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彩阁大堂架起一座圆形舞台,这几日来围满了看热闹的宾客,这不,酣菊姑娘的竞拍马上要开始了,楼下楼上坐满了人,娇滴滴的姑娘们斟水作陪,零星几个与旁人不太相同的恩客,看得出来,是少妇的伪装,那些个胆大的女子,怕的在家能上房揭瓦的,竟到这里来寻欢作乐……
酣菊沐浴后一边让人服侍打扮,一边打量下面的客人,她倒知道有些个少妇是随夫君一起来的,富人家都喜欢些刺激的肮脏玩意儿,许是在家里头不方便,跑到环彩阁玩三人的游戏也未可知,她只是好奇地多瞧了几眼那些夹杂其间的“伪男”,便在人群中细细寻找她的好表哥。
在大堂巡视一圈未找到人后,她心里也不禁有些忐忑,她并没有把握,索驹一定会来,万一有意外发生,她可不就是竹篮打水……此时一个小丫鬟凑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酣菊的心便放回了肚子里,玫瑰色的唇角勾起一道迷人的弧度,她这好表哥好面子的性格,到是没有变。
一刻钟前,被派去二楼雅间打探的小丫鬟从九号雅间出来,就匆匆向酣菊所在的隔间走去,而此时九号雅间里的索驹世子,却眉头紧皱,正襟危坐,他禀退了服侍的美人,心里在盘算着怎么带酣菊逃走呢!这索驹倒不比他父亲狠辣,功夫也没及他父亲三成,平日里不是不用功,天赋如此,他已认命,所以,要用强从这铁桶似的环彩阁把人掳走,自然是行不通的,那就只能步步为营,先把这初苞要下再说……
索驹深色赧然,眉头却皱得更深,俊美的脸上挤出了抬头纹,这钱……他摸摸胸前的钞票,倒是有一千两,可就他刚才打听的情况,带上两三千两对酣菊势在必得的贵家公子,呸,是对沐果儿心存恶念的猥琐汉子也是不少,远道而来,总不能空手而归,索驹犹豫良久,要说更多的银两,他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五千两银票,是要贿赂给王父的一名朝中密友,他不敢私自动用,且说吧……
刚刚结束心中的天人交战,耳边就传来由轻至重,由缓变急铃铛声,这节奏像一只小手撩拨着他的心,他伸长脖子朝一楼的舞台看去,登时心扑通扑通重重跳了两下。
一袭白衣的女子,面容空灵纯净,身姿却丰腴诱人,可惜周身严实,只在胸前袒露一片深深乳沟。她赤着一双玉足,沿着一根圆木,缓缓走上圆形的舞台,行过众人身边,仿佛花香拂过,“叮铃,叮铃……”又仿佛听见来自天上的乐章,娇兮巧兮顾盼生姿。由于在圆木上行走只能直线前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女子走着猫步,娇臀娇乳左右轻微摆动,一众看客不自觉直起了身子,咽了咽口水。
“也没看见什么铃啊铛啊……”台下小小声传来看客们嘟嘟囔囔的讨论声,“好看是好看,可这穿得也太多了吧……”
“看来今日只有胸前这一片白肉可以无偿地看看了……”
“这小脚也精致可爱啊,若是……嘿嘿嘿,老子今个儿就是来凑个热闹,今后有的是机会肏这小浪蹄子。”
“这铃铛,莫不是在这浪蹄子的骚穴里响起来的?”索驹耳边飘过这一句句的,恨不得把说话的人一刀砍死,心里却隐约有些期待……
没有让众人等候太久,丝竹管弦渐渐响起,那台上的酣菊姑娘,长袖一甩,足尖一点,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恩客们便渐渐屏住了呼吸,那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更衬地玉蒲鼓胀,丰臀饱满,这只舞风情大胆,再加上乐曲靡靡,乳摇电臀看得一众恩客如痴如醉……
随着舞蹈接近结束,细心的恩客一句惊呼点醒众人,“酣菊姑娘,你的衣裳是不是越来越薄了!”可不是吗,白衣不知何时成了白纱,隐隐露出女子凹凸有致的胴体,酣菊低眉一笑,芳华灼灼,却是不回答。
索驹在高处却看得很清楚,从一开始,白衣上的丝线就被四个小丫鬟拉扯回收,一只舞毕,衣裳渐薄,可不就是变成透明的白纱,可惜这雅间的琉璃窗,让他不能很真切地看见她起伏的身姿,早知就在台下看,竟被这“外不能视,内可尽窥”的破琉璃给耽搁了事儿。
