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陆离(H)--【5】对峙(h)

气氛算得上是箭在弦上的蓄势待发。

白夜狂风骤雨般的捣弄,仿佛要把陆离整个人剥开来,情欲像一把不知名的野火,又像深幽不见底的洞渊,似是要把人燃烧殆尽。

陆离被白夜有力的贯穿着,她能感觉到那硕大磅礴,蓄势待发的肉刃在自己的身体里,一寸一寸的开疆拓土,顶弄着最敏感的花心。

陆离被顶的心神荡漾,不留神间,低喘出声。

白夜的身形顿了顿,眯起眼睛看向怀中神色迷离的女人,听到了那声似是取悦,似是情不由衷的低吟,白夜无声的勾起嘴角,心情骤然变得微妙。“舒不舒服?嗯?”伴随着毫无章法的顶弄,白夜伏在陆离耳畔轻呵一口氤氲的湿气,灼热又滚烫,激的陆离浑身战栗。

“什……什么?”陆离被白夜操弄的魂早就不知飞到几重天去了,忽的被问,有些不知所措。她睁开茫然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白夜。

忽然对上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翦水秋瞳,看着她发红的眼角,被情欲染上的脸庞,白夜也愣了愣,直直的和她对视了两秒。

不过也只有两秒罢了。

只是那一刻像是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在白夜的心里悄无声息滋长。

“我问你,被我操的爽不爽?”白夜放轻了语气,挑逗般的含住了陆离的耳垂,用牙齿细细啃咬着。

“……”到底是陆离脸皮薄,哪怕平时生活再过放荡,可被这样露骨地问,终归是第一次,她有些答不出。

白夜心情较好的看着陆离脸上慢腾腾的爬上的那抹红,恶劣的笑了,“不好意思说?”

“……”

“没事,我教你怎么回答。”

白夜说着,不待陆离反应回神,便突然将性器从她的抽离。

“啊……!”

填满下体的东西突然被抽出,陆离似是惊吓,似是无法自抑般的轻叫出声。可是就在下一瞬,那作乱的性器,便又再次狠狠地插回了花穴。

周而复始,几番周折辗转,陆离早已被插弄得泪眼婆娑,低喘连连。

那硕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对准她敏感的,濡湿的花心,毫不留情的插入,拔出。龟头处的一圈凸起的轮廓每次都卡在子宫口,插入的时候就已经叫人承受不住,更遑论白夜还有意毫不留情的,卯足了劲的拔出去。

随着每一次白夜的离开,陆离都会像是失禁一般,从体内带飞出一股淫液。

支离破碎的喘息从她的口中不成语句的被说出:“你……啊……你干什么……嗯啊……快、快停下……”

白夜恶劣的挑起眉,不停息的抽插间,浓重的喘息从他的喉间溢出,他伏在陆离的耳畔,气息似要将陆离包裹淹没,“你说什么?要我怎么样?再快点?”

言罢,便作势要将拔出的性器再次重重的插回。

陆离慌了神,急忙死死的抱住白夜的脖子,低声道:“不是!我……我是说,你操我操的很舒服。”

白夜低低的笑了,“还有呢?”

“还有?”陆离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白夜只是在作弄自己,想听自己讲荤话罢了。

“嗯?”白夜挑眉,威胁似的顶了顶卡在陆离穴口的龟头。

“……我最喜欢被你操了,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舒服……我下面都湿透了,一直在淌水……”陆离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这些糟糕的话。

她本以为这些为她不齿的话说出来,只会带来羞耻感,可是她却没料到,她每说一句,泥泞的下体便会濡湿一分。

说到最后,她甚至开始轻轻的摆动腰肢,讨好似的主动用泥泞的穴口去蹭白夜的龟头。

“你不说我都不知到,原来你这么喜欢被我操啊?有些话就是要大胆的说出来,才可爱啊。”

看着陆离这幅姿态,白夜很是受用,调笑间也不再隐忍,随即便将巨大的肉刃一插到底。

陆离的花穴是比较深的,而不巧,白夜却每次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摩擦过她凸起的敏感点,狠狠地撞开她的宫口,最后将硕大的龟头插在里面。

陆离被插得神魂颠倒,整个人都挂在白夜的身上,随着白夜最后几下毫不怜惜的冲撞,重重的泄了出来。

她湿滑灼热的肉壁,狠狠地挤压着体内的硕大,宫口也像张小嘴似的,一下一下吸啜着白夜的龟头。

白夜被夹得头皮发麻,在浓重的喘息间,重重的捣弄了几下陆离抽搐的穴,随着陆离再次来到的小高潮一起,到达巅峰。

浓稠的浊精,尽数灌入到陆离的子宫里。烫的陆离浑身抽搐扭动,险些哭出声来。

这或许是场过于刺激的性爱,刺激到做完两个人才想起来,没带套,还内射了。

“……”陆离沉默了好久,双腿发软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

白夜提起裤子,沉吟半晌,道:“下次我不会忘了,这次你吃药吧。”

