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欺·假戏(nph)--26. 伪伦理,真殆尽

盛麓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她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单只被哥哥段芒昇用手操到高潮而已,也不至于兴奋到休克。

但她真的不想清醒过来,潜意识一直在逃避。

哪怕不是血缘乱伦的关系,她也不愿面对黑化了的段芒昇。

盛麓向来蠢愣愣的,还打算把段芒昇小时候的温柔小哥哥形象保留在心里。

不破灭,不崩塌。

就像……她的白月光封遥一样,不再相见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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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是妄想,可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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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笼,盛麓感觉自己的手指涨得疼,有些像是冬日在外冻伤了之后再回到温暖屋子里的感觉。

麻麻的,痒痒的,但不太舒适。

不过这也能感觉的出,双手不再是被紧紧捆绑的状态,而是被放松了下来,没有受很重的伤。

——有知觉,哪怕是疼痛感,就代表细胞还活着。

可手指痒涨得感觉,总叫人忍不住想舒展或蜷缩地动一动。

这一动,也叫人直接发现盛麓是确实清醒了的事实。

一张湿润却不温柔的嘴,突然凑上盛麓光裸的前胸,先是不轻不重地嘬了一口右乳上奶白的肉,而后竟直接上牙啃噬。

这叫盛麓打了个激灵,不由得睁眼,同时伸手去推。

手指触碰到男人的脸,指尖陡然酸麻,又疼得她皱了眉,可还是要推走。

这痛感刺激后,眼前也不迷蒙了,正认出人来——段芒昇。

“别——”

盛麓刚说出口一个音,就被段芒昇诡异的琥珀瞳色惊着了。

以前虽然知道这位哥哥有不像亚洲人的瞳仁颜色,却一直觉得是晶晶亮金闪闪的,着实贵气又耀眼暖色。

盛麓从没像现在这样,陡然发觉,明明该是阳光似的琥珀金,能变成眼前的这般妖异,似乎还带着血腥。

她不敢再逞能,咬着下唇不说话。

此时,段芒昇早脱了湿掉的衬衫,上身裸着,见盛麓不伸手推搡了,又凑近身体,伏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方。

越来越近。

两人的身体各自散发着温度,却迥异。

——他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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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热度让盛麓迟钝的神经终于警觉,她还打算试探着伸手推开段芒昇的身体。

“刚才绑得没够儿是么?”男人冷冷地问,一副大不了再动手捆上你的势头。

盛麓缩了手,牙齿上下打了架,细细的咯咯声,是真的有些怕。

段芒昇用他那双琥珀色的眼死死盯着盛麓,瞧她不吭声了,终于有些满意,再抬了眼皮上下打量身下这光溜溜的女体。

盛麓看不出他对她有什么情欲。

可瞧着裤子下……

又确是实实在在撑得高高。

盛麓内心叹了口气,也许又是岛上的饮用水下了春药的祸害,若没那档子事,说不定段芒昇也不至于用现在的手段来……侵害她。

“哥,哥哥……”盛麓鼓起勇气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段芒昇正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下身诱人的风景,听她这样问,顿了顿才抬眸,看向盛麓的表情。

盛麓的眉毛和眼睛生得像段先生,无害又可怜,眼神胆怯,平日里看来是挺叫人觉得心里柔软的。

可现在,对于段芒昇来说,只叫人心里总想生出点坏心思来折腾她。

“放过你?”

段芒昇伸手摸向盛麓右乳上,在刚才被自己嘬红了又咬疼的印记上掐了一把,瞧见她觉得疼而皱了眉。

楚楚可怜样子掩饰不住女人眼中明晃晃的抗拒,可她在这岛上,对别的男人还抗拒吗?

对宁少那人,怕也是软着腰拱着臀,腻歪得不能再深入了吧!

段芒昇想着,竟愈发阴沉了三分。

“那你走吧,走得远远的,别让我看见你,逃到天边儿去……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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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盛麓瞧瞧段芒昇的神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能逃吗?

能的,只要她放弃盛小鸢,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又去吸毒,不管她是毒发身亡还是饥寒病痛,只要盛麓一心为了自己活下去的未来,是绝对能逃离这个岛的。

杭夫人也不会再管她。

封逍也不会狠心到抓她回来。

就连艾俪,也怨不得她放弃所谓的友情。

就算不是为了段芒昇的话,盛麓也曾想过这些可能性的。

——可也只是想过。

她狠不下那个心,所以,宁可对着段芒昇摇头,“我不能离开这里。”

“你一定要听从你的杭夫人?”段芒昇咬着牙问。

“……是。”盛麓直觉段芒昇可能要发飙,可她却只能顶风而上了。

她的直觉很准。

段芒昇连听她解释的耐心的都没有,一手钳住盛麓的大腿,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分身从裤带下解放出来。

还不等盛麓下意识避逃后窜,一个顶身,就硬生生用自己的利刃戳向盛麓的花口。

可女人之前流过的爱液早已干涸,现在半点润滑也无,这无情的霸道力量活活把双方都撕扯得剧痛。

“啊啊啊!!!”盛麓不由的尖叫,只想后缩,几乎叫她逃下床来。

却突然觉得身后顶上什么东西,不是男人躯体,而是家具架子什么的东西。

盛麓慌忙地想换个方向再寻出路,却被缓过劲儿来的段芒昇再次掐住细弱的腰身,猛地被拽回男人身下。

女人挣扎地逃,男人愤怒地抓,竟一时无章法地势均力敌了。

不知何处幽幽的,有一声叹气冒出。

盛麓突然觉得自己的一只脚被冰凉的手攥住,可明明段芒昇的双臂还在眼前!

那制住她脚腕的是谁?

“呃啊,什么……?”脚腕上的手劲撤掉,却立即被替换成镣铐式的机关。

少了一条能活动的腿脚,盛麓立即被段芒昇压制住。

这才让她发觉,床尾站着的,是刚才一直不说话的那个男人,一直尾随着段芒昇,并在浴室帮他的那个……

宁恺。

盛麓刚才竟忘记这个人的存在,还以为他已经消失了。

而实际这人一直在这里,又要帮着段芒昇制住自己吗?

刚才是绑着手,现在换成腿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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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这样好么,我真的不能离开这,你放了我吧!”

盛麓飞快地求饶,此时一女对两男,她还被制住,再反抗也捞不到好。

“岛上还有很多女人,哥哥,求你,别这样,你要发泄我可以帮你叫人……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看在、看在我已经脏了的身体上,你也不想碰的对吧?”

盛麓没办法,只能不停贬低自己,好让段芒昇高抬贵手。

她真的不想跟曾经有过兄妹情分的段芒昇发生肢体关系,一旦捅破了亲属伦理的那层保护膜,曾经就寥寥无几的温情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脏?”

段芒昇按着盛麓的两只手腕,鼻尖对鼻尖地看进她的眼中。

“嗯……”太近的面部距离使得盛麓的视线焦距很是迷茫,就像她不知道段芒昇下一步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一样。

只能说,九成以上都不会是好事。

穴口又疼了一下,盛麓一惊,这火热的触感,是段芒昇裸露的狰狞性器。

男人恶劣地再次微笑。

“我妹妹觉得自己脏啊……那让哥哥帮你清干净吧,都是一家人,那就,不、用、谢、了。”

随即,站在一旁的宁恺伸出手来,又帮着段芒昇压住了盛麓的双臂。

——这人总是为虎作伥吗?

宁恺到底是谁段芒昇的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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