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芊见不到他神色,以为自己真的触怒到了男人,话语里含着哭音地求饶:“奴知错……”又念及碧儿说的他不喜欢女人叽叽喳喳,便又紧紧闭上了嘴。
南宫瀚玥没有说话,就着抱住她的姿势,坐在了床上。白嫩的身子在他掌中蠕动,勾得他火起,他本想轻拍她臀,一眼瞥见那交错纵横的鞭伤,便只用宽大的衣袖虚虚挽住。她背后尽是伤,一动身,牵扯得全身都痛,可偏偏阴户里一股一股的情潮,海水般涌上来,迫得她坐立不安。
少女雪白的藕臂环住他脖颈,触到背后雄健体魄,瑟瑟得如同风中雏鸟。
这一番依偎,南宫瀚玥的胯下之物已然勃发,宽松的衣袍被顶出形状,男人敛眉斥道:“老实些!”一声呵斥让怀中娇躯不敢再动,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一时又生怜意。
他笼着她,少女乌黑的长发倾洒了两人全身,似锦缎般软滑。男人的大手拨开到一旁,便见到背后逶迤的伤痕如老梅枝干盘曲嶙峋,生生破坏了这一幅雪肌玉肤。南宫瀚玥怒气横生,将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脸托起,尽力放缓语气问她:“不是上过药了吗,还疼得厉害么?”
司徒芊满脸委屈,轻轻地哭唤道:“不是疼……”她实在说不出口,咿咿呀呀的,张开自己的双腿,去磨蹭他的衣袍。
他这才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大手强硬地插入她两腿之间,手指还未抚上去,就触到了滴落下来的玉露。
南宫瀚玥哑然失笑,低声在少女耳边道:“小东西,就骚成这样?非急着挨肏不成?”他见她全身是伤,今日本歇了宠幸的心思,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低低耳语让她春情更盛,她羞得“呜”一声,明明他不在的时候,什么淫声浪语都喊出来了,可到了他跟前,倒像是嘴里含着个千斤重的核桃,什么也不敢说了。她嗫喏了许久,才磨出了一句:“奴……奴上次没伺候好……这次……这次将功补过……”
她一提“上次”,他自然也想起来了。手指轻拢慢捻地覆上她最娇嫩的地方,她爽得一个激灵,两条瘦弱的大腿死死夹住了男人的大手。
他命令:“松开。”
她忙又听话地放开,一放开之后,那粗粝的手指又开始兴风作浪,脆弱的玉珠被按压扣弄,她哭唧唧的,想夹又不敢,想逃又不能。
南宫瀚玥虽是世族出身,却是凭借军功在朝堂占得一席之地。他十三岁从军,至今已逾十年,惯常舞刀弄枪的手指长满了粗茧,一接触到她滑腻的肌肤,就像是上阵杀敌般,逞着无穷的威风。
他拇指时轻时重地按着她肿大的玉珠,听她在怀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唤,她的双腿在床面上乱蹬,他便索性支起一膝,将那雪白的双腿分得更开,大掌死死控住她柔软的腰肢,不允许她有丝毫的回避。
司徒芊双眼紧闭,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呼吸急促,随着他的按压“啊啊”地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