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正在大四实习期的可希好不容易应征到了一份交传译员的兼职,内容是帮一名德国商户在一场晚会上做两小时的翻译,她大学辅修了德语三年,不说薪酬高,就是锻炼也是个好机会。
只是活动在晚上,她照实说,程岸肯定是不同意的。
大学她考上了邻市全国数一数二的外语学院,方便不时去看望爸爸。程岸紧随其后,他比可希大一届,于是早一年从高中毕了业,因为家里关系并没有直接上大学,而是接受私教很早便完成了该学的课程开始正式接手家里的生意,不到三年便成为了程家一把手。他在邻市买了套房子,但可希嫌远不愿在那常住,平常有课都是在学校宿舍住着,这已经让程岸很不爽了。
大四进入毕业阶段课渐渐少了,她才偶尔在那住着。程岸占有欲极强,恨不得把她拴在身边看着,偏偏又爱她至深,她说什么他都百依百顺,唯一前提就是得确保自身安全。
像这样晚上出来兼职,深谙他脾性的可希对他撒了谎,说是学校有活动今晚不回去。
电话里他似乎今晚有安排想要她陪同出席,听见她没空,便道“算了”,问她几点结束他晚上去接她。
闻言可希忙支支吾吾地拒绝,说好久没和室友见面想在宿舍呆一晚。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她赶到客人约定的晚会现场堪堪准点。
这是场招商晚会,客人间用的商务词汇都不难懂,开始的几十分钟内她翻得蛮顺利,直到后来晚会的主人出现,她便开始慌了。
居然……居然是程岸!他怎么会……
慌慌张张的可希试图找个地方藏着自己,却被客人拉住问怎么了,她有苦说不出,只好硬着头皮,假装吃自助餐背对着正在舞台做开场演讲的程岸。
她心想,剩下一个小时多的时间只要不被看到,静悄悄完成翻译就好了,甚至她还想着要不兼职不做了,直接撂下客人走掉。
比起失职,她更怕程岸责备。
最最最好死不活的是,客人居然拉着她在开场演讲结束后来向程岸问好了,她逃都逃不及,就已经一脸苍白地出现在程岸面前。
脸是吓白的……
而与之做鲜明对比的是,程岸那张脸色黑得可以的脸。
客人开场说了一番客套的话和自我介绍,可希厚着脸皮,根本不敢看程岸的脸生硬地翻译成中文说出来。
然而……开场白说完,空气突然安静。
客人用德语问她是不是哪里翻错了,为什么程先生不说话。
可希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了,一段简单的自我介绍她怎么会翻译有误,分明是她的出现使程岸不悦了啊,可她要怎么解释。
正当她面对客人的质疑不知所措,程岸身边认得可希的助理先生也正想着措辞缓解这种尴尬气氛的时候,程岸开口了。
先用的中文问道,“这就是你学校的活动?你的室友?”
根本就翻不出这问话的可希沉默着,把头耷拉得越来越低,眼见德国客人愈来愈焦急地催问她程先生说的是什么,程岸直接自己用德文和客人交流起来。
她在一旁,倒是完全成了摆设。
话说回来,他的德语,还是为了她学的。他哪里需要学这个,接手程氏后工作就很忙了,看她被德语折磨得焦头烂额都没时间理他,他便也学了德语,说是这样她有不懂的不要看书,看他问他就好了。
两人交谈很快结束,可每一分每一秒对可希来说都是煎熬。眼见他们交换了名片后,心里觉得对不住程岸的可希鼓起勇气,抬眸想和他交流下,熟知他连眼角捎都不捎她一眼,目视前方,直接走人。
仿佛她就是空气。
可希彻底心慌了,她不是没见过程岸生气,有时她不过和一群同学聚会,只要当中有男生和她说话较亲近些,他就会吃醋,只是他特别好哄,对待他人那种狠厉的脸色可是一次都没给她看过。
这次……
他的样子不只是生气那么简单,好像是,失望了。
站在洗手间的镜前,可希给自己洗了把冷水脸清醒清醒。虽然刚才两小时的翻译客人还算满意,但是欺骗了程岸令他不悦的事情却让可希心头很不舒服,一想到他刚才冷冰冰的样子,她的心就跟着拔凉拔凉的,难受。
擦干脸走出洗手间,她满脑子想着要怎么找机会向程岸道歉,冷不丁在走廊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拉进一旁的储物室。
这些年学了点防身术的可希刚想反击,背后的人熟悉的声音传进她耳里,“是我。”
程岸把她带进关着灯黑暗的储物室,锁上门将人抵在门上壁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声音闷闷地道:
“解释。”
可希低下头委屈巴巴地说了声“对不起”。
程岸捏住她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他,“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我这不是怕你生气……那你想怎么样嘛?”
