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高危行业
男人一只手就将她的两只手腕死死地压在了地上，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无法合拢，用尽全力地挣扎依然无法阻止他扯开她的衬衣，扒下她的长裤。眼看着男人松开了皮带，脸上凝着怒意解着他湿裤的裤头，何乐乐突然松掉了浑身的力气，放弃挣扎。
范司毅冷哼一声，“开窍了？”
何乐乐直视着他的双眸，一眨不眨，直看得他忘了手中的动作，看得他心中发怵。
没有恐惧、没有憎恨、没有哀求，这个此刻只能任他宰割的女人，那一双澄亮的眸子里竟只有赤裸裸的蔑视和怜悯！
她在蔑视和怜悯他？
抓着她的双腕粗暴地提起她的身体，将她推到浴室的宽大镜子前，让她看清她自己的狼狈模样。
“偶尔玩下强奸游戏，是不是很刺激？”
不加掩饰的讥讽浮上何乐乐的明眸，范司毅羞怒之际，何乐乐猛一踹身前的镜子，整个人向後压去。
镜子破碎，范司毅被顶得失去平衡後退了几步，何乐乐趁机挣脱，但她没有逃向浴室门，而是直扑向前捡起一块镜子碎片，折身面对范司毅，从容地取下口中的毛巾。
鲜血从她的脚掌、手心渗出，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神情冷峻毫无畏惧地看着远远比她强壮有力的男人。
“哼，你觉得你逃得掉？就算今天你逃掉了，明天、後天，我有大把的时间和你玩。不是什麽时候都有人可以救你的，还是说，你准备天天拿着这个玻璃渣防身？”
“我不会逃。”鲜血从她细嫩的手中滴下，与脚下的鲜血汇聚在一起，沿着瓷砖上的纹路蔓延出妖艳的图案。“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但你不值得我浪费半点时间。你尽可以做你想做的，而我……只要还没死，总会让你付出点代价！至於这个买卖划不划算，就看你范先生怎麽想了！”
“……”范司毅看看反射着冷光的镜片、看看她傲然不屈的小脸，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与挫败感涌遍全身。
最後看了何乐乐一眼，范司毅转身走向浴室门，但刚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裤子滑下来了。咬着牙提起裤子束好皮带，范司毅湿着一身走了出去。
隐约听到动静跑过来的酒店管家沃尔斯诧异地看着范司毅从身旁走过，略一思索赶紧冲进浴室──
“何小姐！哦！我的上帝啊！何小姐……”
10月8日，大到暴雨。
“对不起……耽误了你们的工作。”何乐乐坐在床头，看着床边的秦之修和牧惟，心中除了歉疚，还有一些……她不愿面对的东西。
昨天范司毅走後，沃尔斯看到她的样子就叫了急救并报了警。她手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脚上的伤口稍微有点深而已，但两天的折腾加之失血，导致她高烧昏迷了大半天，半夜才清醒。
早上的时候，警察来做笔录，她很头疼地说了一遍经过。
三个月时间，三进医院，三次笔录，感情公寓管理员还是份高危行业……何乐乐苦中作乐的想着。
“你该道歉的不是这件事。”牧惟皱着眉头，双唇冷硬地紧绷着。“为什麽第一天不说？”
何乐乐抿抿唇，低头不语。
双手包裹着她缠着纱布的小手，秦之修的美眸中也有着一丝不赞同。“你该告诉我们的。”
“你怎麽……”看着何乐乐的样子，牧惟轻叹口气，让自己缓下情绪。他不能急，不能急，她还没有学会依赖他人，这点急不来。“你陪陪乐乐，我去打个电话。”
“嗯。”秦之修应道。
“秦先生──”
秦之修歪歪脑袋，“我以为，我们起码已经是朋友了。”
“……之修，”何乐乐有些不适应地改口，“那拍摄怎麽办？”
“没事，牧惟会有办法的。”秦之修微微一笑，“吃水果吗？”
两个半天的拍摄只完成了一半的进度，之後这几天差不多连续大雨，其他的工作人员只能先回国等後续安排，一周後专辑的宣传照就要发布，时间很紧，秦之修却半点不着急，仿佛根本不是他的专辑一般。
“不太想吃。”
“那……睡一会儿？”
何乐乐摇摇头，“可以……唱首歌给我听吗？”
第182章 还有七天
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得太多，半夜醒後，何乐乐重新闭上眼却许久都无法重新入睡，隔着窗帘听着病房外的风雨声，秦之修的歌声又缓缓流淌在耳畔。
轻缓动人的情歌，轻松愉悦的曲调，却听得人从心底涌起泪水，那是从耳朵到心灵的动容，忘却烦忧的满足。他的歌声，让人想靠近……他无瑕的容颜却让人只敢远观。
朋友、家人，多麽美好的字眼，可她现在的真正身份只是一个供他们泄欲消遣的便利品。她已经在努力了，却依旧……没有办法以平等的心态面对他，又怎能真的做他的朋友
以她的一点皮外伤，其实白天就可以出院了，但牧惟与秦之修都不许她动。这种被人关心疼惜的感觉令人贪恋，但她很清楚，她不能。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对谁好是应该的。人家对自己好，她就该加倍还给人家，这是老爸老妈从小就教她的做人道理。
可是，还不了、还不清的时候又该怎麽办呢？
还有七天，七天後她就可以离开公寓，远离他们世界里的是是非非，远离她还不起的关心爱护，远离令她羞耻难堪的夜夜性爱，远离一个又一个她招惹不起也无心应对的人，回归自己平淡安静的生活。
以後的工作应该也会有委屈的时候、受挫的时候、甚至难以忍受的时候，但最起码，在一个普通的工作环境中，她不用担心稍不留神就会上报纸、被人围观；受到侵害时，法律还可以维护一定程度的公平。
最後七天……
身後房门的门锁轻响了一下，何乐乐受惊地缩了下身体。
“谁？”
“……一刻不看着你，你就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你父母能把你养这麽大，真心难为他们了。”来人开了灯，缓缓说道。
乍起的光线让何乐乐眯起眼适应了片刻，来人的身影在她眼中渐渐清晰，一丝难言的异样无声地在心底发酵。
会把关心的话说得这麽欠扁的，她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
“你……你怎麽来了？”何乐乐坐起身。
