂猛起来。

当然,他也不忘那在胸前摇晃的双球,低下首那浓味乳香便令他晕头转向,忘情地咬吮:「唔真香、真爽啊哦、娃儿、娃儿啊嗯!」他闭眼投入忘我地侵犯那晕厥中的人儿,就算没有娇嫩的吟哦,他自个儿也玩得兴奋。

在浅抽起下後,他以不触压她脚伤的方式,将人扳转个身,从後顶进,那紧缩柔软的花径,几乎令他迷失方向,不能自己地忍耐下去:「啊哦、好、娃儿你让我好爽嗯、要射了、射了嗯啊啊!」在一次深猛的热撞後,他满足地将花种灌入穴芯,随後搂住那本能地红艳了的身子,喘息地沉睡过去。

一觉醒来,橆孇除了感到脚踝伤口发痛外,还觉得双腿之间,有种怪异的胀痛,将衣摆放置鼻间,传来一阵陌生的气味……该不会,是她心里想的那回事吧?

就在橆孇低首思考间,房门被人无声的推开,一颗小小的头颅,悄悄地张望一下,直到对上那张「丑」脸:「喂,我是在警告你的,别以为上了我爹的床,我就会认你是我娘唔唔!」那气焰的小脸蛋,话说到一半,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

「姑娘,我小主子脾气比较暴躁,请多多包涵。」寒槐先是瞄了眼那正在狠踩他脚的小人儿,再恭敬向怔在床上的女人道歉。

「呃……」神智还不是很清醒的橆孇,只能愕然地望着门口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久久後才问了一句:「步皓君?」他人在哪?

「主爷在庖房,熬药给姑娘。」寒槐以手背作刀,打晕那不停作乱的小人儿,再轻淡地回答了声。

「他亲自熬药给我?」橆孇表演有点错愕地问,却同时在心里暗道:「暴君真如传闻中一样,是喜怒无常的人物,这伤明明是他狠狠下手弄出来的,回转头便又熬药了……果然难缠。」

「是的。」寒槐抱起那小人儿,让她昏坐在臂中,才又回答。

「这……」黏黏唇瓣,橆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刚才那小女娃说她上了她爹的床?意思是指她的清白没了吗?还是……虽然,她早为接近暴君一事,有了心理准备,但这样胡里胡涂的,还真教人有点不甘?

耳听脚步声,心知主爷正在送药回来的途中,寒槐也不敢多留,就怕怀中的小人儿又要被人狠狠抽屁股,在默言中关上房门,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在寒槐离开不久後,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而这次走进来的人便是亲自熬药的步皓君,只见他挑眉地看着有力气自行坐起的橆孇:「怎醒来了?」语气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本能地咽下口水,橆孇尽力不让自己表演出胆怯,强撑地与那双无情的黝眸对望:「痛醒唔……」这男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因为他竟用快得令人来不及防范的速度,把药喂进了她的嘴内,而且他是用嘴喂的……他何时把药含进嘴的?

轻黏住那气息不稳的蜜唇,大手搂上那纤弱的瘦腰:「娃儿、你忘了闭上眼睛。」

「我不唔啊唔……」本想要抗拒,但男人的手竟重力地握住脚伤,令她只能乖乖地让他恣意妄为。

「乖、你就是因为不乖才吃这苦头,这样快便忘了吗?」用指头轻摩擦那不似以往蜜嫩色的肤色,步皓君眼底闪过愤怒,却又不知为何默忍下来:「你别怕我,我答应你不再拿人头玩,好吗?」那声音轻轻柔柔,语汇却血腥得很。

「拿人头玩?」被吻得有点迷糊,橆孇无意识地重复了着。

「是阿、我以後只专心跟你玩,所以别生气了嗯?」吻上那细嫩的脖颈,步皓君难得柔情的哄着。

「不……」伸手便推开那压在身上的男人,无奈是不知为何竟觉全身无力,然後她看见一道邪恶的笑痕:「你太大意了,出门在外这麽多年,怎忘了不能乱吃我拿给你的食物呢?」步皓君轻笑地解开那曾被他温柔束回的男服衣结,然後他满意地听见一道抽气声,再从怀中取出摺扇,用扇头轻挑起那内衣,露出那没了束带的雪胸,眸底闇火直起,他把扇头轻张夹住左边那挺立的红梅:「娃儿,这次我们玩玩不一样的,定要教你欲仙欲死到不敢再离开我……嗯?瞧你身子都在颤了,这样渴望我吗?」边用牙咬开那裤结的带子,边把手移到自己的裤头内,掏出那孔顶露汁的紫龙。 而橆孇只能被那青筋暴现的巨物,吓得瞪大了眼,直到男人将其顶上脆弱的花口轻推、撞进时,她才回了神,张嘴想要呼喊但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娇羞的呻吟:「啊嗯啊……」身体敏感得似是不再属於自己,她望着那张俊逸的男性脸庞,眼角不自然地闪出泪光,某种骇人的记忆,正从心中封闭的黑暗处蠢蠢欲动,破茧而出……

闇天皇朝 四年 东北国 乐乐村

这是一条很平凡、很平凡的小村庄,里头住的人都很朴实,包括从小在村内长大刚满十三岁的娃儿。

听说她是一位弃婴,某天漂到乐乐村外的河岸,被某位好心的洗衣娘捡回来的,所以她无父无母,当然也没姓氏名,会叫娃儿是因为人人都这样喊,久了众人都把娃儿当作是她的名儿,连她自己也是。

