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拖拉机--拖拉机【7】:ABO-标记

ps:接abo【10】

身体里的信息素不断分泌,云素感觉自己的神志已经开始受到影响,后颈和身下的腺体有着突突的疼痛感,不仅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加重了身体的兴奋度。身体的动作都会牵扯到腺体,让她感觉心中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空气中彼此的信息素交融,仿佛有无数只手在将他们拉向彼此,云素咬住下唇,抬眼往星渊那边看去,他的眼睛已经发红,全身上下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将她的床单都浸湿了。

虽然因为她的药而无法动弹,但是眼神却炙热的像熊熊燃起的火焰,要将她燃烧殆尽,沙哑的声音还呼唤着她的名字,一圈圈的回荡在空间里。

云素虽然双手被缚,但是姿势却一如往常端庄,不见丝毫狼狈,居高临下看着渐渐开始陷入发情状态的星渊,即使四肢都无力的瘫软的在床上,但是身下的欲望却一柱擎天,昂扬向上,黑色的裤子被顶出了一个大包。

她抬脚,

踩上了他腿间的昂扬。

她冷着脸,将那挺立的一坨踩的往他小腹上贴去,一下一下的,不断将立起的欲望踩下去。

“哈……素素……给我……嗯哈……”

星渊衣服和裤子乱成一团,喉间溢出的声音痛苦又色情呻吟。

而云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欲望炙热到烫人,即使隔着裤子依旧能够感觉到。

那份炙热从脚底直透全身,让原本就是强加忍耐的她更加不适,腿心的湿意也越发的明显,腺体在肢体运动间不断突突的显示着它的存在感。

又痛又酥,还有一种隐隐的快感,让云素越发的难受,身体都开始因为渴求而轻轻的颤抖起来。

比起之前为了出来而在父亲那边过的关,脚下的人信息素更加让她难以抗拒。

“即使被折磨,你也会兴奋吗?”她不稳的盘腿坐到了床的一边,随便用脚弄了几下就解开了星渊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物。虽然语气冷淡,但是身上的汗水却暴露了不少讯息。

“哈……只要是你……我随时都能兴奋……呵……”星渊眼神好像带了刀一样,灼热的看着云素的一举一动,仿佛只要能够自由行动就绝对会扑上去将她拆吃入腹。

“哼……”因为手被绑住,云素的动作有些笨拙,猝不及防下,从布料的包裹下弹出气势汹汹的肉棒,差点打到了她的脸上,即使隔着那一点点的距离,也还是能感觉到那股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冲到脸上。

与之相同的是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发的浓郁起来,将云素的脸都逼红,只觉得膝盖发软……

然后当着星渊的面,她将裙子拉到腰间,一寸寸的褪去了自己的底裤。

又带着水意的底裤,被迫脱离身体,最中间还带着恋恋不舍的水丝,在黯淡的光线中闪闪发光。

她能明显的听到,随着她的动作,星渊的呼吸声不断地加重,就连他身下的欲望都兴奋了的跳动了起来,原本就比一般人更加狰狞的尺寸,在云素的诱惑下更加壮大了一圈。

星渊甚至感觉自己所有的神志都已经远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标记她!彻底的标记她!”

随后,就感觉到云素跨坐在星渊的身上,手肘撑在星渊结实坚硬的胸膛上,几乎是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早已经湿润不堪的腿心将欲望压到了小腹,还难耐的上下蹭弄了两下,将花心溢出的蜜液沾到了挺立的欲望之上。

因为摩挲而发出的水声更加色气了起来。

看到星渊的反应,云素悄悄的俯下身,低头含住那颗在空气中挺立的茱萸,舌尖绕着周围轻舔了几下后,身体也难耐的在他的身上蹭弄。

隔着衣物,软丘好像全身都发痒一样,肉棒隐隐的梗在腰间,尖端不时戳到那软丘中间的峡谷,然后被布料顶住。身下的人反应越发的激烈,欲望坚硬的云素都快压不下去了,尖端还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将云素的衣物弄的湿的一塌糊涂。