“如果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部电影，你演的一定是惊悚片。”季节坐到床边，掀起床尾的被单看了看她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右脚，嘲讽道。
“……”何乐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呢？三级片？”
季节闻言轻笑，好一眸子的风流意。“若你愿出演，A片我也不介意。”
何乐乐一头黑线。
“……对不起，”想了一会儿，何乐乐道歉道，“杜微和史古今的事，我应该先告诉你的。”
“不，”季节脱掉外套掀开被单一角偎进了她身旁。“是我失职。你都发现了的事情我却没警觉，我应该感谢你那麽拼命去保护秦小子。怎麽这麽晚还醒着？伤口疼吗？”拿起何乐乐包着纱布的右手，季节的脸上没有了上次的激愤和责怪，有的只是怜惜和淡然。
何乐乐抽回手，满眼挣扎地望着他──她、她到底是他们什麽人？他们为何要这麽对她？她还是何乐乐吗？
“怎麽了？”
她也想知道……她到底怎麽了！在他们身边待得越久，她越是搞不清自己的角色、自己的想法，她甚至觉得自己慢慢变得陌生──她居然可以那麽无谓地在陌生人面前赤裸身体、那麽残忍地想要折磨他人！
那不是她！不是！
离开！离开公寓！离开他们！只要离开这群仿佛带有魔力的男人们，一切就结束了！她还是她，简单平凡快乐知足的何乐乐！
“没事。”还有七天，七天。
“睡吧，我陪你。”
9号，在三个男人的坚持下，何乐乐又在医院泡了一天，期间警察来过一次，问了点细节没说什麽就走了。坦白说她有点听不太懂警察的英语……第三天，她实在憋不住了，说尽了好话求出院，於是趁着雨势暂停，牧惟将何乐乐抱回了海上别墅。
好不容易离开了医院，何乐乐的心情大好，灿烂的笑容让三个男人暖在心头，谁也不提回国这码茬。
秦之修要她指挥他下厨，结果是他们四人连同管家一起吃了顿秦氏黑糊牛排配三明治。
虽然第一次实验失败，但秦之修对下厨兴趣不减，拿着菜刀看着平板电脑上的教程，时而皱眉时而喜悦的表情，看得何乐乐不禁笑弯了眼眉。季节看在眼里，也卷起袖子加入了煮男行列，本来是想表现表现，结果天分这种东西真不好讲，看似简单到不行的西餐也差点让他掀锅，最後晚餐的成果只有蔬菜沙拉能入腹。
“季节，剩下的写真，不如……让乐乐来陪秦小子拍几组吧！”牧惟浏览着自己抓拍的照片说道。
季节明白他的意思。和乐乐在一起时，秦小子的表情很放松，和以往淡淡的疏离感不同，透着让人忍不住微笑的亲和力，倒很符合这次专辑温柔浪漫的主调。
“如果乐乐愿意的话，我没意见。”
“呵……”牧惟笑道，别有意味地瞥了眼季节，“只要秦小子开口，连男人都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更何况是女人。”
无法拒绝……季节望向一起听歌的秦之修和何乐乐，耳中传来小锤敲击砖石的声响。
不！季节稳了稳信心的基石。即使对手是秦之修，他也不认为自己会输！倒是牧惟……颇有敌意地瞅了瞅一旁如超模般极品身型的男人，季节直觉觉得──这家夥才最难搞！
第183章 有啊那晚
天公作美，何乐乐以不露脸为前提答应了帮秦之修拍写真後，11日清晨，雨停海静。
何乐乐初醒，有些迷蒙地眨眨眼。
“醒了？”牧惟收起画板，从椅子上站起坐到床边，送上早安吻。
“你在画画？”她第一次见他画画。
牧惟笑笑，拿过画板。画面上正是她之前熟睡的模样，房间、床单的背景线条粗犷狂放，但人物线条却极为细腻，两种完全不同的笔触，却让这幅简单的铅笔素描有着夺目的吸引力，连何乐乐自己都不觉中看呆。
画中的女孩美得……
“如何？”
何乐乐摇摇头，“不知道。”
“呵……这麽难评价？”
“画很美，可……都看不出来是我了。”何乐乐微笑着瘪瘪嘴。
拿开画板，牧惟吻上她鲜嫩的红唇，轻吮慢磨。他最喜欢她不经意的可爱模样，单纯干净地像个天使──不，不是天使那种虚幻虚假的幻影，她……应该说像一块安静的极品羊脂玉，温润可人而又坚韧独立。
欲望来得自然而浓烈，亲吻着她细滑的脖颈、锁骨，牧惟的心中被浓浓的疼惜和满足占据。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如此满足，她的柔、她的忍、她偶尔的小脾气、她的倔强、她的绝世独立、她的不怨、她的脆弱，他都……爱。
他居然会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呵呵……一定老天不小心眨了下眼。
“完了吗？”
“应该……”糯！地答道。
牧惟抽掉薄被，覆上她香暖的身子，“我看看。”边说着，大手拉开她小可爱的边缘。
“啊……”小声惊呼了一声，何乐乐连忙压住他的手，小脸泛红，“我……”
慢慢拉起一点内内，看了看腿间，何乐乐松了口气，抬眸望了眼满眼暖意的牧惟，自己羞涩地褪去了小可爱，踢到床下，不让他看到小可爱上的女性用品。
可爱的淫媚……牧惟着迷地望着她，跨立起身体，褪去衬衣，解开裤子。
性感的动作，健壮迷人的身型，惹人心动的眼神……笼罩在这样的致命诱惑中，何乐乐听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皮肤下又酥又痒，骨头似乎都开始发软……
如花瓣飘落的轻吻在身上延绵，那麽轻柔的触碰却带来令人战栗的余味，被他吻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像停留着一片颤抖的羽毛，不断撩骚着她血液里的情欲。
他的手掌有着炙热的温度，轻抚着她的肩头、臂弯，最後与她的……十指相扣。
掌心传来的强韧与熨帖彻底让她软成一滩水，强烈的空虚席卷而上。
“惟……”
“我在。”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她腿间，勃发的热杵鲜红硕壮，像位昂扬的骑士等着为恩慈的女王献上忠诚。
热杵贴着她紧闭的细缝儿轻轻磨动，惹得她随之轻颤，他的唇舌还在她的胸腹间游弋，播撒着阵阵酥麻，双乳泛上渴望，甚至希望他有些粗暴地蹂躏乳尖，而当他真的嘬咬着嫣红的乳尖轻扯时，满足的快意和腹内的酸软直逼得她颤音声声。
没过多久，一股湿润顺着臀缝滑下，他沾了沾臀缝的蜜意微微施压，贴着她花瓣下的花蒂抽动了起来。
“嗯啊……哈……嗯……”敏感的花蒂被一次次重重欺凌，被擦动地左右闪躲仍躲不过入骨的酸痒快慰，蜜穴不住地收缩，祈求着他的垂怜。
