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间中毒(18禁)--不忠之鸟

谢明月低着头地站在画架前面,浑身上下只着了一条小小的蕾丝低腰内裤。她漆黑的长发放了下来,妖娆柔顺得像吸引男人们的招魂幡。

两只乳房直接暴露在开敞空气中的感觉让她不安。她刚想抬手遮掩,还没来得及动,皓腕就被高孝瑜用力握住。

“给我老实站着。”

寥寥数字就让她不得不打消了反抗的念头。

“麻雀的社会是一夫一妻制,”男人看着她尚未完成的画,“和人类相似,也存在出轨和背叛。”

谢明月的头垂得越来越低了。

“不过生物学家们总是将这种行为归结到繁殖后代的角度,”他走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觉得这些鸟偷情的时候有快感吗?”

“我,我不知道。”

“像你画的这只公鸟,它会啄配偶的泄殖腔,迫使它老婆排出可能在其中的其它公鸟精液。”

谢明月红了脸,男人很喜欢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下流的东西。

“我觉得恶心。”他眉目森然,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你如果敢带着其它男人的精液和我性交。”

高孝瑜身上散发出的戾气让她浑身一抖,所幸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站立着的女人身体是一件艺术品。肤若凝脂,温香软玉。从脖颈到脚踝,起伏有致的曲线不带丝毫的凝涩,让人不禁感叹连造物主都对她有所偏爱。

他俯下身拈起一支黑色杆的画笔,“这笔是什么毛。”

“是狼毫。”

男人把湿润的笔尖蹭在她的蕾丝裤腰上。棉质布料吸收了狼毫毛笔的一些水份,狼毫笔上不再有水珠滴落。

他握着笔杆,用山峰状的笔尖仔细描画她那两弯柳叶眉。

“嗯...”毛发的触觉让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暗暗感叹幸好已经把画笔上的颜料都洗干净了。

“太细了。”高孝瑜不满地换了一支,“这是什么毛。”

“马鬃。相对狼毫来说,更加坚韧结实。”

男人抬起黑眸看了她一眼,依旧在内裤腰上抹掉了画笔的多余水液。湿度适宜的笔尖略过谢明月敏感的耳后,在纤细的脖颈上流连徘徊。

她忍不住怕痒地想要抬手阻止。

“不要动。已经是第二次了,再有下回,我会惩罚你。”

强韧的马鬃毛擦过她的双峰。那两只饱满丰盈的大奶子在重力作用下仍呈现挺翘的半球形,雪肤因与毛笔接触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的奶头硬了。兴奋吗?”

谢明月垂着头没有答话。

男人伸手揪住了她勃起的乳尖,握着那支毛笔就把棕黄色的笔尖往用来分泌奶汁的小洞里戳。

“啊!”她有些害怕了。按照她对男人的了解,如果自己再不服软,他很可能会真的把马鬃毛穿入奶头中间乳腺导管的小口里,“孝瑜,不要...”

“回答我。”

“嗯...兴奋了...”

马鬃笔尖转了方向,开始上下刷着她勃起的乳头。马毛与玫瑰褐色的乳晕接触时带来一波波酥麻瘙痒的陌生快感。已经六天没有与丈夫行房的谢明月十分敏感,很快就被男人色情的撩拨弄湿了阴穴。

高孝瑜很快玩腻了马鬃毛笔,抽手拿了另一支。“这个呢?”

“蓝松鼠毛...”

厚实的松鼠毛吸足了清水,高孝瑜往她的臀部上方擦了好久,画笔这才不再往下滴水了。

“我没有把水弄在你的裆部。”他用木质笔杆点了点,“为什么湿了。”

“因,因为...我兴奋了...”有了前车之鉴,谢明月极力忍住羞涩,磕磕绊绊地说。

“是发骚了吗。”

“是,是的...”

“哪里发骚了?好好地说给我听。”

“是...是小,小逼发骚了,有一点痒...”谢明月满脸通红地紧闭着眼睛。

“骚逼只是有点痒?”鹅羽棱笔管挑下小小的内裤,蕾丝布料顺着重力一直滑落到她的脚边。“腿分开让我看看。”

厚肚子的圆锥型笔尖落在大阴唇顶端的缝隙上,男人用足了腕力移动饱满的大毛笔。

“再打开一点。”

她的双腿呈直角叉开,腿心的风光都暴露在男人眼底。

“看这颗阴蒂肿的,都凸到大阴唇外面了。想不想让我帮你摸摸它。”

“嗯...想的...”

“那就告诉我,想要我怎么做?”

“孝瑜...我想,想让你摸摸我的阴蒂...”

“真应该让陆经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知道你这么骚浪吗?”

男人的指尖终于如她所愿地拨开大阴唇,揉住了充血勃起的小阴核,捻动着不停把玩。

“呀,别说了啊...”阴蒂尖的包皮被他褪下,松鼠毛笔直接刷在逼缝中间小豆子最敏感的部分。

“啊...”绝美的女人张开小嘴吐出了细细呻吟,大阴唇靠近屄洞的位置上开始冒出盈盈水光。

见她爽得发抖,男人恶劣地停下搓阴蒂的动作。他转身从笔架上拿了一支没有浸湿的毛笔,“这是?”

“红貂尾部中段毛...”她被高孝瑜调戏得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很好。”干燥聚峰的貂毛笔被按在阴道口,开始慢慢吸水变软。

“呜,不要...孝瑜...”

红貂毛比俄罗斯蓝松鼠毛的更硬,很快就吸饱了谢明月涌到大阴唇外的淫液。毛笔戳得她又羞又爽,阴穴里的瘙痒空虚愈发难耐。

“骚屄,”男人拿过调色盘用湿润的笔尖蘸取了少量深镉红,“教我画画。”

“别这样,呜呜...”高孝瑜实在是太淫邪了,居然用她分泌出的淫水调合颜料。

男人的不停刺激和长时间腿张开的姿势让她肌肉酸软,挪了挪双脚的位置才勉强保持住平衡。

“你擅自动了。第三次。”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操起一把扁平的细羊毛画刷,狠狠地抽在她滑腻的屁股上。

“啊!!”她痛呼一声,眼睛里瞬间泛起水雾。

“这种刷子有三个型号。奶子,小屄,屁股,刚好一样一种。”他缓缓地摸着她被打红了的皮肤,“先打哪里,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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