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禁忌春色--帐暖春宵(微H)

“皇上!快!皇上,奴家还想要!”纱幔叠嶂,媚香满屋,床上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一个男子抓住她的腰身不断地往自己的身下送,他的刚杵在女子体内疯狂地插送,传来一阵阵淫荡的水声。

“啊!啊——”随着每一次插送,女子的身体都忍不住地战栗,好舒服好舒服,她真想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

随着最后一次的深深插入,白色雨露流进了女子的体内,她瘫软在床上,满面潮红,媚眼勾人,身上布着一层薄汗,显然是觉得意犹未尽。

玄暝拿绸布擦了擦自己身下,走下床来,便将一身的皇袍穿得整齐,只有方才留下的些许皱痕,他早已调整了呼吸后,整了整身上的衣物,转身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没有再看女子一眼。

床上女子午后还是普通的宫中侍女,只是几个时辰的时间,却已躺在这龙床之上,简直像是梦幻一般,她半掩着眼皮看着面前穿着黑色金丝龙袍的男人,心中泛起涟漪。

今日承皇上雨露,看得出皇上随自己有意。皇上如此勇猛,自己定能怀上龙子,到时候母凭子贵,便能入主后宫。

床上女子想得心中带喜,便更认定自己已被玄暝选上。随意披了件纱衣,她便下了床,光脚向玄暝走去。

她伸手从身后抱住了玄暝,柔若无骨地靠在了他的背上,双手不断地向下探去,她真是迷恋这个精装的身体,好想再感受那身下的热度。

虽是激情刚过,玄暝的身上却冷得很,这让女子不由得抱得更紧了。

“皇上,以后奴家就是您的人了……”声音娇媚,媚若游丝,勾得人儿魂儿醉,女人想要在宫中生存,必要善用美色,这个女子也是如此。

玄暝嘴角挑起一丝冷笑,屋内香已灭。

“你真想成为朕的人?”他问得像个玩笑。

女子心中更喜,看来真如自己所想。思及此,女子媚态更生,面上甚是羞涩。

“奴家早就是皇上的人了……”话中之意甚是明了。

“好!”玄暝转过身来,看到的便是一张笑得谄媚的脸。

他与女子对视着,一个笑得艳如四月的牡丹,一个笑得寒如极北的坚冰。

忽然玄暝伸出一只手紧紧掐住了女子的咽喉,细长的手指慢慢地陷入了她的肉中,眼中满是戾气。

“朕这就让你成为朕的人!”玄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女子还没有痛呼出声,就已如纸片般落地,倒真像粉蝶翩翩。

这时正好木公公进门,看见刚还承欢于皇上的婢女现在已是香烟西去,脸上都丝毫没有动容。

“木公公,还是一样处理了!”玄暝擦了擦手,交代着女子的身后事,如同处理一只牲畜。

“是。”木公公应了声,便把女子向门外拖去,到了一扇雕花木门前,一推门旁的青石砖门便开了,他一用力把女子抛到了最深处,闻着里面散发出的浓浓的尸臭,即使是他,也欲作呕,他忙拉上了门,阿弥陀佛,眼不见为净,自己也是替人办事,希望老天也不要惩罚自己。

原来这雕花木门中隐着的都是些与玄暝云雨,妄想入主后宫的福薄女子,想生前是如何的风姿绰约,没想到早早的死了却还要如此落魄的与其他女子挤在这般小的黑屋子中,等待着慢慢化为白骨。门口的牡丹因她们的血灌溉的鲜艳,也是她们身前的写照了。

办完了事,木公公返了屋,道出了他欲要通报的事。

“皇上,那宴席已经开始了,诸位大臣都在等着皇上。”

“母后来了吗?”时隔八年,每一次见面他都心颤不已。

“太后早就在席上等着了。”木公公恭敬地回道。

闻言,玄暝的脸上竟有些埋怨,“母后来的早,你也不速来通报,朕如何能让母后等那么久!”

“奴才该死!”木公公马上跪在了地上,低眉顺首,主子责骂,错的一定是奴才,谁还管皇上先前正在云雨,自己又怎敢打扰。

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木公公,玄暝兀自整理起了身上的衣物,直到铜镜中的人影让自己心中满意,他才说道:“不用跪了,即刻摆架嘉乐殿。”

皇辇在月色中穿行,金黄的顶在惨白的月色下也给染上了一层素白,辇中的玄暝却是带着喜色,一摇一晃的心湖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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