“I need you。”
听到他魔性的低语，她望着他透着神秘诱惑的双眸，止不住娇吟着喘息。微微抬腰，迎合着他的律动，此时此刻，她也……想要他……
沈腰，抵着润湿的穴口，他缓缓施力。
“唔嗯……”咬唇忍耐，却好似没有尽头。两滴晶莹娇媚的泪珠被逼出了眼眶，被他随即低头吻去。
“You are the one for me。”轻柔地款摆臀部，等待她的适应。
“嗯啊……啊哈……啊……”身体被撑到极限，他的每次抽动都让她害怕会不会坏掉，可是伴随着恐惧而来的，还有压制一切的敏感和酸慰！
“嗯……啊啊……”娇吟愈发香甜，甜得他的心爽麻颤动，深深地顶入她的体内，激得她高亢地尖叫了一声，浓重的欲望攀上鼻息，他扣紧她的小手，下体开始了渐激的挞伐！
“呀啊……惟、惟……啊啊……”
硕长猩红的热杵快速地捣入抽出，插入时又深又猛，撞击地她娇躯难承，抽出时又快又狠，刮擦地小穴蜜液横流。
一刻也不想停，他伏在她身上连姿势都不愿浪费时间换，就这麽一直挺身抽插地她高潮了几个来回，尖叫不断求饶不已，直到她的双腿开始抽筋才紧了紧牙关喷发在她的小穴里。
拥着她汗湿的身体，牧惟闭上双眼，静静地、紧紧地，享受着怀中的温度。
第184章 点到为止
“秦小子别动，乐乐脸偏过去一点，好，该干嘛干嘛。”牧惟一边调整两人的姿态一边按下快门。既要抓到秦之修最让人心动的画面又不能拍到何乐乐的正脸，就算照片可以通过後期修片，但拍摄时的构图、角度、光线等等还是最为重要的。
何乐乐瞥了眼秦之修，小心地躲避镜头。牧惟安排好场景後，就叫她和秦之修坐到沙发上“随意活动”，可一想到正被镜头对着，她浑身都是僵的，怎麽可能“随意”！後来还是秦之修给她戴上了耳机才让她缓和了下来，慢慢忘记镜头的存在，和秦之修聊起许多老歌的故事。
很有意思的是，秦之修和她都喜欢一些冷门的老歌，秦之修甚至还为许多歌重新编了曲，听得她如痴如醉，但牧惟一开口──她又硬了。
秦之修轻笑出声，偏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她更硬了。
“再来。”牧惟喊道。
“……”何乐乐斜睨向牧惟，他到底要拍什麽？
垂眸看着她红润可爱的唇瓣，秦之修微微张唇贴了上去，细舔缓吮，一只手臂慢慢环住她的细腰，贴近她微微散发着馨香的身体。
温柔纯洁的亲吻像花朵初放，轻柔地带来喜悦的酥痒，可一想到牧惟和季节都还在旁边盯着，何乐乐就羞涩不堪，身体越来越僵硬，小脸上红潮浮现。
“加一点情欲。”
秦之修的吻随之热烈起来。
“唔……”何乐乐被压得控制不住後仰。
“好、不错，衣服脱了……不是脱她的，是脱你自己的。”
何乐乐轻皱着眉，有些无措地看看牧惟，见牧惟端着相机认真专注的模样，只能求助般看向季节。
接到她的眼神，抱着双臂倚靠着客厅吧台的季节直起身体，“牧惟，你搞什麽？”
“一张照片，换30%的唱片销售增长量。你要不要？”牧惟放下相机，含笑问道。
听到牧惟这麽说，季节看了看已经脱去T恤的秦之修，安抚般望了眼何乐乐後又重新靠回吧台，“点到为止。”
嗯？不是吧？喂！何乐乐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秦之修却已经压了下来，眷恋地亲吻着她的身体，原本纯洁无暇的面容上透着说不出的动人诱惑……
“OK！季节帮我拿下器材，我们出去拍几组。”
“为什麽是我拿？”
“不想‘拿’，扛着也行，别弄坏就好。”
“……”
何乐乐气喘吁吁地听着两人抬杠，身体酸软无力。虽然没有真的做，但秦之修那样细致的亲吻和爱抚……太折磨人了！
由於何乐乐脚上的伤口还未痊愈，所以不能下海，拍摄的场景主要安排在沙滩。抱着、扶着、牵着，站着、坐着，各种姿态拍了个遍，累得何乐乐最後一屁股坐在沙滩上不愿起来了。
没想到被拍也这麽累！
秦之修噙着微笑在她身旁坐下，望着色彩分明的大海轻轻哼着柔美的曲调。
牧惟收了收器材，走到何乐乐的另一边坐下，端着相机望了望渐渐偏西的太阳後，回头看向季节，拍了拍身旁的沙地。
季节伫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移步走到牧惟身边坐下，双眼毫无焦距地望着海天相接的一线。
与天地相比，人那麽渺小而短暂，那麽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麽呢？
一个人影突然走到了何乐乐身後，稳稳地抱起她紧拥在怀中。
闻着鼻尖熟悉的男人味道，何乐乐不禁疑道：“阮麟？”
10月12日，五人搭上返程的航班。
看着身旁阮麟的睡脸，何乐乐轻轻抽动了一下被他紧握的左手。可她刚动，阮麟就睁开了眼，抓着她的手往他怀里带了带，闭上眼继续睡去。
昨天阮麟一出现就抱住她，第一句话是：“住哪间？”
“你怎麽过来了？电影杀青了？”季节警惕地问。
“……先让我睡一觉，住哪间？”
阮麟的模样依旧华贵俊逸，但眼底深深的疲惫令何乐乐看得心中微微堵闷，指了指套房的方向，她轻声问道，“你怎麽了？”
阮麟摇摇头，抱着她走向海上别墅区。
进了套房後，没等何乐乐开口，阮麟随便找了间卧室就躺上了床，也不管房间原本的主人是谁。
“阮麟？阮麟？”被阮麟带着一起躺进床的何乐乐叫了两声，没人应。
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他却睁开眼皱了皱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闭目而眠。
“嗯……”何乐乐被压得胸乳发痛，呼吸困难，“阮麟，我喘不过气了。阮麟？”
阮麟抱着她直接反转180度，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季节三人随後进了房间，看着两人的样子，心思各异。
何乐乐继续挣扎着要起身，阮麟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她的翘臀上，可下一秒又疼惜地揉着他刚刚拍打过的地方。
“对不起……别走。”浓浓的困倦与祈求。
闻言……何乐乐不再挣扎。