“姑娘小心!”索驹自己生恼的这一会儿功夫,楼下就出了事儿,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红绸绊住了酣菊的玉足,姑娘娇呼一声,侧侧卧倒在舞台上,酣菊衣衫掉落了大半,露出凝脂般的香肩和吹弹可破的修长玉腿,姑娘娇弱地朝众人歉意一笑,那些留着哈喇子的下半身动物就半点苛责的心思也起不来了,何况这一跤摔得好啊,乳尖尖儿都被他们眼快地看到了,可是红润如樱桃,不知品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正在众人肖想之际,突然几个壮汉冲上台去,在众人的惊呼中,三下五除二把那个可怜的姑娘脱个干净,就着绊倒姑娘的红绸把她捆了个结实,莲藕般白嫩的手臂和玉足被粗暴地拉向身后绑在一起,粗粝黝黑的手和姑娘白皙光滑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恩客们瞪着眼睛注视着酣菊被抓得变形的娇嫩肌肤和裸露在空气中的颤巍巍的乳尖,有的甚至已经喘着粗气冲到台前,颇有放下那姑娘我来的意思。屋顶掉下来一条红绸,为首的一个黝黑壮汉将酣菊挂上红绸,悬空以供众人全方位地观赏,壮汉“啪”地一声拍向酣菊的肥臀,瓮声翁气地说,“姑娘做的不好,大家见笑了,这是给她的惩罚,现在,竞拍如常进行。”
看到这里,恩客们那还不知道这是故意,但,他们甘之如饴啊……
“起拍,无。”
“五百两!”
两道红绸扎在酣菊双乳的上下两处,挺润的嫩白蒲团被红绸挤压出令人心惊的形状,乳尖朝地,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好似有奶香在空中漂浮……
“八百两!”
另一边,平坦的小腹下,是两条嫩生生的腿,中间的……恩客们再次咽了咽口水,那无赖说的竟然是真的,酣菊的双腿被向后绑起,自然就是分开的,露出私密的粉嫩穴口,那蜜穴小嘴咬住的,可不就是一个铃铛,此时随酣菊轻微的挣扎和晃动,正叮铃叮铃证明着自己的存在呢。
“一千两!”
索驹咬牙切齿地盯着台中央的酣菊,报出了他能承受的最高价。可是显然,他的最高价不一会儿就被淹没在众人的喊价声中。
酣菊的小蜜穴口儿一张一合的,感觉像是在朝外挤推着什么东西,粉粉嫩嫩的肉壁有时候都露出一条边儿,蜜豆被摇晃的铃铛碰到的时候,酣菊就会浑身一颤,乳浪臀晕是很美,也不及这又沁出些许蜜汁吞吞地更加费力的小骚穴儿好看。
啵一声,酣菊下面的小嘴儿好不容易吐出的,连着铃铛的,竟是一颗小小的琉璃珠,那颗珠子上沾了白浊的蜜液,让酣菊的小穴儿景色好不迷人,可铃铛和这小珠子并没有从淫穴儿掉下来,里面还有!
一位中年富贵近距离观赏着美不胜收的一幕,呆愣了一会儿,似乎想起自己还没有喊价,“四千八百两!”这被情欲浸染的声音,虽然像鸭子似的,但还是有效地震慑住了一众客人,四千两都太多了,这四千八百两,可不是拿钱去河里漂么!
索驹放弃了雅间,急吼吼跑到一楼,酣菊两腿之间的艳景狠狠撞进了他的双眸,又听见这丑而老的肥人报价惊人似就要将他的沐果儿吞入腹中,他脑中激荡,一咬牙,竟是不管不顾地喊出个——“五千两!”他竟是把王父交待的银两,尽数拿出了。
这下是彻底雅雀无声了,五千两,这再高就坏了规矩了,日子还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呢!秀餐再好,也要看口袋空空啊,更多的人是双手环胸,心想这毛头小子定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等着看他笑话呢。
“咚咚咚,五千两,成交”
索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缴了银两,直到那个黝黑的壮汉将红绸捆绑不能动弹的酣菊送到他怀中,温香软玉在怀,他面上才恢复了几分人色,他看多了两眼私密处的吞吐咬合,却被酣菊娇滴滴的一声吓得周身冷了冷,她唤,“表哥,是你吗”
迷迷糊糊索驹随领路的丫鬟进了酣菊轩,迷迷糊糊被蒙上眼睛,迷迷糊糊听见他心心念念的沐果儿含着他的耳朵说,“表哥,既然你不愿意认我,就蒙着眼当不是我吧……”
索驹想说不,他找的就是她,但不知怎么,他连说话都说不了,只能被酣菊牵着手,走到床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