「娃儿,你过来一下。」村口的张大嫂,口气有点虚地喊着。

「哦!」娃儿先放下手上的水桶,抹着汗走向村口。

「娃儿,这东西别做了,来换了这衣裳。」张大嫂粗糙的双手上,放了一件明显华贵的丝绸裙,看得那双充满天真的水眸发亮。

咽了下口水,娃儿欲伸出手来,但在碰上美好的丝感时,又怯了怯:「这衣裳娃儿能要吗?」

「当然,就是要给你这小寿星穿的。」张大嫂一张和善的脸上满了细汗,她不时用眼角轻瞄村外林间的大树,好像那儿有着什麽凶猛野兽,然後再对上那张正因为收到厚礼而快乐的童颜,更是不自觉有点罪恶感在心底化开:「快换上……对了,娃儿你记得林子里头的小木屋吗?」

「嗯,娃儿记得!」娃儿满心满眼都在新衣裳上,所以没注意张大嫂不寻常的反应。

「这衣裳正是那小木屋的主人送的,你说是不是该亲自去谢谢人家?」张大嫂已经不敢再与天真水眸对望,只是口气还是很和友善。

「是小木屋的大哥哥?」娃儿皱一下眉头,印象中还记得那木屋的主人表情很温文,有时她去林子捡柴时经过,他还会主动跟她大招呼,只是她却觉得心地有点毛毛的。

「是阿,就是他呃,总言之人家正在等你过去,你快去吧!」张大嫂愈渐暗淡的天色,开始有点不耐烦地喊着,但当看见娃儿有点惊慌,她才想起自己太过心急:「天色也快暗了,入夜进林子很危险,你……快去快回吧!」最後那句明显地言不由衷,但不懂世间险恶的娃儿那懂这些,一听天快黑了,就想起林子很恐怖,便拿着衣裳跑进林子,而当那小身影走远後,张大嫂身後忽然出现了一群人:「这麽做,我们村子当真会没事吗?」其中一个男人声音带着微颤问。

而张大嫂却像没听见似的,不停轻喃:「娃儿,别怪大娘,为了村子所有人,只能牺牲你了……」

而另一头,已经跑到林子木屋前的娃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村中的人出卖,口喘喘地站在木门前,想要扬声道谢前,便被屋内少年那道春声打断:「到了,就进来,怎站在门口。」

才推开门,便有一屋香气扑面而来:「呃、大哥哥,谢谢你送娃儿新衣裳……」娃儿呆望住桌上那只肥美的鸡腿,强忍住肚子饿的慾望,咽下口水,拉回视线对上那双温柔的春眸。

「娃儿吗?」春眸忽略那渴望的水眸,直接用视线打量起那发肓得不错的小身子,嘴角轻挑,向那呆站的小人儿招手:「过来,听说今天是你寿日,所以便杀了这肥鸡……想吃吗?」少年因刚净了身而前襟轻启,坐在看似简陋却价值不菲的木凳上道。

「嗯……」禁不住肉味香,而降低了警觉心,娃儿不由自主地走向那春光暖暴的少年身边,只是当她的手,正要碰上那多汁的鸡腿时,却被一把摺扇轻拍而开,她眼神充满不解,又带点吃痛地望住少年。

「这手有点脏、身子上也有味儿,不如先沐浴、换上我送的新衣裳再吃好吗?」少年语气很轻,眼神却邪气得很。

无奈是,一心充满着挣紮与饥饿的娃儿,并没有注意到这点:「不能只把手洗净吗?」她嘴馋地问。

少年轻摇笑道:「这鸡腿可不会跑掉,更何况我可不想跟满身臭汗的人庆生。」

「庆生?」听到这,娃儿傻眼。

「是阿,要是你不想,那就算了……」他口吻中充满失望,但低下的脸上却是挂着奸邪的笑容。

「阿!怎麽会、这、大哥哥,娃儿洗就是了!」天生善良的娃儿,因少年的失望以及有人帮她庆生的欢愉,而打从心地觉得少年是好人,所以她想也没想,便马上脱尽了衣服,当她听见一口抽气声时:「大哥哥,水在那儿?」

「不就在这里头吗?」春光暖暖的男声,在看见那小朽的酥胸、幼细的腰姿及那瘦弱的小腿时,不敢沙哑了。

「是热水?好香!」还有花瓣。

看着那在他身前,毫不遮掩的小人儿,少年眼底燃出闇火,他轻步走近那正在玩得不亦乐乎的娃儿,在她不察觉间解去自身腰带,让长裤无声滑落,露出那挺立的火龙,伸出手开始看着那正在洗净身子的人儿玩弄起自己来:「啊啊……」

「大哥哥?」听见奇怪声响的娃儿,在水里转身望住那表情痛苦的少年。

「洗啊、洗这儿给我看嗯……」少年一只手套弄着龙身,另一只手把那水中的人儿拉起,带领住她抚摸上那没有耻毛的花芯:「对、好娃儿,就这样啊哦……」

「呃?」感觉有点怪怪,但当眼神移望到桌上的鸡腿时,娃儿又听话地洗弄着小解处,而当少年猛地走到她身後,搂拥住自己时,她才想反抗却又因那可怜的求饶声止住了举动:「乖娃儿,哥哥这儿好痛苦,你帮哥哥好吗?」

虽然觉得有点怪,但那声音中的痛苦却不是假装的,天真的娃儿犹豫一下後便轻点头,然後少年把一根火热的长棍插进她大脚肉间,再教她夹紧後,便穿梭起来,还不是磨擦到未曾成熟的花唇与花珠,令原本站得稳稳的娃儿,身体本能地软了下来,私处间还流出花蜜儿,沾得那恶猛的火龙湿润,进出得更快:「啊哦……」

「傻娃儿,你也懂得享受了嗯啊、真是销魂的淫娃娃嗯、都湿了啊……」少年搂住那无骨的腰身,开始猛冲起来,直到娃儿高声娇喊,他才在浴桶的水中射出一阵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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