後来季节打了电话回国才知道，阮麟破天荒向剧组提了任性的要求，要剧组调整场次，集中连续拍摄他的戏份。密集的拍摄让轮班倒的导演组都吃不消，阮麟却场场高质量完成，让原本心有不满的演职人员一个个不得不服气，拼了命配合他的进度。几个和他有对手戏的女演员一拍完就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但得益於他在拍摄过程中的引导和帮助，她们皆有不小的收获和成长，让她们对他的感观更为复杂……
果然是……累坏了吧！何乐乐看着阮麟握着她的那只手，从昨天到现在，他就几乎没有松开过她，他……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但是……对不起。
她和他，和他们，真的，不适合，不应该，不可能。
第185章 她不爱他
“唔……”伏在枕上，何乐乐皱着小脸忍着身後啪啪作响的深重插入，淫液不断被捣出，顺着大腿内侧濡湿了膝下的床单。不时也有淫液因他快速的抽插被挤得飞溅而出，溅在他的鼠蹊处、大腿根部，又被他撞回她被拍击泛红的美臀。
淫乱的肉穴内外微微泛着银光，湿滑的蜜液让他的挺动无比爽快，也让她更为敏感脆弱。
“啊……麟……”堆积的快感旋转着冲上浪头，快意凶猛，侵袭得浑身血液都几乎麻痹。粗大的肉棒在体内执着不懈地做着活塞运动，插得柔软的花瓣刚被挤得凹进肉穴，瞬间又被狠狠扯出再摩擦着挤入。淫穴里每一处褶皱都被狰狞的冠首一一擦过刮过，娇嫩的肉壁无数次颤抖抽搐，对那雄壮的男性欲根又爱又怕，爱它带来的无上愉悦酥麻，怕它没有节制的无尽需索、强取豪夺。
在她一阵激烈的抽搐哆嗦之後，阮麟翻过何乐乐瘫软的身体，紧紧抱着汲取她口中的津液，身下的巨物驾轻就熟地再次挤入，整根插入抽出，摩擦着她体内最为敏感的微微硬处，叩击着她小穴深处的酸软蕊心，无限延长她的狂乱高潮。
下午下了飞机後阮麟依旧牵着何乐乐的手不放，季节出声警告无果，只好联系机场走了VIP通道。回到公寓，阮麟又抱着她睡了半天，醒来後就……
身体酸麻不堪，连续几个小时一直被粗大肉棒进犯插入的小穴已隐约有些刺刺的痛意，虽然在巨大的快慰下并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但她很清楚如果再继续下去就不好说了。
“阮麟……我、我……”想到他这麽长时间在剧组一定很需要发泄，何乐乐有些说不出口。
凝视她难耐的模样，阮麟暂停了身下的抽动，轻轻将她放下，他则单臂撑着，半压在她娇弱的身躯上。
“……累了？”
他没有抽出去，还坚硬如钢地杵在她的下体里，那麽炙热蓬勃的欲望，不禁让她有些愧疚感。
她满足不了他。
咬咬唇，“……”
“嗯？”她的声音太小，他实在没听清。
“……後面。”
“……”阮麟不禁弯了唇，高贵俊雅的面容上满是迷人的笑意，“遵命。”
两指勾了抹蜜液涂上她身後的小菊蕾，刚刚刺入一个指节就几乎无法再深入，性感地望了望她极度羞涩的小脸，阮麟拔出硬棒，滑下健硕的身体，含住她溪谷间的小珠蕊细细吸吮轻嘬，菊蕾中的长指则趁机开疆拓土。
“嗯唔……啊……”细细的、忍耐的低吟分外撩人。
阮麟忍不住加重了嘬吸，轻咬珍珠旁的嫩肉，两指快速在菊穴中抽插搅弄。
“啊啊……够了、够了！别、啊……”
他也无法再忍，抽出手指，快速摩擦着小巧的珍珠，在她尖声呻吟中挺腰攻入她极致紧窄的菊穴蜜道。
“啊……”
指头持续刺激着花蒂，他俯下身轻咬她的乳尖，肉棒开始缓缓进出她最为隐秘的另一处淫穴。
细腰在他的顶入下不住地扭动，不知是要闪躲还是要迎合，她嫣红的小嘴微微地开合，从喉间逸出动听的娇啼。
“啊……啊……嗯……唔嗯……”
屁屁被撑的满涨不已，但配合花蒂上的刺激又是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兴奋，连小穴都升起空虚的痒麻，乳尖又痛又舒服，整个身体沈浸在欲海，欲仙欲死舒服到极致。
菊穴被插也能舒服成这样，自己的身体真的──没救了……何乐乐有些悲哀的想着。
骇人的肉棒轻缓但持久地在白嫩的臀间穿梭着，淫靡的画面映在阮麟颇有威势的眸中，一波一波柔软从眼眸荡进心中。
他知道──她在迁就他。
他的小女人。时而温柔时而倔强，让他毫无办法的小女人……不爱他的小女人。
这几天，好几个合作的女演员约他吃饭、看画展……从她们的眼神中，他很清楚地能看到她们对他的爱慕、着迷，证明他的魅力并无消减。
可她不爱他。
她看他的眼神里从来没有爱慕，最多……有过欣赏。什麽时候？做什麽能让她欣赏？能让她对他有好感？做什麽才能让她对他不只有迁就？做什麽才能让他想要的她──也想要他？
“凌。”依靠着床头，轻抚着身旁熟睡爱人的长发，阮麟拨通了弟弟的电话。
“老哥？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
“未来嫂子的事吗？”
“……”
“哥……你踢到铁板了？”
“帮帮老哥。”
“……哥，不是我不帮你。但是……你其实不适合花心思去追女人，你和她认识应该也有两个多月了吧？如果两个多月的相处她都没有爱上你，你玩再多花样都没用。”
“不──”阮麟下意识否定弟弟的论断。但他又无法向弟弟解释他和她之间的境况。
“哥，你考虑过……放弃吗？”
“……”
“我知道你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但有时候，考虑一下放弃……也是必要的。如果她不爱你，你的爱对她而言，也许也是负担。暂时冷却一下，想想清楚也好。”
“……”
“哥，你希望看见她笑，而不是她看见你就躲吧？对女人，你霸道的脾气恐怕真的得收收。”
“我知道了。”
“有空多回来。”
“嗯。”
放下电话，阮麟垂眸爱怜地望着身侧的女人。
“我对你而言……是负担吗？”温柔地抚平着她微微皱着的眉头，世人眼中绅士高雅骨子却强势霸道的男人低声喃喃道。
第186章 三月白干
13、14、15。
甫一睁眼，何乐乐第一时间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这两天，她无数次反射般查看着时间，一次次确认着、倒数着。
时间，过得又快又慢。这两天，季节和秦之修都有工作，不时会出门，牧惟和阮麟各自在自己的楼层，申屠默回来过一次，吃了点东西，在他楼层的饭桌上要了她一次後就换了衣服出了门。
连续两个晚上，她都是在牧惟这里过夜。他给她看了之前拍摄的所有照片，手把手教她如何修片，征询她对照片的看法──就像她是他的一个学生、一个工作夥伴、一个朋友一般。
即使他依然会抱她，会在她耳边说一些让她害羞的话，但相对而言，和他在一起……很放松。
终於，最後一天了。脚上的伤好的很快，明天穿上跑鞋应该也没事了……
