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梁主任跟我说了下我的情况。根据现代医学技术,所有检测都指向我已经是个重度阳痿,也就是说我的阴茎已经不可能再勃起了。但是连续两天的邮票试验都显示我夜间有勃起状况,这是根据她的经验所无法理解的。也就是说我成为一桩疑难杂症……
梁主任又说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物理刺激,包括按摩、短波热疗和超导电子经络仪,暂时只能通过这几种方法,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于是我就出院了。晚上,那几个孩子的家长一起设宴感谢我。到了现场,经过他们自我介绍,我才知道当天我一共救了三个孩子。看到那三个小孩子,我突然回想起来了,尤其是那个小胖墩!
当天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正在送快递,经过幼儿园附近一个小巷子,看到有个手臂有纹身的人正带着三个小朋友要上一辆商务车,一个小男孩上车以后,剩下的小女孩和一个小胖墩不肯上车,站在车门口低着头,死死抓住车门,纹身男哄了几句,就恶狠狠地说你们要是敢张嘴,我就杀了你们全家,然后一把抱住小女孩就要往车里塞,我下意识地大喝一声你干嘛,纹身男冲我低吼一句别多管闲事。我看情况不太对,就大喊一声救命!
这个地方比较僻静,周围很少有人,纹身男手里拎着个棍子,冲过来飞起一脚踹向我。我急忙往旁边一躲,纹身男竟然一脚卡进了我送货的三轮车轮子里,我连忙几个重拳狠狠砸到他脸上,把他砸倒在地,然后使足全力踢了他几脚,再用脚使劲碾他握着棍子的手。这个时候商务车驾驶座下来一个精瘦的人,对着纹身男大喊一声你真丢脸,正要向我冲过来。这个时候,在车门旁边的那个小胖墩突然捡起地上的石块,扔到了我的脸上,我被砸地身子一歪,脚下一松,纹身男举起棍子戳向我,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看到小胖墩,恨不得过去把他从窗子里扔出去。不过作为一个“英雄”,我还是保持了仪态,跟三对家长分别握了下手。印象最好的当然是小女孩的父母,因为就是梁主任夫妻,梁主任的老公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人,大概有50岁的样子。而第一个上车的小男孩父母,很有书香气,两个人都文质彬彬,对我的感谢虽然不是很激烈,却让我感觉到诚意满满。那个小胖墩的父亲是个秃头,外表看起来有点滑稽,话也很少,感觉很老实,小胖墩的妈妈很年轻,不超过30岁,眼睛左顾右盼,有点狡黠。
三对家长不停给我敬酒,我本来酒量就不行,没喝一会就晕乎乎,连他们说话都听得有点迷糊,但是盛情难却,只好继续喝,又喝了几杯,我一歪就躺倒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过了一会,我虽然还处于迷糊的状态,但是稍微有点清醒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不时传入我耳朵。听了一会才明白,三位父亲都带娃先回去了,三位母亲在包间里讨论关于后续给我治疗的事宜。
依稀听得另外两位母亲一直在问我的情况,梁主任就说凌苏(我的名字)胳膊和肋骨受伤都是小事,很快就能恢复。但是下体受伤非常严重,能不能治好另说。目前通过仪器检测,凌苏的海绵体萎缩的特别厉害,已经没有康复的可能了,但是勃起实验又显示还具备一定的功能,所以只能继续通过非常规方法进行治疗。
颇有书卷气的母亲(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唐笑馥)详细地询问了一些治疗方法。梁主任跟她解释说目前主要治疗手段是物理按摩,然后定期到医院进行短波热疗和超导电子经络仪治疗,小胖墩的妈妈刘婷婷插嘴问这几个治疗方式哪个贵,都要多少钱。最后就自然说到治疗费用的承担。梁主任就建议道:凌苏这段时间住在我家,由我家照顾,其他治疗费用,我出30%,你们2家各自35%,你们看是否可以。
唐笑馥表示没有意见,刘婷婷问费用大概多少?梁主任说按摩一个月要15次以上,按照每次500记,一个月要7500,其他的短波热疗和超导电子经络仪治疗的费用,加上用药,大概一个月在5000。总共每个月要需要12500块钱,每个月我们都要承担4000多哦。刘婷婷又追问那大概一共要治疗多少时间呢,每个月4000也算不小的负担了。
梁主任想了想说:是这样的,我觉得三个月内如果还没有效果的话,那可能希望就不大了,但是我觉得凌苏的病是救我们的孩子造成的,我会不遗余力地寻找治疗的方法,如果3个月后还没有成功的话,我还会继续坚持给他治疗满一年。
唐笑馥点了点头,说是啊,凌苏还这么年轻……
刘婷婷大声说,那一年下来要近四万块钱,这笔钱也不是个小数啊。
房间内空气有点沉闷,一时间有些安静,我心想如果3个月治不好那就算了,便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刘婷婷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梁姐,你们的心情我也理解,关于小凌(应该是指我吧)的身体,我也希望能够倾尽全力给他治疗,但是我家的情况确实有些困难,去年刚置换了套房子,每个月房贷就要1万多,加上车贷,我家磊磊每年教育费……
刘婷婷暂停了下,不知道是在想怎么说,还是为了等待梁主任的反应。
唐笑馥说道:婷婷,凌苏的治疗费用,你家能负担多少呢?
