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过春风--仿佛够她一生躲风遮雨

欢喜事毕已是夜色迢迢。窗未合。夜风阵阵吹得轻罗帐纷飞起卷。

清歌被他弄了多次,哭得眼皮都肿了,迷瞪瞪睡过去,此时觉得有些凉,又迷迷糊糊向沈又辞怀里贴。娇乳撞上他紧实的胸肌,下头又含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坏东西。清歌抖着身子不自觉地嘤咛。

沈又辞正撑着身子替她将汗湿的鬓角往后拨,默默温情。冷不防叫她这一动,阳物又撞进去几分,在她体内隐隐壮大。

嘶,沈又辞咬着牙吸气。那么会勾他!若不是念及她初次,他一定要将她翻来覆去操个遍。叫她跪趴着从后面操,叫她自己坐着挨操。叫她张着腿操进她幼小细嫩的胞宫,将子孙精一滴不剩地射进去。

就会磨他!

沈又辞搂着清歌,下身小心翼翼从她体内往外退。她那小嘴儿夹得紧,穴肉紧紧裹着留他。

又是一番艰难动作。沈又辞望着身下精神抖擞叫嚣着不满的小兄弟,心里狠狠叹口气。

平复良久,唤人掌了灯,又进了水,沈又辞抱她去沐浴。清歌被他抱起时有片刻的清醒,但他怀抱又暖又柔,清歌很快又张着小嘴睡过去。

他射进去的多,一路顺着股沟从娇娇人儿穴里往下落。沈又辞将她放进浴桶,攥着絺巾细细帮她清洗。操得狠了些,她身子上下红印遍布,特别是那娇俏俏的奶,青紫一片,尖尖儿比开始大了一倍不止,委屈屈地立着,上头还显着明晃晃的齿印,稍一碰娇人儿就缩着身子不满地哼。花唇也肿,沾着点点浊精。沈又辞呼吸渐重,她穴儿紧,想必还有不少没流出来的。于是伸了修长食指去抠,便是一根手指都入得难,不知方才是怎么将他巨物吃下去的。

手指在幽处作祟,又叫人牵了手握住一硬烫物事上下撸动,清歌又疼又难受,呜咽着摆动腰肢想要逃脱。

"阿妩乖一些,弄出来便带你去用膳。"摆脱不过,又恍惚耳边有人声音喑哑、细雨和风地哄她,清歌便哼唧着随他去了。

待得沐完浴,沈又辞胡乱套着袍子将她披上素绉缎内里不着寸缕地抱出来,下人已将吩咐备的鱼片滚粥端了来。寻常女儿家都喜甜食,偏这位吃粥都好咸口。

清歌闻着诱人香味悠悠转醒,出嫁不得食,又被他按着折腾了许久,此时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伸着手去够那瓷碗,却反被身后那人拨开双腿正对着跨坐在他腿上,嚣张欲根破开花唇阻挠刺进她粉穴,疼得清歌皱眉沁泪。

"沈又辞不要了~"她抽抽搭搭含糊着,因先前哭得太过而嗓音嘶哑。

"阿妩这穴儿生得小,若不好好插一插往后怕得受罪。阿妩乖些,我不动,只放在里头,嗯?"沈又辞取了碗,舀了一勺粥勺底刮过碗沿又轻轻吹过去喂她。

清歌摇头不肯,伸手去推他,被沈又辞威胁般深深一顶,当即缩涩着不敢反抗,委委屈屈地一口一口吃粥。

**

这一夜清歌摇摇荡荡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还是孩提时候,满园梨花的千帆院。她多年不敢想起的娘亲赵于氏站在然然梨树下,眉若远山,瑞凤眼细长。一片片繁盛白瓣被风卷着落在她消瘦肩膀、天青衣衫。转头看见她时眼里潋滟如三月南山,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抬手朝她招。

"阿妩,过来。"

转眼又是药气盛重的房,赵于氏苍白着脸朝她笑,柔声对她道。

"我的阿妩,别怕。"

"这么些年,娘亲早想过有此一日。咳,我的阿妩,往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给她一张字条。仿佛想起了什么美好往事,笑得多年最美。

"咳咳,若,若你有一天见到了他,代我瞧瞧他可还好。"

他们都说娘亲得了不得了的病,嘴牙尖利的罗姨娘勾着嘴对清歌说,这是她水性杨花的报应,你跟你娘这般像,以后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荡妇。

不,不是的。

后来,她攥着字条眼睁睁看着她不知被送往何处。

千帆千帆,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是怎么样一个男人,让她孤傲冷丽的娘亲念足了他一世。

"阿妩,阿妩,我在这。"有温柔人拍着她的背安抚,他的胸膛温暖坚毅,仿佛能够她一生躲风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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