云素的腰扭的一下比一下慢,肌肤蹭弄的地方带起阵阵酥麻,让云素越蹭越痒,想到被绑住的手,忍不住愤愤的上牙咬起了口中的那颗茱萸。

身下的人抖动的越发的厉害起来,呻吟声听的云素都忍不住夹紧了腿,脸烫的一塌糊涂。

“嗯……想进去吗?”云素抬起脸,爱娇的从下看着星渊上下起伏的喉结故意问道。

“想!”星渊立刻就喊了出来。已经快要被欲望烧红了眼的人,磨磨蹭蹭的力道还加重了不少,黏腻的水声沙沙作响。

“呵……很好,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这就是,你绑住我的惩罚!”云素撑着星渊的胸膛作势起身。

“啊……唔……”然后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天昏地转,两个人的姿势瞬间调换,星渊红着眼,将她压在身下。

原本应该不能动弹的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了力气,不仅将云素拉了下来,甚至将她的一只腿架在了自己的手上,原本就涨的发痛的欲望就着湿滑的蜜液,直统统的撞了进去。

“呜……痛……好痛,你出去……”星渊的尺寸太大,这一下只卡进去了前端的龟头,圆润的龟头一进湿腻滑软的花径,就迅速膨大成蝴蝶样的结,死死的锁住了花径,只能前进根本无法后退。

满头的汗水顺着他的轮廓滴到了云素的脸上,他的全身的肌肉都缩紧了,重重的压住云素,让她无法逃脱,下身被撑开的感觉让云素又痛又爽,加上被星渊的药物失效的结果惊到,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不知如何反应。

只是短暂压制住药效的星渊,将云素被绑住的手压到了发顶,使得她不得不挺起了胸,腰几乎成了弓样。星渊的欲望还一寸寸的往花径里面挺,云素的腿尖崩成了一条直线,星渊每挺进一寸,都要换来她似哭似泣的声音。

花径的层层褶皱全部紧缩了起来,将挺入花径的欲望紧紧裹住几乎寸步难行,夹的星渊一阵闷哼,低头伸到了云素的脖颈边,她的长发早已湿透,对着她后颈处微微凸起的腺体狠狠的咬了下去,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犬牙迅速刺破了那腺体外薄薄的皮肤,将里面的Alpha的信息素注入了进去。

“呜……嗯……”云素只感觉全身发麻,后颈一阵剧痛,一丝炙热的液体从他的口中注入了自己发痛的腺体之中。

强烈的Alpha信息素以比外面强烈千百倍的冲击着云素的身体,薰的她浑浑欲醉,甚至连心理上都出现了一丝动摇,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的说:“臣服他,依恋他,依从他……”

两个人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个黑洞,云素脖子上的腺体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空气中星渊身上散发出来的Alpha的信息素,并且将自己的信息素也源源不断的导到星渊身上,相互交换着不知名的信息。

脖子上的信息素浓度到了一定的阈值,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整个腺体的味道都沾满了星渊的信息素。

浅标完成!

趁着这一瞬间的放松,星渊坚定的将欲望冲进了花壶深处,粗大的性器将云素的小腹都撑的鼓起,过大的力道将云素的腰撞的弓起,只能用肩背顶着床单,整个人就像一尾刚离水的鱼。

大腿被按的几乎要靠到肩膀上,下半身被彻底打开,原本就是勉强成结龟头,在顶入花壶深处的时候才终于顶到了深藏在花壶深处的腺体,瞬间原本就已经是涨大的结再度扩大,将整个花壶撑的满满当当的,马眼抵着腺体,两个人的身体被彻底的连接起来。

“哈……”星渊畅快的吐出一口气,舔弄着她被咬破的腺体,整个人跌到了她的身上。

“你的药,真的很厉害……我没力气了……下面要靠你了……”他嘴里说着这样无耻的话,下身的性器却好像嘲笑一般深深的埋在花径里面,还不时突突的抖动着。

“混蛋……嗯……早能动干嘛骗我?”云素就连骂人都有点无力了。

“机会要用在刀口上,如果不能射出来,我们就会一直这样连在一起哦,标记成功要多久就看你的了……素素,我想射……”星渊话音刚落,云素的手上的束缚瞬间一松,下意识的圈住了星渊的脖子。

随即想到他放开自己的原因还有那个解开束缚的话,瞬间就黑了脸,狠狠的将他推开了去,然而下身还紧紧相连,花穴紧紧的箍住了他的性器,那种花壶都要被连带着一起抽出去的感觉让她也跟着动了,再度把星渊压在身下。

