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H)--驯顺

「啊……!」画面里的二十,身子剧烈地颤了一颤,只见他的裤裆慢慢湿了一片,又渗出水来,在地上汇成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公……子……」二十艰难地伸手,想要抓蓝月的衣袖。

「唔!」连衣角也还没碰到,二十手掌便「滋」的一声,一阵刺痛,麻得厉害,无力地垂了下去。

蓝凌天示意蓝云开了音讯,冷笑道:「贱奴!我的东西也敢碰。你再敢伸爪子,我便把它剁了。」

蓝凌天的声音如神只的谕示般在蓝月头上响起。

他脑中急转,难道是因为自己弹了二十的额头?

主人不喜欢别人碰自己,连不小心碰到也是要生气的。自从两年前那次意外,自己便很小心,没想到主人的占有欲竟强烈至斯。

蓝月一方面有些滋滋窃喜,一方面又有些内疚,是自己连累二十了。

「主人,奴知错了。奴是主人的东西,不敢再碰别人了。求主人饶了二十吧。」蓝月看着监视器,一脸愧疚,婉声哀求道。

蓝凌天气的何止是蓝月碰了二十而已。

蓝月是他的东西,就应该只对他一个好的。偏生蓝月对谁都好言相向,温柔以待。柔情明明讨厌他,又常摆脸色给他看,他也能真心对柔情好,也还没行刑,便又是送药又是送补品,光是想想也为之气结。

「算了,他还知道自己是我的东西便好。」蓝凌天暗暗安慰自己。

「哈呼……公…子……」二十已瘫痪在地上,身子时不时颤动两下。只见他满头大汗,面上无半点血色,双唇发白,目光呆滞,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蓝凌天冷冷看着,嘲弄地勾起了唇,鄙弃道:「啍,真不禁玩。」他终究没想把人玩至残废,手指一挥,便把放电装置关掉。

「谢主人开恩!」蓝月松了口气,欣喜道:「二十,快谢恩!」

「谢……主……人……」二十谢过恩,便晕了过去。

「二十!」蓝月吓得瞳孔放大,急急想要上前把二十扶起,蓝凌天却冷冷道:「再让我见到你勾引别人,我便废了那人,把你锁起来养。」

蓝月闻言心下一惊,他甚麽时候勾引别人了,给他十万个胆子也不敢的,连忙道:「主人,奴不敢的。」

蓝凌天咬咬牙把怒火强吞了大半,眯着眼道:「不敢?那你刚刚想做甚麽?」

「奴只是想把二十扶他到床上去。」

「不许扶!」

蓝月暗暗苦笑,人都晕过去了主人还是介意。不过主人生他的气,便一定是他不对。纵使主人只是在闹脾气,他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他自己给锁起来养事小,二十给废了事大。

他本来就是主人的东西,主人喜欢养在哪里,便养在哪里,他只要可以服侍主人,便心满意足了,但二十还小,将来若通过考核,还有升迁的机会,自己可不能毁了他的前程。

主人的意思不能违逆,只能顺着,求着。

「主人,奴求您了,让奴扶二十上床去吧,奴是主人的东西,不敢有二心的。」

蓝月柔声哀求,声音千回百转,温婉和润,听得蓝凌天身心舒畅。

若这小贱奴有甚麽三长两短,恐怕他的月要生心结。

「唤个医奴扶他上床,给他检查,顺便照顾他。」他清冷道:「你去把自己洗乾净。脏死了。」

嗜虐又偏执的神明,终於大发慈悲,应许脚下信者的哀求。

「谢主人。」蓝月用最驯顺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诚心诚意地谢恩,就像虔诚的信徒,感谢神明的恩赐。

蓝凌天满意地微微一笑,示意蓝云关掉电视机。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他是主人,无理取闹是他的权利,奴隶再冤枉再委屈,也得逆来顺受,卑微地在跪他的脚下,仰着他的鼻息,战战兢兢地讨好他,乞求他的怜悯和宽恕。

「待那贱奴休养好了,你去教教他规矩。别让月把他纵得无法无天了。」

「是。」蓝云恭顺地应道。

蓝凌天想了一会,又道:「算了,既然月喜欢,便由着他吧,反正也翻不出掌心去。」

「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姿势,心中却添了几分感慨。

蓝凌天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双臂搭在扶手上,享受脚下三个侍奴的按摩。房内的侍奴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以免惊扰了主人。

「那个『杂种』,找到了吗?」蓝凌天闭着眼懒慵地问。

「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蓝云单膝跪了下去,一脸严肃地请罪。

蓝凌天的命令才下了几个小时,哪会这麽快找到。蓝云却不敢推托,主人现在要见人,他们交不出来,便是失职。

蓝凌天睁开眼,看蓝云跪着,轻笑道:「看你紧张得这样,我有那般蛮不讲理吗。他的资料,总该有吧。」

「是,请主人过目。」蓝云不敢松懈,膝行了几步,恭恭敬敬地把准备好的文件双手奉上。

蓝凌天随意接过文件夹,翻开来看,入目的是一个黑色短发,褐色皮肤,年纪跟蓝月相若的外国青年。青年五官深邃,眼睛明亮,脸蛋棱角分明,睫毛长而卷曲,刚毅的神情透着几分羞愤,几分不甘。照片中的青年,除了项圈和脚镣,一丝不挂,双手背後,分腿站立,健美的身材和高挺的巨根尽现人前。

「光这表情,便让我想把他压在胯下蹂躏。」蓝凌天用指尖扫了扫青年的嘴唇,邪笑道。

蓝云听到「压在胯下蹂躏」这几个字时,一阵快感自小腹流向股间,让他不得不极力克制。

蓝凌天没有留意蓝云微妙的表情变化,翻了两页,又道:「可惜是个不乾不净的『杂种』。」婉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从年龄、国籍、买卖记录,到身体各部位的尺寸,文件巨细无遗地载录了青年的各项资料。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蓝凌天没有耐性看。

「起来吧。挑重点讲。」他合上文件,随意地放在侍十头上。

为人奴者,这「重点」二字最难拿捏,最怕的是奴隶说的不是主人想听的,而主人想听的奴隶又没有说。

侍十感到头上一个扁平的硬物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来,摇摇欲坠,手不禁顿了下来,连忙调整头的角度,把东西稳住,才继续替蓝凌天按摩。他既要注意手上的力度和位置,又要小心不能让头上的东西掉下,实在是如履薄冰,连头皮地绷紧起来,不一会冷汗便从背上流下。

蓝云应了一声「是」,起了身刚要开始报告,又听得蓝凌天又吩咐:「给我按按头。」

蓝云又躬身应了声「是」,不徐不疾地绕到蓝凌天背後,将指尖轻轻放在蓝凌天的太阳穴上,一边细细按揉,一边娓娓娓道来:「这个奴隶现在叫贱种,二十二岁,是印克国一个伯爵的庶子,七岁时作为附庸国的贡品,被送到我国,分给了蓝家,因为骨格精奇,送进训奴所武殿受训。十六岁那年,他与一个侍奴班的学奴私斗,将其打至重伤,所以被赶出武殿,成为魅月的商品,调教了两年,仅以二千万卖了给高家。」

蓝凌天讥笑道:「高丰年这吝啬鬼就喜欢买便宜货。」他用右脚撩拨木盘中的水,戏弄地把水泼到侍十三胸口,还有几滴溅到脸上和颈上:「不过没想到这贱种竟是从我们家武殿出去的缺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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