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槐生看向面前这个曾经让他夜不能寐的女孩,心中竟然没有卷起一点波澜,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忘掉她了。
“其他人呢?”魏槐生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任何脸熟的熟人。
许丹拉着他的手臂,紧紧贴着他,好像这样就能回到从前一样,娇哼道,“没有其他人,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多,我才不带他们来。”
魏槐生不再言语,心中已经更加不快,看来许丹不仅没有改掉鬼话连篇的毛病反而变本加厉了。
连嘉木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这个故作清纯的女人,心里已经有了定数,“喝什么?”
许丹并没有理会连嘉木,反而扭头对魏槐生说道, “啊,玛格丽特!”她看向魏槐生的酒杯,撒娇道,“我还从没喝过这个,槐生我也要杯这个。”
连嘉木本想再和小野兔玩一下游戏,教他好好看清楚面前这个做作的女人有多么肮脏下作又无趣,可她余光一瞥,正好看见了店门口左搂右抱的佘怀,玩游戏的心思霎时没了一半。
“不好意思,已经没有了,每天只做一杯。阿姜,你接手这里吧。”连嘉木把托盘一收,直接走人,连正眼都没再瞧许丹一眼,皱着眉把托盘端到佘怀的老位置上去等着了。
其他酒保都惧怕这个笑里藏刀的男人,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阿姜巴不得置身事外,闻言立刻堆着笑脸跑了过来。
“那是谁呀?”许丹的注意力被捧在人群中心的男人所吸引。
“那是佘先生,脾气很不好,只有木姐能拿住他。”阿姜边摆盘边回答道。
魏槐生不知为何,只觉得她一走,酒也变得索然无味,身边的许丹又抓着他叽叽喳喳个不停,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想着快点逃离这里,头一次他觉得许丹真是烦人透顶。
“又来?”连嘉木翻了个白眼给他。
男人充耳不闻,笑着拍拍怀里女孩的脸,示意她的手安分一点。“要蓝带。”
“阿姜!拿箱蓝带给他!”连嘉木把酒杯灌满,自己坐了下来边喝边骂人。
佘怀知道她是在指暗网上那些油头滑脑的小丑,遣散了女伴侣们,和她对饮。
“查过‘寄生者’吗?”男人问道。
“啧,看到他那张脸我就火大。”
“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是我?你没嘴吗?你去问他,他一定吓得屁滚尿流,到时候什么都一股脑告诉你了。”
“他信任你,你曾是他的猎人,又将他驯化,不管过去你们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潜意识里他也还是信任你。”
连嘉木将酒水灌下,好让自己冷静些,“这段时间,我们什么都查过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她苦笑道,“或许,他是真的……”
“闭嘴!”男人冷冷的说道,“我了解他,他不会做这种傻事!”
“你才不了解他,你要真是了解他何必当初把他折磨成那副鬼样?”连嘉木满不在乎地说道,她抓起桌面上的烟,点燃,深吸。
男人似被戳到痛处,语气仍旧冰冷而僵硬,眼里却仿佛蒙上了一层灰,不再咄咄逼人。“我只求他平安无事。”
“傻逼!”连嘉木骂道,“早他妈干嘛去了。”“玩火自焚说得就是你这种人!”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逃脱干系。”男人浅饮了一口啤酒,冷脸说道。
“恼羞成怒了还?”连嘉木不以为然道,“你放过他吧,说真的。”“他要是回来了,请你尊重他的选择,不要再逼他了。”
男人沉默很久,才开口道,“他爱过我吗?”他嗫嚅的声音在嘈杂的酒吧中轻若未闻。
“嗯,爱过。”连嘉木却听得一清二楚,她嘲讽地笑道,“你挖空了他的心脏,将其据为己有,贪婪地汲取着他所有的爱与灵魂,只知道一眛地索取,却不曾给予他任何,就算这样他依旧爱着你……”
连嘉木将烟尾摁灭,孩子赌气般地朝他脸上扔去,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她心中郁结的闷气,“佘怀,你他妈可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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