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御花[囚禁、NP、调教、SM]--乱心人局夜无边

“你害得我们楚家失去了一个血脉后裔,本就该做些什么来补偿。”楚天风轻轻咬住她的耳朵,胯下阴茎再次高高的蓬勃起来,当然也不想忍,便直接插入花玉雪的花穴里。

本来持续了数个时辰的激烈征伐让花玉雪疲惫不堪,还没休整,楚天风却已经再度欲望丛生,被淫辱、却快感到朦胧了思绪,她便嘤嘤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双臀间,夜明珠也一颗颗的落下。

楚天笑忍不住深深呼气,眼中也蒙上浴火,上前插入花玉雪才被玩弄过的菊穴。他看着目光晦暗不明的楚天华,咧嘴一笑,胯下的动作猛烈到几乎要把花玉雪撕裂。

“三弟,为何不一起?”楚天笑阴狠的掐住花玉雪雪白乳峰上的伤口,把可怜的少女折磨的抽泣了一声,下身的两穴也一紧。

楚天风不动声色的玩弄花玉雪,突然搅紧了的穴口叫他差些射出,舒爽的倒吸一口气。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抹上了花玉雪的胸口,不断大力揉捏,胸口的痛意和下身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叫她有些朦胧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不该是这样的,她被三个男人玩着,却不觉得羞愧,她如今是淫娃荡妇了吗?脑海中浮现了这样的一缕思绪,花玉雪微微张开的小口忽然也被插入肉棍,男人浓郁腥气的体味叫她脑子昏沉,忍不住转头吐了出来。

楚天华眼中闪过一丝暴怒残狞,却见她忽然大吐特吐了起来。

“怎么了?”瞬间的担心压过了她抗拒的暴怒,便是其他两人,此刻正值高潮,也将将停下,草率的射在她体内。

楚天华看着她,白玉般的手搭上了她的脉搏。

眉目清冷,然而再度看向她时,却忽然云开雾散,蒙上春光。

“你有孩子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不复往昔的冷漠和暴虐,竟也叫着满室残酷和春色缠绵,多了那么一缕云淡风轻的清雅。

可是花玉雪听到他的话,乌黑清澈的眼眸一瞬间无神,忽然凄厉尖叫一声,死命往自己肚子捶过去。

“它是个孽种!”一瞬间,她看着三兄弟,不复往日的卑微顺从,仇恨和扭曲一同涌入。

这张容颜极美,这样的神情浮现在她的面容上,有一种绝望怕人的美丽,可是三人于一瞬间明白她从未放下一切,也不曾把自己的身份看清。

楚天华离得最近,当下便把花玉雪的双手反制,他抓起她的头发,一双狭长幽冷的眼睛直直瞧着,把她眼中的神情看得分明。

“好极了。”楚天华不复淡漠,异常的微笑,笑得好看极了,有春风的缠绵和春雨的优柔,可是动作却叫人不寒而栗,他把她拖到架子上,用铁链锁住了她的手,且把她吊在半空。

“三弟!你这是做什么?如今她怀着孩儿……”楚天风玩弄花玉雪时手段尽出,可是平日却待他十分怜惜,连半点皮肉之痛都不叫她受,也就楚天笑性癖异常,总叫花玉雪吃苦。

“大哥,雪儿的态度,可是不怎么喜欢这个孩子呢。”楚天笑打断了楚天风的话,看着悬在半空的花玉雪,笑容有说不出的血腥扭曲,“要我说,其实把她调教成母狗,把四肢都折断,该打就打,该玩就玩,这才能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孩子?她敢有这样的念头都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楚天风听了楚天笑的话,忽然又想起三年期金玉楼阁里,白衣染血的她。

一开始她入宫并不是被囚禁在这所地宫中,锁链加身,便是床也下不得的。

这个女人……他不该对她有一点怜悯的!养了她的任性,伤心的只会是他,只会是他们。

“主人,我错了!放我下来,我错了……”双手被吊得疼痛,日日欢爱的身子早就娇柔无力,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地面,听到楚天笑的话,心中的恐惧更是放大。

“三哥哥,三哥哥……”花玉雪忽然看向了楚天华,这个当年和她有过纠葛的男人,她待他是利用,他却毕竟觉得她待他温柔过,此刻哀求,他可能放过她?

楚天华被这一声三哥哥刺激得不清,当下便紧紧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个贱奴,谁让你如此叫的?真以为我喜你美色便允许你放肆?索性如今你有了孩子,若是我将你扔到乞丐窝叫成百上千的男人上了你,也无什么,你若是安分一点,我尚可给你几分怜悯。”

花玉雪忽然就不说话了,一双美眸清清幽幽的看着他,又清又透,还带着三分嘲讽。

她忽然间明白自己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了,方才她得知有了孩子的举动,更是叫他们处在暴怒之中。

“那你就把我扔过去啊!反正我当了千人骑的婊子,生下来的孩子不也是个贱种?”花玉雪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软柔,可是这般笑起来,也似狂乱的妖魔。

楚天笑听了这番话,反而玩味的笑了起来:“雪儿可莫说气话,我有时候出征在外,想着大哥三弟日日享用你的花穴都觉得寂寞难耐,恨不得日日夜夜疼爱你,他们待你之心更甚我,如何舍得把你如此?”

花玉雪冷冷看他,却竟听见他接下来一句话:“不过雪儿如此言语,定然也是觉得你玲珑绝美至此,这玉体容颜只被我们享用太过可惜,于是想叫世人也享受,我心贪婪,也不肯叫世人知你。”

“大哥,你说这样如何?你叫手下的工匠,在宫里弄些个假阳具,两步一立,她向来也定时喜欢极了自己淫贱只是的倾城媚态。”楚天笑越说,只叫花玉雪越觉得他是个疯子,“但是我实在怕她会跑啊!三弟,你说让她走不了,只能爬,骨节错开,对身体可有损伤?”

楚天华此刻心平气和:“我有药方,她的骨节便是断开十年,我都可为她连上,她如此不知轻重,便叫她当个狗奴也好。”

楚天风听着两人一言一语,也开始觉得有趣起来:“那此刻便做吧!”他看了一眼花玉雪,却随手拿起床上的口塞,把她的嘴堵上,防止她要咬牙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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