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囚凰--插花(h)

第一次,她无知得可笑。但随后的几个月里,望九便真正知晓了所谓的男女情爱之事。鱼水之欢。

以及,当年那个女人,为何总露出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也因此,她前所未有地嫌恶自己的身体……

此刻更是如此。

花田里夜色更浓。

她的双腿被架到他肩膀上,整个身子便悬倾着,紫色锦袍大敞,任月光肆无忌惮地拂过脖颈、锁骨、因他肆意揉捏而留下红色指印的雪白乳房、凸起的乳尖、光滑的小腹,还有……

他捏住一瓣滑腻,漫不经心地揉着,拇指拨弄开两片唇肉,塞了进去……

捣进,抽出。

懊热的甬道吸附住他,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出来,再塞进去。水从交接处挤出来,磨出泡沫。

水声叽叽。

“唔……”

身体里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

她弓起身,眼里水雾迷蒙,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一股清泉便从狭窄的缝隙挤出来,沾湿他的手。粘腻的,晶亮透明的水泽,顺着股沟流下,渗进泥土里。

望九捂住脸。一种极度的羞耻感淹没了她。

他忽然把她放下来,离开,她无力地蜷曲在地上,恍恍惚惚的,听到他的脚步远去,又近了,听到环佩相击、枝叶窸窣的声响,她双眸微张,费力地喘气,呼吸,并没有力气去看他在干什么。

“九九喜欢木芙蓉、兰花,还是荷花?”

她侧过头,神情惶惑,他的手里拿着几株花。白色的木芙蓉、淡蓝的兰花,荷是新荷,小小一个,半闭着花苞,像个羞怯的小姑娘。

“……”

“不回答?”他走近,蹲下,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应该是都喜欢。”他的手掌覆在她的阴阜上。

她缓缓睁大眼,忽然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惊恐地拍开他手,站起身想逃,下一刻,脚却一软,跌倒在地。

她狼狈地往前爬,他攥住她脚腕,轻轻松松将她拉回来。

“乖一点,我不想动粗。”

他抽下自己绣红叶松针的青黛色腰带,将她的上半身绑住,在她的双乳间打了个蝴蝶结。

腰带勾勒出乳房的形状,又在丰盈之上勒出几条凹痕。那两团圆润被弄得变了形,从紧缠着的腰带里艰难挤出来的雪白乳肉,此刻红肿一片,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地颤,透出几分可怜。

“……”

“恩,现在乖多了。”

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他插的第一支花是木芙蓉。

他跪坐在地上,她的腰抵在他大腿,向上斜倾,腿被掰开,缠到他腰上,这样角度方便他的观察和动作。

阴部恰好摆在他胸前的位置,一垂眼即可见。

那里的毛刮得极干净,她仿佛一只白玉瓷瓶,端立于他的膝上。“瓶口”不大,粉粉嫩嫩的,被迫张开着,又因风过,一阵阵瑟缩。

一开一合,像是急迫着想要吞食什么。

他的呼吸有些紊乱,动作却仍依然悠游镇定。

木芙蓉的梗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与她内壁相触的一瞬,异物感让她的身体弹了一下,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把那插进她阴道的花枝弄出来。

弄巧成拙。花梗在挣扎间进的更深,绒毛摩擦她的软肉。

她纵是把银牙咬碎,这时候也忍不住溢出了呻吟。

“唔,唔……”

娇声媚骨。

每夜,到了这个时候,她都格外憎恨梁崇安,亦更憎恨自己。憎恨自己毫无骨气,憎恨自己在他的玩弄下情潮涌动……

他扶住她的臀,插进第二支——荷花。

荷花梗要粗的多、长得多。凉飕飕的,有点滑。她有些不适,花径收缩了几下,那荷花便被软肉吸着,滑了进去。

“看来,九九更喜欢荷花……”

他捏住荷花花柄,逆时针打起旋……看花柄捣开那两瓣肥美的粉色,随后又闭合。

她捂着眼睛哭,“好难受,梁崇安,你放了我吧,不要这么折磨我。”

“哪里难受?不要怎么折磨你?”他明知故问。

她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抽噎。

“瓶口”很快汪出了水,木芙蓉滑下去,卡在细缝处,花瓣上沾了不少露珠,晶莹剔透。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那处,他说:“九九你真美。”

“梁崇安。”她忽然喊他。

“怎么了。”他看她,眼里难得没有一点阴郁,那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因情欲而染了红晕,看起来倒是比平日多了点人气。

望九放下手,脸上满是泪痕:“我想要尿尿。”

“……”

她被他抱到花田的小池塘边上。池塘不大,菖蒲丛生,有蛙叫,三四只萤火虫在飞。

她蹲在那儿,久久没动静。

“不是说要尿,怎么不动?”

她难堪极了,心中又怨又怒,瞪他:“你这么盯着我看,我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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