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拖回身後的怀抱，男人的轻吻片片落在肩头、背脊，似水温柔，和他曾经的残暴判若两人。
三个月的记忆如一张张幻灯片跳跃着在脑中闪烁而过，三个月而已，居然发生了这麽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告诉别人的话，说不定连一向接受力强的翎羽都不会信吧。
男人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侧着身从身後进入了她。早上的她也愈发敏感了，加上夜晚的次次欢爱，小穴里会一直保持着一定的湿润度，让早上性起的他们随时可以插入操干。
“嗯……”男人们要是狠起来能让她吃尽苦头，可温柔起来却能让她舒服快乐地无法自已。
傲人的尺寸在她娇小的淫穴里旋转抽顶着，像是威严不失亲和的领主在巡视他的领地，肌肤相击的淫靡声响则是领主胯下骏马富有节奏的蹄声。
“唔……”轻咬下唇，忍着在体内肆虐的快感，她不能太快到高潮，否则撑不到他结束她就会在连番高潮的折腾下彻底崩溃。可是……
好烫、好热……火热的巨棒用不了多久就插得她浑身烫如火烧，小穴被干得“唧唧兹兹”，听得她耳根红透，他还前捏花蒂後指插菊穴，非逼着她噙着泪娇泣不已。
甜美又浓烈的性爱令人沈溺，温柔又强大的男人令人臣服，她──
不、不！无论沈溺还是臣服，她都承受不起代价！
牧惟起身跪立，扛起她的左腿，让她的臀部悬空，对准水润的小穴孔侧捣了进去。
“啊啊……”
就像插进了肚子里一般，深得可怕，花心被穿刺地酸得发疯，体内那处敏感点又被攻击得发出阵阵电流，极致的性爱、极致的快慰，所有与他接触的肌肤肉骨都快乐地逼她臣服於他，被他持续爱抚着的肉珠和菊穴更是早就投降，在他的玩弄下享受着致命欢愉。
罢了……最後一天，堕落就堕落吧。明天离开这里，她就忘掉一切！
下楼做早饭，阮麟已在饭厅的桌旁等待，起初还好，可她做到一半，他还是进了厨房抱了她一次。这一次，他操得又急又乱，像是因什麽而焦躁着。等他做完，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幸而他还知道帮把手，早餐才不至於晚太久。
吃过早餐，季节和秦之修一同出了门，牧惟上了七楼健身，阮麟瞥了瞥她的腿，也开了车出去，说是去买点东西，问她有没有什麽要带的。
她想了想，摇摇头。即便她有什麽要买，也不可能让他带吧──影帝阮麟上超市打酱油买米？会被围观的吧……
照例收拾完，看着已经熟悉到闭目可见的客厅，何乐乐无声叹息，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
轻靠着房门，环顾房内的一切，从住进来的第一天起她就盼着今天，可为何现在自己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呢？
清理行李，最後坐到床边看着床上“多出来的东西”。
一部价值相当於她这三个月工资的手机。
一件成年後第一次穿过的裙子。
一大堆搞不清作用的药品保养品。
一整包光碟资料和移动硬盘。
季节那次酒会给她买的礼服和包被她扔回给他了，否则她这又要多两件不好处理的东西。
带走吗？
可这些东西都充满了他们的痕迹，带走它们，她就像把公寓的一部分给带走了一样。可如果留下……
反射性打了个冷颤，别人先不说，她要是敢把申屠默送出来的东西送回去，她大概会命不久矣。
呵……她真是矫情。即使她把这些东西退还回去，就真的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手机她用过了，裙子她穿过了，药品她吃过了，资料她看过了。过去的生活不容否定，她该做的不是去刻意抹杀，而是淡忘掉，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将男人们送她的东西打包好塞进箱底，何乐乐抱着笔记本发起了呆。
不知过了多久，她上了几张银行卡的网银查了一下所有的余额，之前有声读物的配音兼职也有了第一笔进账，虽然不多，但总算一个好的开始。
拿出记事本规划了一下，又上网查了查，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总算大致分配完毕，想了想，又把之前买的DV拍了照片挂上二手市场，希望能尽快脱手吧。
最後看了看记事本，何乐乐不禁哭笑不得，这三个月……真的白干了。
第187章 从不挽留
“叩叩。”门外响起叩门声。“在吗？”
何乐乐不禁一愣，忙把箱子放进墙角才上前开门。
说来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悲，她这扇门谁都能开，所以……很少有人会敲门。
门外的牧惟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裤，正用毛巾擦着湿发，看样子是运动完刚洗完澡。
“收拾好了？”牧惟走进房望了望，说道。
“……嗯。我、我找到住的地方会发信息告诉你的。那些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何乐乐郑重地说道。
虽然那笔钱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若一开始就退缩地不敢面对，那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那笔钱！
牧惟莞尔，坐上床，向她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让她站在自己身前，和煦地仰望着她温婉又坚强的秀美小脸。
“说得我像个放高利贷的。那些钱，你要还我也不拦你，但是──不许为了还钱太过辛苦。我花钱是为了让你开心，若你过的不开心，我的钱就白花了。”
低头看着牧惟真挚包容的眼眸，阵阵酸楚令心脏紧缩地难受。她欠他的，何止是钱？
“为……”她问不出口。
“为什麽对你这麽好？”牧惟笑笑，拉下她的身体，用高挺的鼻子轻轻摩挲她的，然後在她唇上印上疼爱的亲吻，“因为你值得，因为我愿意，因为……You are my angel。”
何乐乐的小眉头轻皱了一下，明明心中又难过又感动，偏偏又很想笑。