这样的角度两人靠得极近,女孩说话香气喷在她脸上,她今天化了个淡妆,红唇漾着唇彩粉嫩嫩地诱人,说话撒着娇努着嘴朝他靠近,这不是诱着程岸一泽芳亲嘛。
程岸惩罚性地含住她的两片唇瓣,用牙齿轻轻咬住她下唇让她吃痛地记住今天的教训。
“舌头伸出来。”程岸命令道。
自知理亏的女孩此时什么都听他的,乖乖把舌头伸出来给他。他大力地舔舐她的舌头,像只大狼狗舔人一遍遍扫过她的舌头,她的舌苔被他扫得一阵阵酥麻。随后他又吸住她的小舌,拉出一条条银丝,随后可希感觉唇上温热,是他火热的吻袭来。
他的亲吻总是和他的人一样充满用不尽的活力,他的口中还残留在酒会上喝过的葡萄酒液,唇舌相贴的过程中他便一点点地将酒味过渡给她。
可希被他亲得昏昏沉沉的,亲着亲着他明知故问道,“喝酒了吗?”
她摇摇头,他不在的地方,即使被客人热情邀请着,她也不沾酒。
程岸满意地冷哼一声,一想到她骗他心里就生气,看她被自己亲得呼不上气,头靠在他胸前一脸娇弱的样子,他的气也就消了一半。
等到呼吸畅顺些后,可希双手圈紧他的腰,把头从他胸膛抬起,望着他娇滴滴地道,“你不在我绝不喝酒,你不在我也可以好好保护自己,你看刚才如果不是知道是你,我早就一肘打过去了~”
程岸咬了咬她俏皮的鼻尖,不屑道,“就你那些三脚猫的防身术?”
知他气得不轻,今晚穿着高跟的她比较高,踮起脚后,头顶能到他下巴,于是她踮起脚,双手捧住他的头让他俯视自己,用自己的鼻尖顶了顶他的,撒娇道,“程岸~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错了。”
他还是板着一张脸。
于是她亲了亲他皱着的眉头,“我保证,以后再有这种兼职,一定照实交代。”
他眉头松了,眼神还是有些凌厉,于是她又亲了亲他的眼角,道:“不生气了哦~”
见他还是不表态,她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每亲一下,就说一次“不生气了哦”。
早就对她没脾气的程岸终是被她亲得破怒为笑,见她狡黠的笑容扬起,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而后道,“不生气可以,但这么亲亲可不行,你得帮我解决这个。”
说着他便牵着她的小手摸向他的裤裆,只见西装裤已挡不住那撑起的凸起,突兀的怪物正隔着裤子传递它火暴的温度。
啊啊啊啊,她真是受够了程岸这个无时不刻都发情的家伙!这些年来,但凡两人独处,大多都是爱爱的时候,这人精力旺盛到她怕。而这些年不比当初的体弱,在他的细心调养下,她的承受能力也是越来越高。
可再高也要分场合分时候啊。
“不要,你不用去招呼客人吗?”她小手捶着他胸膛表示拒绝,晚会好像还没结束啊。
他意乱情迷的吻落在她脖颈,“不管他们,招呼你比较重要。”
“谁要你招呼啊,嗯……”无论她穿多复杂的衣服,他总是能很快找到缺口摸进去解开胸罩,然后大手摸到她的奶子,想揉白面团一样随意搓弄。
她的奶子在他的按摩揉捏下,是愈发的高耸白嫩,罩杯一年比一年大,更是便宜了程岸这只禽兽。
解开她碍事的衬衫,他把她的一对奶子露出来,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吧啧吧啧吃得声响,灵活的舌头舔得整个水球亮晶晶,另一边乳球他也不忽略,大手掐住它,用着大拇指的指腹来回不停地磨蹭。
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裤裆,示意她快摸摸,“肉棒哥哥想你的小逼妹妹呢。”
可希受不了他的坏嘴巴,气急败坏地隔着裤裆拍了一下那个凶器,怎料它像要反击一样蹦得更大。
“打坏它,谁来喂饱你?”
