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长型房车奔驰着。车子十分华贵,普通人穷一生积蓄,恐怕也只能买上一个车轮。它有着优美的流线外壳,车身一尘不染,乾净得乌黑晶亮,将路旁的掠过的树木和灯柱照映得清楚,车头有一个精致的白金天使像。天使翅膀大展,右手高举着一个权杖,眼晴冷冷地看着前下方,大有傲视天下,号令众生之势。权杖头镶了一颗一克拉的蓝宝石,闪亮生辉,映衬着天使神圣的光芒。
细心观察,会发现车子前後左右有六台略小的房车,几不可觉地跟它保持一定距离,把路上其他车子隔绝在外。
车队斜前方一个中年司机在倒後镜中看见那气派十足的天使车头标志,便嘀咕:「贵族老爷的车就是浮夸!」他看向挡风玻璃,想看一下这贵族车主的模样,但反光的黑色玻璃断了他的念头。他又不满地嘲讽:「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司机若有千里眼,能看穿挡风玻璃,便能看到那舒适宽敞的後座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微微翘起的薄唇蕴藏着阴冷的笑意,狡黠戏谑的目光睥睨着下方。他那寒玉雕成的脸,飞扬的剑眉,深邃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乌黑的短发,无不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与一身剪裁细腻的正装相得益彰——黑色衬衣配上灰色格纹领带,外穿夜蓝色背心和外套,是今年流行的配搭之一。
只见这少年左手捏着一条金光闪闪的细链,漫不经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动着。
他的右边大腿之上,有一双雪白柔嫩的手,在为他按揉。
往下看去,熨得笔直的裤管下,是一双擦得乌亮的皮鞋。
右脚的皮鞋下,踩着的却不是车子的地垫,而是一个男人双腿大张的下身。坚硬的鞋底,正在无情地碾压着股间脆弱的物事。
「叮叮叮叮…嗯……呀嗯…呼…嗯……叮叮……嗯…叮叮叮……呀…」
脚下传来的「叮叮」声与隐忍的呻吟声,与收音机正在播放的德布西的《月光》交织在一起,编成了销魂悦耳的乐曲,取悦了高高在上的少年,让他用鼻子「哼哼」轻笑了两声。
跪在少年脚下让他当玩物狎弄着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奴隶。
他英俊成熟的脸现在火红如霞,与耀眼的金色长发相映成趣,一双星眸春意盎然。
他的双手给一条皮带缚在腰後,颈上戴着一个蓝色项圈,精瘦的身躯一丝不挂,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不断,上面两颗樱桃高高突起,各穿了一个吊着玲铛的小金环。两个金环由一条不粗不幼的金链横胸连起来,金链中间又连着一条长长的细链,便是捏在少年手中的那条。少年只消轻轻扯动细链,便会牵动乳环,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也让脚下的奴隶痛得欲仙欲死。
「嗯!……呼……」少年左手忽然大力一扯,脚下的奴隶忍不住痛,虽不敢大叫,却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胸前两点和下身那处都经过先天人工配种和基因改造,加上後天长年调教,比一般人要敏感十倍,哪经得起如此摧残。
剧痛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冒着点点汗珠,加上优美的曲线身材,看上去十分性感诱人。他身体瑟瑟颤抖,让胸前的铃铛「叮叮叮叮」响个不停,清脆悦耳。
奴隶只觉快感如电流般蹿向涨痛的下身,慾望却给分身上的金环紧紧束缚住,无处宣泄。
「奴……不行了。求……求主人……让……让奴……泄身。」奴隶受不住了,便开口哀求这个比自己小十岁,却可对自己随意生杀予夺的少年。他知道,这是主人想要听的。
果然,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他看着奴隶在自己脚下卑微地颤抖,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徵服感油然而生。
「这样便受不住了?周总,放出去几年,这里愈发不中用了。」他踢了踢奴隶的分身,嘲弄道。
「奴……奴…嗯…没用。呀……请主…人……呼…恕罪。」
少年饶有趣味地欣赏奴隶句不成句地求饶。
「你这贱根的唯一作用是供我玩弄取乐,可现在才踩几下便要泄了,那还有甚麽好玩的。」他用鞋尖轻轻地研磨奴隶的铃口,浅笑道:「也不知是你在伺候我,还是我在伺候你呢。」
「奴……不敢。奴是主人……嗯…主人的玩……物…嗯!」
少年玩了一会,便发动左手食指上的智能戒指,在空中屏幕点了几下。
奴隶感到有两股电流围着胸口的两处突起在不住蹿动,酥酥麻麻的很是受用。
少年柔声笑问:「怎麽样?舒服吗,周总?」
「奴很……嗯……很舒服。嗯阿……谢……谢主人赏。」
「是吗?那便再刺激点如何?」少年语气轻柔,嘴角却含着残忍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他手指轻轻一扫,把乳环的电压一下子调到最大。
「叮叮叮叮叮叮叮……」阵阵刺痛冲击着奴隶的敏感之处,让他的身体不住颤抖,带动胸前的铃铛激烈地胡乱起舞,急促的响声不绝於耳。他张开颤颤发抖的双唇,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少年用脚尖挑起奴隶的下巴,只见他的脸火红如艳阳一般,额上点点汗珠,映着魅惑的水光。充满情慾的星眼,含着一眶泪水,作势要溢出来。他欣赏了一会,放下了脚,又在屏幕上敲了几下。
奴隶感到分身的束缚渐松,精神却愈发绷紧。胸前的剧痛让他无时无刻都在崩溃的边缘。但纵使物理上的束缚已解,精神上的束缚仍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连水也射不出的。他颤颤开口:「求……嗯……求主……嗯!…人……嗯…呀……嗯!……呼…呼…」说到後来,全变成了呻吟声和娇喘声,竟是连一句完整句子都说不出了。
少年见状轻笑了两声,用脚踩了踩奴隶的分身,语气阴柔地道:「周总舒服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真可爱。」
「唔!……主人……奴……奴真的……嗯唔……受不了了……求主人……」周堃扭剧烈地扭动身子,哭着求饶。
少年又扯动了左手的细链,柔声道:「堃堃乖,射吧。」
在周堃耳中,主人的命令,像是解放自己的咒语。
在铃声的伴奏下,他那给踩得红肿不堪的分身可怜兮兮地抽搐了几下,便洪水缺堤般,不断射出浓浓的白浊,像是将积蓄已久的慾望,一次过排出。
他只觉脑海像是当了机般,一片空白,下腹似有一股力量往外冲了出去,然後神经无比放松。
他喘了一会气,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看见自己的射出来的东西。
「上次得主人恩典,已是两个月前的事了,难怪有点多呢。」他心想:「对了,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清理,不能弄脏主人的车子。」想着便伏在地上舔吃地垫上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