“我说错什麽了？”
何乐乐连忙摇头。他大概不知道“你是我的天使”“要做彼此的天使”这之类的情话已经上了雷语榜了吧。
“真的非常非常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的荣幸。”
缪斯艺人部。
“季董、季董？”
“嗯？”季节一回神就见满会议室的人都盯着他，连忙咳了两声，翻了翻手里的报告，“……议程到哪了？”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接话。
“先休息一会儿吧，十分锺後再继续会议。”秦之修对众人道。
众人看了看一上午都魂不守舍的季节，默不作声地鱼贯而出。
“怎麽了？”秦之修问。
“……”季节扭头瞥向秦之修，“你……放弃杜微了？”
秦之修垂眸眨了眨眼，复又平静地望向季节，“无论她做了什麽，有些东西，不会改变。”
“你！”季节气结，“那你对何乐乐呢？一边想着杜微，一边上她？”
“不一样。”
“什麽不一样？”季节追问。
“她和杜微。”
“呵，”季节冷笑，“有什麽不同？一个让你操一个不让你操？”
秦之修不语，安静地看着季节。
好一会儿，季节才抹了一把帅脸，“对不起。”深重的叹口气，他也为自己的模样感到羞愧。他从未这样过──在遇到她之前。
那个帅气多情，风流倜傥，温柔潇洒，舌灿莲花的季节……这三个月不知道死哪去了！一遇到和她有关的事情，他就像个莽撞无礼尖酸刻薄的毛头小子，所有的修养风度仿佛都喂了狗！
这样下去，他都会被自己恶心死，还谈什麽得到她的心！
冷静！冷静！
“之修，乐乐明天会离开公寓。”
“……合约到期了？”
“没有，但她只计划做三个月。”
“……”
“你准备怎麽做？”
“嗯？”
“你喜欢上她了吧？你就这麽让她走？”
“……嗯。”
见秦之修似乎不准备做什麽，季节刚刚努力平复下的心又开始焦躁。一想到她马上就会离开，他却没有任何立场要她留下，他就……
为什麽！为什麽她爱上的是申屠！如果她爱的是他，他立刻就带她去环游世界！去看遍美景尝遍美食！然後带她去见老爸老妈！让她成为世上最美丽的新娘！而不是──
五分锺後。
万年黑衣的申屠默从文件上移开眼眸，望向办公桌前的季节，“你说什麽？”
“我让你留下何乐乐。她为你而来，只要你开口，她一定会留下。”季节压抑着心痛要求道。
申屠默盯着季节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黑水晶般的眼眸透着让人看不懂的迷奥。
“我知道你从不挽留任何人，但这次，算我拜托你。”季节艰难地说着。
“留下来……然後呢？伺候你还是伺候我，还是一起玩？”
季节咬牙，无法回答。
重新看回文件，申屠默缓缓开口：“说爱上我，只是她拒绝你的借口。”
“什麽？”
开着车一路闯着红灯狂飙回公寓，季节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麽心情！因为她没有爱上申屠而窃喜？因为她耍了自己而愤怒？为自己纠结了这麽久而憋屈？
该死的！她究竟要把自己折磨到什麽地步！
第188章 斗转星移
夹杂着万千情绪，季节一进客厅就见他恨得牙痒的女人正和牧惟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而一见到他，何乐乐的笑脸立刻敛去，换上有些淡淡愁绪的面容。
他就这麽不招她待见麽？劳烦她还要借申屠打发他？委屈她一见到他就愁眉不展？可为什麽！即便她如此无视他折辱他，他还是放不下她！想要她！一想到她要离开他就脑中一片空白手足无措！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在电梯里调戏她。可惜当时的他，绝不会想到那个怯怯弱弱又有些奇怪的女孩会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妖精！
好吧。那就看看吧，到底是他被妖精蛊惑，还是妖精被他驯服！
“季先生。”何乐乐站起身问好，“您吃过午饭──”
“如果申屠要你留下，你会留下吗？”季节尽可能平静地问。
何乐乐微惊，眸光闪烁，无奈地看了看牧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是说你爱申屠吗？心爱的男人让你留下，你有什麽理由拒绝？”季节一步步靠近，直将她逼得跌坐在沙发上。
双手压在她身侧的沙发靠背上，逼她直面自己的怒意，“耍我是不是很好玩？很有成就感？”
“我……”
“怎麽了？舌头被猫咬了？你不是很会给我抬杠吗？嗯？明天就要走了，今儿不打算再耍耍我？”
他的声音很轻柔，轻柔地像刚刚滑下的烛泪，可他的声音越是轻柔，语气下的意味就越是恐怖！何乐乐求助地望向牧惟，牧惟皱了皱眉头，“季节！”
“不关你的事，你少插嘴！”季节恶狠狠地瞪过去。
牧惟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一脚踹上季节的腰，将何乐乐拉到自己怀里。
何乐乐吓了一跳，见季节脱了外套，“劈里啪啦”捏了捏双拳，连忙从牧惟怀里站起。
“对不起！是、是我不该骗你，我只是──”何乐乐不知从何解释起。
“让开！”季节厉声。
“乐乐，没事的。”牧惟也站起身，轻推她的身体。
“不！不要打架！都是我的错！我自己承担！是，季先生，我是骗了你，要打要罚我都认！我都认了，好吗？”最後一天了，不要在她要走时打得公寓一团乱好吗？
看着她苦求的小脸，季节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过来。”
何乐乐刚要迈步，牧惟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搂着她坐了下来。
“亲爱的，你要去哪？”牧惟邪邪地翘翘嘴角。
何乐乐着急地瞥了眼季节铁青的脸色，恳求地望着牧惟，“我……”
“公寓里的规矩：先提出，先满足。亲爱的忘了？我还没许你走，你要去哪？”
“……牧惟！你跟我杠上了是吧？”
“呵呵……”亲吻着怀中的何乐乐，牧惟如魔术师般转瞬间解除了她衬衣的全部纽扣，轻轻向後一翻衬衣，露出她香滑诱人的美背。
“惟！”何乐乐不解又难堪。
“嘘……有人乱吃醋乱发脾气，就让他吃个够。”拉下她牛仔裤的拉链，牧惟深入长指直攻蜜园。
“唔嗯……别、别……”别碰肉蒂，最近这几天它被欺负得太厉害，敏感地不行，稍微一碰就会让她全身都没了力气……别、别碰啊……