刘婷婷沉默了一会,说梁姐,唐姐,我就直说了吧,我家之前投资股票,亏了很多钱,还欠了不少债,所以这个钱我目前实在有些困难。嗯,要不这样,小凌不是每个月按摩费需要7500块嘛,我经常做按摩,也会一些按摩手法,要不我来负责给小凌按摩吧。
梁主任忙道:这种按摩理疗是需要培训的,并不是随便按摩就可以的。你家如果困难的话,那就支付前面三个月的费用吧,后面的费用我和唐笑馥承担吧,小唐,没问题吧?
虽然我不喜欢小胖墩,也连带着不喜欢他妈妈刘婷婷,但是听到刘婷婷这么近乎有点耻辱的请求,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使劲撑着站起来说不要不要……话还没说完,手部没有撑住,一下子就滚到了地上。这三位少妇连忙七手八脚地来扶我,喝醉酒的人都是很沉的,这三位少妇保养的不错,平时不说养尊处优嘛至少是不用做重活的,她们哪里能够把我完全扶起来,唐笑馥最先把我抱住,我跟她面对面贴着,头直接埋到了她双乳之间,她穿着墨绿色的连衣裙,胸前的扣子被我的脸一挂,崩掉了一颗,我的脸直接卡在她乳房中间。虽然我醉的很厉害,闻得她胸部幽幽的芬芳,色心顿起,撅起了嘴偷偷吸了吸她的乳房内侧。唐笑馥却完全没感觉出来,用尽所有力气想把我扶正。而刘婷婷抱着我的腰,想把我抱起来,慌乱间,她的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臂直接环住了我的右大腿,而她的右手直接盖在我老二上面。梁主任则站在我左边,双手抱着我的左手臂,想把我抬起来。三个人七嘴八舌说着用力啊,这边,你那边使劲……我还是像烂泥一样往下倒。几个人力气耗尽,还是没有把我扶起来,我砰得一声倒了下去,只听哧的一声,我左手把梁主任的西装套裙给扯了下来。
此刻我虽然晕的站不起来,脑子却是有些清醒的,我明明知道梁主任的裙子被我扯了下来,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眯着眼睛看了看梁主任黑色的蕾丝内裤,便闭着眼睛装睡。
梁主任哎了一声,说我让司机上来帮我们吧。
我躺在地上,觉得舒适无比,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透过窗帘照到我床上,这是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没有一丝多余的物品,就在我环头四顾的时候,发现床头有张便签,我拿起来一看:
凌苏,以后你就暂时住在这个房间吧,这是我家的客房,平时一直有打扫,我猜你肯定会喜欢的。另外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工作了,配合治疗,心态放稳,你要相信我。
落款是梁悦,应该是梁主任写的。
事已至此,我还能怎样,只能配合梁主任的治疗了。
我看了下时间,早上9点多,我肚子也咕咕叫了,打开房门,走到客厅,有个中年女人闻声过来说你是小凌吧,你先坐下,你的早饭热在锅里,我马上端过来。
她把一碗白粥、两根煎烤肠、一个煎鸡蛋和一份蔬菜沙拉摆到我面前,然后说我是董总家的保姆,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好了。
我忙说谢谢阿姨。然后心想董总应该就是梁主任的老公吧。在医院的时候,我看到的都是大家对梁主任毕恭毕敬的样子,看来在家里,梁主任的老公地位更高啊。
吃完早餐,回到房间,终于有空静下来好好关心下我的小弟弟。在医院,每天都有人来检查它,把它吓得不轻,此时此刻,就我一个人,我把它掏出来,安安静静地看着,用心去感受它的存在,可是完全感觉不到。我拿出手机,翻出我珍藏的明日花绮罗,看着明日花睁着可爱又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坚挺的奶子和粉嫩的花蕊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感到小腹一阵燥热,用手一摸我的鸡巴,它还是没有一丝反应。我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难道我一辈子要当太监了?我开始咒骂自己,咒骂自己事业之路的缺乏规划,咒骂快递点boss给我安排的区域,甚至咒骂大学课本编排不合理让我失去兴趣,咒骂创业时候放了我鸽子的客户。
过了良久,我才略微冷静下来。想着事已至此,后面该怎么办吧。不知道治疗要花多少钱,那个用电棍电我的混蛋也没抓到,就算抓到了估计也没法赔给我很多钱吧。虽然我救了梁主任的女儿,但我也不好意思吃住和治疗都靠她吧。想到这里,我觉得快递的工作还得先干着。便抓起衣服冲到门口开始穿自己的鞋子。保姆听到声音快步过来说小凌你要出门嘛?我嗯了一声,保姆说梁医生让你晚上八点之前要回来啊。
我嗯了一声就冲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