“谁稀罕它~”
“还嘴硬,”程岸扬起嘴角坏笑了一下,大手摸向她的正装裙底,果然,“都湿了……快,哄哄肉棒哥哥,等会儿就能喂饱你的小逼妹妹了。”
程岸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拉着她的小手伸进他的内裤,掏出了那威风凛凛的粗壮巨根,烫手的温度可让她不禁吞了吞口水。
究竟这可怕的巨棒她每次是怎么能吞下的呜呜呜。
用上两只小手才能握住它,掌心在来回摩擦中越来越发热,跟着可希整个身子也感觉愈来愈滚烫,下身分泌的蜜汁反复能降温一样越流越多。
于是助滑的蜜汁便让程岸伸进她内裤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那蜜穴中。由于身高差距,程岸为了插着的时候也能吸她奶子,整个人半蹲下用手指在她体内做抽插运动。
“呀呀呀——程岸,慢点儿……嗯……”
两根手指就能让她高潮到腿软,她整个身子都压在程岸身上,更把自己的奶子往他口里送,程岸顺势咬住一个白馒头,仿佛她能产奶似的用力地吮吸她的汁水。
手指加速地倒弄着她的花穴,掺着花液把花汁搅得咕咚咕咚响,可希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嗯嗯啊啊咕咚咕咚,两张小嘴交织出美妙动人又催发程岸情欲的乐曲。
她已无力再握紧他的肉棒,程岸见差不多时候了,便将手指抽出来,扶住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掰过去面向门,大奶子被压在冰冷的门上,正好给她滚烫的身子带去了一丝丝冰凉的舒爽。
紧接着程岸扯下她的内裤,撩高她的裙子,扶着肉棒在小穴门前滑动几下,让花汁润湿肉棒随后便对准穴口冲了进去。
要说这些年,她奶子大了,他肉棒大了,这唯一没变的就是她浅窄的小穴,仍旧紧致脆嫩,也难怪程岸总是要不够她了,她的穴儿是多讨人喜欢啊,刚一进去肉芽儿们就会死死咬住他的肉棒不放,龟头被吸得紧紧的,连动一下都要缓冲几秒,光是将肉棒推进抵到花心就把两人辛苦得汗流浃背。
忍到暴涨的男人在听见怀中的可人儿慢慢适应了肉棒开始发出舒服的吟叫后,便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穴内的疙瘩肉在与肉棒每次的摩擦都会讨好式的绞住它,勾得肉棒时不时左边冲三下,右边撞几下,来回不停地伺候阴道内壁的每一处细皮嫩肉。
被肏翻的可希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只是出于本能地“嗯嗯啊啊”叫着舒服,不一会儿就泄出花蜜,咿咿呀呀让程岸插慢点儿让她缓缓。
程岸的马眼被她泄出的汁水淋了个舒爽,只有越干越起劲的理儿,没有慢下来的节奏,边干边质问她,“还敢不敢骗我?嗯?敢不敢?”
“啊——不,敢了!啊啊啊啊——”
他找到她敏感的那个高潮点,不再玩技巧只是一个劲地往那处地方撞,撞得淫水争先恐后地流出,硬入烙铁的巨根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她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奶子压在门上与冷冰冰门摩擦着,不行,她好想他强有力的臂膀抱着,她好想他温暖的大手掐坏她的大奶。
“嗯……啊……啊……”她好想求饶,她好想要他抱抱,可是她已被他操得发不出一个字,每每以为要到极限了却还是有更猛烈的快感袭击她。
她只能用这么多年摸索出来的夹缩大法让程岸可以快点释放,先是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趁龟头和花心稍有分离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吸紧小腹,在他肉棒进来抵到花心时赶紧呼气让肉棒进入到宫口,再夹紧阴道让宫口和小穴双重夹击他的肉棒。
“啊啊啊啊——”
这样做有风险的,虽然能让他快些到极致,但也会刺激他的兽性令他撞击得更厉害,这不,马眼被宫口吸住的程岸受了刺激拼了命地狠狠握紧她的腰,加速肏干她,她的第二波高潮来临,剧烈收缩的阴道绞得他龟头一阵舒畅暴涨,终于忍受不住噗噗噗射出浓稠的精液。
“嗯哈……哈……”总算……射了,可希趴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调整呼吸。她不敢乱动,生怕一个挑拨她体内那根没有完全软下的肉棒又要开始肆虐。
像是看清她的想法,确实在这样阴暗的地方做爱不如家里的大床舒服自在,他放过她,问她还想回学校宿舍和室友聚聚吗,她赶忙像拨浪鼓一样拼命摇头。
她这个受了欢爱红粉绯绯的样子,他又怎么会放她再去学校或是回到酒会,赶紧跟助理交代几句便送她离开现场,其实这场晚会点到为止也就可以了,如果不是看见她,他本来就打算讲个开场就走。
站在酒店门口等着司机开车过来,她累得依偎在他怀里直打呵欠。
忽然眼睛瞄到一处熟悉的地方,她惊讶地身子僵住。
那不是……
程岸察觉她的不对劲,出声问道怎么了。
只见她从他怀里直起身子,怔怔地望着远处那栋旧楼,心里感慨万千。
那正是她上辈子接客的集聚地啊,也是在那栋楼下,她有次远远望过来这边,重遇了意气风发的程岸,差点儿就伸手朝他呼救了。
兜兜转转,这一世自她被高二时差点落入人贩子手里,他便派人亲自捣毁了那个逼迫陷害少女做援交的团伙,以他手段,那些人会有多惨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那栋旧楼已不是红灯区,而是一栋普普通通的居民楼了。
就像她,现在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眼里闪着泪光,她轻轻柔柔地道出了心中最真诚的那句感慨,“程岸,多幸运我可以遇到你。”
程岸闻言一怔,心突然扑通扑通跳得猛快。
告白吗?
放在她腰上的手圈得更紧,他吻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回了她的话,“乖宝,我也是。”
话到这里就是很浪漫了,可是可希低估了程岸这头发情兽,她刚沉浸在千丝万缕的感动中,下一秒就被程岸的话气死。
只听他道,“哥哥的肉棒能遇到你的小逼也是很幸运,快回家,想操你。”
天呐,可希腿软,求放过啊。
5000多字数超出预想,完全可以分两章发送,但无所谓,都完结章了随意啦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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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故事是兄妹梗(对没错,老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