“啊啊……”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腕，却阻止不了他长指的擦摩旋顶，“呜……”
牧惟邪意凛然地掠了眼季节。
对上牧惟诡谲的眼神，无数邪恶与叛逆浮上季节风流不羁的眼眸，他居然坐了下来，悠然地点了根烟，一边吐着如幻的烟雾，一边盯着牧惟调弄的动作。
牧惟垂眸，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浅笑，利落地褪去了何乐乐的衣裤，让她骑上自己如楔的巨龙，握着她的腰肢享受地轻托缓放。
“嗯……”她紧缩着臀儿，随着他的托放在他腰间起伏着，身体的快感与内心的羞耻交织。
最後一天、最後一天……
“我的乖女孩，喜欢吗？”
“啊……”
“嗯？”轻弹肉蒂。
“啊啊……喜、喜欢……嗯啊……”
“有多喜欢？”大掌抚向她的翘臀，当着季节的面，轻轻分开她的臀瓣，抚摸着菊蕾周围的小褶皱，然後探入一个指节。
小巧的菊蕾像张小嘴将他的指头嘬得紧紧的，不难想象要是男人的肉棒插了进去会有多麽舒服，随着他指头的抽出顶入，柔嫩的菊蕾一凹一凸，像是主动吮吸着那截指头一般！
“好、好喜欢……”会、会疯掉……
淫靡的画面、秽乱的言语，盯着她身後的小嘴，季节的悠闲恣意不再，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已然勃起的下体。长长烟灰直接落在他的手上，烫得他手一抖，从迷乱中惊醒。
摁熄烟蒂，季节解开皮带，单腿跪上何乐乐身旁的沙发，挥开牧惟的手，双手抓着她的臀瓣便用力挺入了那勾人的菊蕾。
“啊啊啊──”
当阮麟带着买回的大堆衣物开车经过公寓前时，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客厅中的画面一览无遗。
第189章 离开之日
他不是没见过她身上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他不是不知道其他人也在抱她。
他知道的。
他知道的！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隐隐颤抖、指节用力到发白，看着客厅里极度淫乱中的两男一女，阮麟只觉得胸口被千斤重锤砸得快要炸裂开来！
“啊……啊……”抱着牧惟的宽肩，伏在他颈侧，何乐乐颤抖的呻吟如泣如诉。小臀儿在两根肉棒的残酷夹击下前後摇摆，摇摆地腰肢都仿佛不再是她自己的。
身下两个小穴一再被男人们狠狠贯穿着，就在狭窄的空间里浅抽猛顶，撞击声此起彼伏。恐怖的饱胀感、狂乱的刺激，前後穴的销魂摩擦已经令她彻底疯狂，连求饶的话都无力思考，只能哀哀地尖声淫叫着，用她天赋的美妙嗓音唱出迷乱的淫歌艳曲。
“比起一个男人，是不是两个男人更好？”牧惟不断向上耸动着健腰，低沈醇美的嗓音在她耳边诱惑地说道。
“唔──”她闭口挣扎，却忍不住被浑身的快慰刺激地呜咽。
“宝贝……快乐无罪，你喜欢的。”舔吻她的耳朵，感受着她体内的痉挛，牧惟追问着，“这种快乐，你喜欢的，对吗？”
“不、不……”
“这样啊？”牧惟停止了挺动抽插，轻抚着她细腻柔滑的後腰肌肤，“季节，宝贝说不喜欢。”
季节也咬牙停了下来。
“嗯……呜……不……”悬在半空的空虚难耐逼出了她的泪花，两个小穴疯狂地收缩吮吸着前後的两根粗棒，恳求着它们继续蹂躏淫荡饥渴的穴道。
“不要什麽？”牧惟轻声哄着，肉棒缓慢地挺入了花穴，在花心上狠狠研磨了一下，随即又悠闲地後撤止住。
“唔……”剧烈地一阵哆嗦，全身绷紧地颤抖，身下渴求的欲望胜过了一切，何乐乐崩溃地哭泣不止，“不、不要停……”
“那……”牧惟慢慢加快戳刺，“喜欢吗？”
“……喜欢……”
“喜欢两个男人一起满足你？”
“……是！呜呜……”
牧惟抬眸看向季节，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笑意。
而季节则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抱着心爱女人饱满圆润的双臀，一边喘息着一边狂肆地插干起来！
就在何乐乐已经陷入腥甜的高潮，两个男人也接近性欲顶端正急速操着小穴蓄势待发时，三人同时听到了公寓外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阮麟甩了一下车身然後以惊人的速度倒着车？
巨大的恐慌猛然撞进何乐乐的身体，她用尽力气挣脱前後的两个男人，拖着发麻的双腿连跑带跌地冲向落地窗。
“阮麟！不要！”
窗外，阮麟的车正飞快地驶来！
“乐乐！躲开！”牧惟和季节这才恍然阮麟居然是要开车撞进来，吓得双双冲上前要去拉何乐乐，可人哪有车快！
“乐乐！”
吱──
响彻云霄的刹车声震得空气都似乎颤抖起来。
看着窗外近在咫尺的车标，何乐乐的双腿彻底酸麻的软了下来。
阮麟……望向车内满脸痛苦的男人，何乐乐泪水决堤。
对不起、对不起……
10月16日，多云。
一早到缪斯办完手续，又去市中心买完要买的东西，何乐乐背着她惯用的布包回到了公寓。
昨天……阮麟、季节相继离开了公寓，一直没有回来。秦之修昨天也没有回来，申屠默……本来就只是偶尔会回来。她有想过今天去缪斯办手续会不会遇到他，结果显示，没遇到。昨晚和今早，只有牧惟和她一起吃饭。
“牧先生……”
“嘘！”牧惟用手指轻点她的唇，“虽然我在，但我也不想听你说再见。到了住的地方给我电话。”
“嗯。”
今早上，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後，牧惟也离开了公寓。
管叔和王姨要下午才能到，所以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公寓麽？
也好。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走。
过了12点，她在这栋公寓里的全部权限就会清除了，後来的管理员们也不会知道这里曾有她存在过。他们……会抱新的管理员吗？
应该，很快就会把她忘记吧。
看了看时间，何乐乐背着布包一一上楼。
给秦之修的棒球帽。
给阮麟的领带。
给季节的打火机。
给申屠默的钢笔。她实在不知道该买什麽来抵那个昂贵的手机，一般的东西价值不高，价值高又配得上他身份品味的她又买不起，最後选来选去挑了个男士奢饰品之钢笔。
