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出去后,酒水送了进来。亲卿想和老三坐在窗边听听小曲小酌几杯,奈何有人天生就只适合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小酒杯端在他手上怎么都不搭。而他的心思也不在酒上,眼里只看得到亲卿被酒水浸湿的红唇。
亲卿又起了坏心思,嘴里却说:“季仲弈,你在看什么,是不是又起什么坏心思了?”
老三盯着她开开合合的唇,“我想亲你……”
“我可还没原谅你,你又想欺负我!”
“为什么大哥能亲,我不能亲?”他委屈。
“因为大哥不会把我弄痛,而你会。”
老三瞬间蔫了,复又小声辩解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以后一定不会了。”
“那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三一脸惊喜,“当然,你再让我试一次,我保证不像上次那样!”
“行啊,那就试试。”
“真……真的啊?”
“嗯,你轻点,我嘴巴还没消肿呢?”
“啊?”
“啊什么啊?你不想亲吗?”
“怎么可能?”虽然和预想的不一样,可他还是猴急地扑了上去,一把将人压在身下啃了上去。
“疼……”
老三吓一跳,他还没亲到呢!亲卿推推他,他刚动作太猛,她磕到椅背了。
意识到错误,他手忙脚乱将她抱起,“没…没事吧?”
“你什么时候说话还磕巴了?”
老三很沮丧,在她面前他总是说错话做错事,不如爹爹威严,不如大哥细心,不如二哥好看,在这家里,他最笨,最不讨她喜欢。
亲卿仿佛看到一只丧眉耷眼的大型哈士奇,自己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捧起他的脸,“听说你在武馆带了徒弟?”
“嗯。”
“徒弟好带吗?”
老三毫不犹豫地点头,亲卿奇了,这家伙就是个刺头,当初没少叫武馆的师父们头疼,如今自己带起徒弟来倒是轻松。
“他们服你?”
说起这个来,他满满都是自信,“不服尽管来跟我打,打赢了我听他们的!”
“你就没输过?”
“没。”
好吧,有时候以暴制暴也是办法。
她不知道的是被扔到老三门下的个个都是不服管教的刺头,老三的日常就是揍徒弟。他是武馆最能打的,徒弟们的武力值也是与日俱增,打遍全馆无对手。
叫一个养狼崽子的去养兔子,她没却胳膊断腿已是万幸。放弃了与他讲道理,手移向他的衣襟,“有没有受伤?”
“都是小伤,养养……就好了……”放在胸口小手若有千钧重,压得他呼吸都困难起来。从没这样的体验,妹妹不会这样亲近他,原来坐在他怀里的她是这样娇小,柔软,香甜,仿佛他力气大点都会将她弄坏。
“衣服脱了我看看。”不等他回应便动手开扒,老三傻傻看着她扒,小手碰过的地方留下一股难言的燥热。
他身上的皮肤比脸白,肌理匀称,柔滑紧绷,夯实却不夸张的肌肉积蓄着强大的力量。她忍不住上手,丝绒包裹着钢筋铁骨的柔韧手感不要太好,左捏捏,又揉揉——
“嗯…”男人沉闷地低喘,耳朵要怀孕了好不好?率直的反应真是既可爱又性感,亲卿心软了,主动贴上他的唇:“还要亲吗?”
当然要亲,他早等不及了!终于把那一口香肉含进嘴里,没敢像之前那样乱咬,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克制着慢慢品尝。软软的小舌主动与他勾缠,温柔地包裹,那滋味太美了,叫他现在死了都值。
一会亲卿便不舒服地挪挪屁股,“你顶到我了……”竖起的大帐篷都可以将她整个人顶起来了。
老三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我……忍不住……”大手捉住肉臀往帐篷上撞,“我想肏你!”
她身子一酥,下身迅速涌出一股热流,“那你来肏啊!”
老三瞬间红了眼,站起低吼,提起她放凳子上一把拉下裤子,驴样的物件弹跳而出,长度惊人,茎身粗壮,绝对是一只手圈不住的直径。
亲卿瞠目结舌,明明以前也看过,没这么大啊!
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啊?巨棒已经完全勃起,顶端微微上翘,龟头圆润,有鸭蛋那么大,连垂坠的囊袋也堪比小孩的拳头。大家伙在裤裆里憋屈久了,一出笼便兴奋地颤抖,跃跃欲试想大干一番。
太大了!简直就不是人的尺寸!这么大的家伙他是怎么捅进去的?昨天的剧痛浮上心头,热情瞬间被浇熄了一半,偏那蛮汉又昏了头,不知轻重地往她身上压,一把扯了她的衣服就要往她身上拱。
“轻点!我疼……”
他已经听不进去了。正后悔不跌,门口传来动静,是大哥回来了!她几乎喜极而泣,立马挣开他扑向救星,“呜…大哥!季仲弈又欺负我!”
老大抱起衣不蔽体的她,又看了一眼还挺着驴货的老三,转身把门锁了。抱着她上了床,老三委屈地拉上裤子站在床边杵着。
他给她脱了衣服,见没有伤痕,叹了口气,“是你招他的吧。”
亲卿无言以对,大哥无奈,不用猜也知道,小家伙起了色心,撩上了火,到临头又怕了,“我这刚离开一会你就不消停。”
亲卿耍赖,指着窗外,“都是月亮惹的祸!”
大哥弹了下她的脑门,对杵着的老三说:“上来。”
老三和亲卿同时一愣,大哥直接脱去了亲卿最后的衣物,无暇玉体就这样赤条条展现在两个男人眼前。
老三看直了眼,还没消下去的帐篷顶得更高。
大哥咳了一声,“裤子脱了,过来。”
老三晕乎乎脱了裤子,爬上了床,梦游一般。
大哥亲亲亲卿的脸颊,叫了声“乖宝”,随后把她腿打开,正对着老三,跟他说:“你看仔细了,这是你……等会……要进去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能陪大福到这里的都是真爱,耐得住寂寞,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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