云素皱着眉坐在星渊的腰上,就连这个起身的动作都能让她敏感的感觉到他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而在花径里搅动的快感,无数的褶皱被尽数撑开,摩挲着又硬又热的肉棒,顶部的龟头膨胀成的结死死的锁住了她的花壶,根本没法大幅度的动作。

即使只是这样,云素都感觉自己的腰软的一塌糊涂,有种随时要跌倒他身上的一样。

“呜……”云素死死的挺起腰坐直,这样的动作让花径不由的缩紧了,夹的星渊都跟着她呻吟了起来。

然而身体的重量让他的性器更深一层死死的顶住了花壶深处的那块软肉,仿佛灵魂都被过了电一样,快感从连接处源源不断的蔓延到身体。

云素的脚趾蜷缩着,手指抠在他的胸前,拼命抑制自己想要放声呻吟的欲望。

身体却像有了自主权一样,自己上下动了起来,因为结死死的卡在花壶,她只是一下一下的蹭着,将结拖到花壶口,卡住以后不得不后退着再度让性器顶入深处,这一下下的让腺体和花壶深处的软肉不断的被摩挲到。

身体里面的欲望不断的开发,云素明明身体都发软了起来,却还是坚持着不断的蠕动着,湿腻的水声在两人的房间里徘徊。因为敏感点被摩擦的太厉害,花壶深处不断分泌出湿滑的蜜液,然而被结统统堵住,锁在花壶中,让撞击的水声越发的黏腻暧昧。

规律的水声响了大半晚,云素换了所有能动的姿势,但是星渊即使一年爽到极致的样子就是死托着不射。

“你到底出不出来!!!!!”两个人的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色,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只是不管云素怎么费力,几乎腰酸背痛了都,星渊始终死死的锁在里面,就是不射,结顶着花壶,让云素又爽又难受,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被顶到几乎发麻的软肉,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花壶里的水声已经快要晃荡出来了。

云素气愤的不动了,也没力气动了,趴在星渊身上,下身的肌肉死命的绞着作乱的肉棒,花穴全部缩紧,层层叠叠的挤压着性器。

她生气的咬住星渊上下滑动的好像在嘲笑自己一样的喉结,然后听到舌下传来的震动,和他的说话声:“乖……你动我真的要射了……”

不知道积蓄了多久的能力,被药力禁锢的体力因为云素骑乘式的姿势稍稍恢复了一点。

他的手掐住她早已酸软的腰,紧紧的箍住,然后下身开始狠狠的撞击着深埋在她身体里面的腺体,一次又一次的重叩着腺体的,刺激比之前所有的动作都来的激烈。

“呜……嗯哈……”云素被撞的花壶口都要发麻,他退开的时候,结死命的堵住花壶口,拉扯的几乎要退出来一样,进去的时候力道又重的让云素感觉整个人的都爽的魂飞天外,他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发出那么黏腻的呻吟,只感觉身体里面又涨又痛好像要被摩擦出火花一样。

终于,星渊浑身一抖,将性器死死的顶住了花壶深处的腺体,抱住了云素。

滚烫到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一样的白灼一次次的射出,不断的冲刷着敏感的腺体,比之前的欢愉还要强烈千百倍一样的快感将云素整个人都吞没,仿佛将身体整个重塑一般,她全身都开始散发着星渊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

深标完成!

疲软的性器上,膨胀的结随着白灼的射出和标记的完成而慢慢缩小成原来的状态,慢慢退出花穴的时候,更是换的两人不同程度的颤抖,无数的被粗大的性器堵在里面的白灼和蜜液趁着花穴口被干的完全合不拢,花瓣外翻的时候从里面奔涌而出。

甚至因为是初次标记而射出的比一般要多上几倍的白灼将云素的子宫全部灌满,滚烫的的白灼将云素送上云端。

即使性器已经退出了,小腹还是微微鼓起,被星渊一按,奔涌的白色浊液顿时流的更欢畅了,一滴滴的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沾染的不成样子,一股微腥的气味弥漫在房间。

云素大口的喘着气,只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了一回一般,在天堂和人间徘徊。

两个人完全没有力气再去管其他,半响以后,气愤的云素再次加重了星渊的药效,然后发现自己不得不拖着他去清理身体。

浴室的灯光再度亮起,但是已经是云素的另一场战争。

房间里,自动感应的清扫器发出几不可闻的启动声,收拾着一地狼藉。

夜,依旧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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