给牧惟的……结绳手链。她欠他太多，买什麽都觉得不对，一条自己编的手链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
放完给业主们的东西──是的，东西。不是礼物也不是什麽纪念品，只是还他们的人情。可惜的是她没什麽钱，用尽所有还是做不到等值，只能等以後攒到钱再找机会还他们。
回到一楼，何乐乐有些放松地轻叹一口气，该走了。
拧开自己之前的房门，何乐乐准备拿行李离开，可定睛一看，却发现房里有人！
第190章 重新开始
房内坐在阳台边的秦之修一见何乐乐进门便摘下了耳机，站起身，笑容清新地看着她。
“秦先生？”
“修，或之修。”秦之修依然笑着道。
“……”何乐乐垂眸片刻，也弯起唇角，真诚地唤了声，“之修。”
和之前勉强地唤他不同，这一次她是真的从心到嘴，试着以一个平等的朋友姿态面对他！
秦之修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眼睛霎时闪亮了几下，笑容更加深切动人。
“找我有事吗？”何乐乐刚问出口就想到，她似乎并未跟秦之修说过她今天会走，瞥了眼床边的行李箱，何乐乐开口道，“我、我从今天起，就不再是这里的管理员了。很抱歉没有提前告诉你……”
“没关系，”秦之修迈步走向何乐乐，素雅修身的立领白衬衣和黑色西裤下是他比例极好、修长纤细的身型，动静之间优美典雅。“这个，送给你。”
“是……什麽？”何乐乐看着他递过来的正方形铁盒，有些意外他会准备礼物。
“我们的单曲。”
坐在公交车上，何乐乐一路看着沿途的街道、行人、招牌、海报……阮麟和秦之修的面孔稍不留神便会交替出现。书刊上、海报上、户外广告电视屏上……一张张精致华美的硬照大片，一幅幅构图精美角度绝佳的动人画面。他们是公认的外型与实力俱佳的演员和歌手，一个谦逊绅士一个低调亲和，无论在粉丝眼中还是媒体嘴里，都堪称年轻艺人的典范。
最完美的艺人。
三个月……她在那栋公寓度过了三个月。何乐乐苦中作乐地笑了笑，怎麽感觉像过了三年似的？
“东X大学到了，到站的乘客请从後门下车。”
背着自己的布包，提着行李箱，何乐乐走下公交车，抬头望了望东X大学大气庄重的校门，深呼一口气。
好了！重新开始！何乐乐，加油！
给自己打完气，何乐乐抽出行李箱的拉杆，转身朝东X大学校门对面的居民区走去。
三天後。
“乐乐，你这真可谓是……家徒四壁耶！”任翎羽扫了一眼就将房间里的一切看了个通透。没办法，就和她说的一样，房间里的东西少得可怜。
何乐乐笑笑，将手里的菜盘放到小方桌上，然後给任翎羽盛饭。
在公寓里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找出来後的落脚点了，最後选择了这里。大学附近通常都有很多这样的出租屋，单间带厨卫，面积很小也不带家具，房间里摆了张床後就基本上没什麽地儿了，但胜在房租便宜。此外，大学周边交通和购物都很便利，价格也相对实惠，对於她这种刚出校园没什麽经济能力的毕业生而言，其实是不错的选择。
“怎麽了？我脸上有东西吗？”何乐乐将饭碗放到翎羽面前，见她直直地盯着自己，便打趣地问。
“乐乐，你是不是有很多事瞒着我？”
何乐乐微愣，“为什麽这麽问？”
“……”任翎羽脸色有些凝重地皱了皱眉，“到底有没有？”
何乐乐看了看任翎羽的表情，略微低头看着桌上简单的菜肴。翎羽很少会这麽严肃地跟她说话，她知道翎羽是在担心她。
“是。我是有事情瞒着你，不过我之前也有跟你提过的，为了保护业主们的隐私，我那个工作是签了合同，未经允许不能对外透漏公寓内任何事情的，你也不想我做一个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吧？”
“那……除了公寓里的事，你还有其他事瞒着我吗？”任翎羽将信将疑地问。
“呵……我这三个月一直都在公寓里，除了公寓里的事之外，还能有什麽事啊？倒是你──”何乐乐颇具兴味地上下打量任翎羽，“这才三个月，律师范儿都出来了哦！没想到黎律师不仅自身实力强，还这麽会带徒弟？”
一听何乐乐夸黎以权，任翎羽立刻得意地扬扬眉，“那当然！我师傅可是黎以权！你是不知道，好几次了，对方律师从看到我师傅开始脸就是白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要是叫你和黎律师打对台呢？”
“呃──咳咳咳！我、我饿了！吃饭！吃饭！”
吃完饭收拾完，两人头靠着头并肩挤在小床上休息。
“明天你要去酒店报到吧？”任翎羽轻声问。
“嗯。”
“怎麽突然想到去做客服？”
何乐乐慢慢解释了原因。起初她在网上找招聘信息的时候很没有头绪，因为害怕在面试环节因视线恐惧症而失败。後来无意间在一个论坛中看到有人发帖说在电话面试时因为临场反应差而一败涂地，她就留心了一下，发现了那个楼主应聘的岗位是客服人员。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和比较，结合自身的兴趣和优势，她决定尝试一下这个职务，就在网上递送了几份简历。其中有两家果然给她打了电话进行面试，而且两家都要她尽快到公司见面……
这两天她相继去了那两家公司，最後的见面基本上都是与部门主管、HR人员单独见面，一切都非常顺利，跟她三个月前连连碰壁的境况截然不同。所以……行动的方向真的很重要。
比较之後，她选择到×京酒店总部的呼叫中心去做客服，因为那里离黎明律师事务所比较近，这样中午休息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和翎羽一起吃饭……
明天她就要正式报到了，说不忐忑当然是假的，但是……有一份正常的工作、正常的工作环境、明确的岗位职责和发展前景，她未来的人生都仿佛渐渐清晰了起来！这种感觉──真好！
雨过天晴现彩虹，大概就是她现在的心情了。
“对了，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也会很快知道的，所以你干脆告诉我算了！我等不及了！”任翎羽突然坐直上半身，急切地看着何乐乐。
“什麽事？”
“这次秦之修在新专辑前会出一个先导单曲和画册，小道消息说单曲是跟一个圈外神秘女孩合唱的！那个圈外神秘女孩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