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对呀,这儿可是她的庄子,现在她也是衣着整齐,“我为何要帮着你,我大呼一声便可招来奴仆,为何要帮你。”
卫将军点点头,“说的没错,只不过,就要可惜江大人了。”
什么意思?!
卫将军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儿锦衣卫的腰牌来,“卫某在羊肠崖一处,遭到了山匪的袭击,若是将这块腰牌递上去,恐怕。。。”
一看见这东西,仪娘的小脸儿就白了,手指紧紧地捏在了裙摆上,将那香云纱做的裙儿,都给捏出了褶皱。想到了在夫君的书房里听到的那番话,难不成。。。夫君他真的。。。不成不成,这可是违抗圣令的事儿啊!
“你待如何。”不知道能不能乘着他昏迷的时候,将那腰牌偷摸给拿过来。
看着仪娘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心里头想写什么全搁在脸上了,卫燎不紧不慢地将那腰牌收在怀里,“若是在下出了什么事儿,京中自会有人为在下讨个公道,小娘子面慈心善,想必是不会见死不救罢。”
这话说得,哪里还有她选择的余地,若是不去救他,那不是把夫君往坑里推吗。仪娘气的胸口都生疼了,可这人说得也不得不信。仪娘思虑一番,还是决定将人带回去。
到了房里的二人,刚在边儿上坐下,便见那人脸色苍白,对着她一笑,便厥了过去。
被吓了一大跳的仪娘,赶紧着过去一看,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颤抖着的双手掀开卫燎的衣衫,“啊~”轻轻地一声惊吓,天耶,这卫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都还开始溃烂了,他方才竟还有精力调戏他,真真儿是不要命了!
江鹤年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曾有一回受过重伤,大夫说过,若是不尽早给医治了,这小命可就难保了。他若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她房里,莫说日后说不清楚,恐怕夫君也要受到牵连。可若是贸贸然寻了金疮药过来,不是平白惹人疑心吗。仪娘心里边儿着急着,看着桌子上的茶壶,咬咬牙,狠狠心,“啪”的一声儿将那壶砸碎,操起碎片对着自个儿光洁的手臂就是狠狠地一划,“兹啦”一声儿,血便流了满手。
小脸儿一下变得雪白,细嫩的皮肤对着痛感格外的敏感,滴着血的手臂,不住地颤抖着、
“嘶~”仪娘拼命咬住下唇,不教呼痛的声响出来,忍着痛放下床上的帐子,遮盖住床上的卫燎,这才唤来仆人,叫了个懂医术的家丁过来,开了金疮药,包扎好伤口,这才算是完事儿。
所有的仆人出去后,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卫燎,仪娘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地疼,冤家,难不成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搬动着卫将军沉重的身躯,待得给他上好药之后,本就受伤的仪娘,更是累得手都抬不动了。累极的仪娘,趴在床边儿不知不觉便睡着了。更深露重,夜中寒凉,睡着的人儿忍不住靠着身边儿滚烫的热源靠去。双手双脚缠上了那具伟岸的身躯,边儿上的男人,怀中凑来了一堆散着香气的软肉,自也是毫不客气地搂在了怀里。
直到第二日怀里,仪娘睁眼看到了眼前一个长着淡淡胡渣的下巴,一时反应不及的仪娘一声儿喊了起来。
“夫人,怎么了!”门外守着的仆人一听到声响,马上进来查看。那吱呀的开门声,听得仪娘的脑子立马清醒过来,拉来一旁的被子,盖住了床上并肩躺着的二人。半支起身子,挡住了隆起的一团儿。
“无事无事,方才见着了一只硕鼠,退下罢。”
“是。”抱着疑惑的仆人自是不敢多说什么,弓着身子退下,为仪娘送来了早膳。
床上的男人早在仪娘尖叫的时候便醒来了,也多亏的他向来身子骨硬朗,受了这般重的伤,昨夜还发着烧,今儿个还能起身来。
走到衣柜前的仪娘,只觉得后边儿有一双散着幽幽绿光的眼睛,快要将她的后背给盯出洞来了。回头一看,那恬不知耻的禽兽,吊儿郎当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看甚么看,再看将你眼珠子给挖下来!”恶狠狠的威胁,只可惜说着话的人儿嗓音软软的,听着倒像是情人间呢喃的耳语。
“噗嗤。”卫燎忍不住一笑,“小娘子你换你的,我看我的,又有何不对之处?嗯~”
仪娘懒得理他,气呼呼地抱着怀里的衣裳,走到那片儿屏风后边换起了衣服。只可惜仪娘不晓得,站在那薄薄的屏风后边儿,可是比光着身子还要刺激。
隔着若隐若现的屏风,只见里边儿的美人儿慢慢儿地褪下身上的衣衫,露出了一片儿光洁的后背,一根细细地红绳绕在脖子的后边,让人禁不住想象,胸前的波涛汹涌在艳红的肚兜儿映衬下,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那副诱人的身躯,卫燎亲手摸过,亲眼见过,知晓那是怎样销魂的身子,光是想着,底下的小卫燎便有些受不住了,清晨本就薄弱的意志力,此刻更是被眼前的活色生香给诱惑的不行了,硬邦邦地杵在那儿了。
可如今卫燎能不能治好这一身的伤,还指望着这小娘子呢,若真是对着她动手动脚,将这小娘子给惹毛了,那可有的他头疼了。没办法,暂且只好先委屈下小卫燎了。
好想写没有故事线的啪啪啪,身为一个肉文作者,我为什么要写剧情啊,为什么啊,什么啊,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