“嗯,那我走了。”陆离敷衍似的应了一声,拢好衣服,扶着天台的扶手,撑着发软的双腿,走下楼梯。

“……好。”白夜看着背对自己缓步而行的陆离,皱起了眉。

他想伸手扶她一把,还想叫她停下,再和她说些什么。或许是出于内射的歉疚,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白夜本就飘忽不定的心情,在此刻,沉了下去。

可是终究,白夜没有叫住陆离,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伸出筋络分明的手,抓了抓松散的头发,也转身离去。

他和白起一样,白家的两兄弟都喜欢逃学,闹事,都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好学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只是不同于白起那样,令人人避之不及,白夜相对而言,要较受欢迎。可能是因为比起白起,他更喜欢把笑挂在脸上吧。

白夜时常会逃课,在逃课后躲在三楼的音乐室偷偷睡觉,是他的日常。三楼本就没什么人去,更别说音乐室了。高中学业繁忙,除了部分艺术生偶尔会来这边上课以外,是不会有什么人去扰他清梦的。

只是在音乐室旁边的琴房,里面偶尔会传出钢琴声和女孩的吟唱声。偶尔中的偶尔,白夜心情好时,也会静下心来听听钢琴弹得曲子。

更是万分之一时的概率,白夜有时能听到耳熟的不知名的曲子,甚至能跟着哼唱几句。

白夜不太懂怎么去定义钢琴弹得如何,是好是坏,可是他猜测,弹成这样,已经算是很厉害了吧。

逃课,睡觉,音乐室,钢琴曲,大概已经成了白夜周而复始的校园生活中的大部分。

白夜有时候会猜想,弹钢琴的女孩会是什么样的?尽管好奇,可他仍是选择不去看。有些东西,凑得近了些,美感可能就会消失殆尽。

直到有一天,音乐室的门锁住了,白夜干脆选择睡在琴房。最好今天弹钢琴的女生不会来,不过美感什么的,打破了也就打破了吧。白夜这样想着,便闭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琴房的门被打开了,门口传来女孩的轻笑声,与年轻男子成熟且富有磁性的说话声,“你舅舅托我转告你,叫你这段时间就搬回家去住。”

“我不要。”

哪怕是干净了断的拒绝,可是由女孩子这种灵动的声音娓娓道来,也会显得像是在耍小性子般娇俏无比。

白夜躺在钢琴后的长沙发上,这样想着。

“离离,本来这事你的家事,老师也不好多过问,可是你舅舅和老师是高中同学,所以老师不能不管你啊。”年轻的男子继续劝道。

原来弹钢琴的女孩叫离离啊。白夜这样想着。

“所以这和他叫我回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啊。”女孩的声音好像有些愠怒,可是她说话软软的,比起说是愠怒,倒更像是在撒娇。

“知行说你外婆身体不好,叫你回去住,也为了有时间多去看看老人家。”

“……他就会拿我外婆压我!”

“听话吧,离离。你外婆也很想你。”

“可是……”

“回去吧,离离,听话。”

“……好。”

白夜本以为这场插曲,将以女孩的妥协收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原来正剧这才开始。

女孩坐下开始练琴,男老师就坐在女孩身旁,大概是在看书或者翻谱子吧,白夜隐隐听到了书页翻动的声音。

白夜和他们之间就隔着一架钢琴和半帘将将放下的窗帘。

“这里,再弹一遍。”

“嗯。”

“这里不对,节奏快了,重来。”

“好。”

“这里,我说过很多遍了……”

白夜一遍一遍的听着重复的节奏和钢琴曲,说实话,他不太听得出什么曲调是快了还是慢了的,他听着都觉得差不多,挺好听的。

这样良久,他开始渐渐有了睡意。

只是不多时,他便又被吵醒了。

这次吵醒他的不是什么钢琴声,而是不和谐的,男女混杂的喘息声。那是肉欲的,本不该在琴房传出的情动的低吟声。

白夜愣住了。

他刚要起身,便听到钢琴的另一侧,传来了女孩软软的,娇媚的调笑声;

“秦老师,你这是干什么呀?”

“老师是不是教过离离很多遍了,这个地方要怎么弹奏,可是离离总是错。”

“所以老师要惩罚我?”

白夜的嘴角抽了抽,这不是AV的剧情对白吗,他这么想着。

紧接着便传来了窸窣的脱衣声,粘腻的水声,以及女孩动情的吟哦。

白夜本来是没有偷看别人做爱,爬墙头的兴趣的,只是这回,不知怎么的,听着女孩动人的喘息声,白夜鬼使神差的,便坐了起来,微微掀起帘子的一角。

入目的是女孩光洁白嫩的后背,脖颈,以及后腰上不和谐的陈旧发紫,看起来有些可怖的吻痕。

看来是老相识啊,白夜这么想着。

可是谁知,在下一秒,那个男老师也注意到了女孩身上的吻痕。男老师有些用力的顶了顶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有些不满的问道:“又是谁留下的?”

“唔……轻些……”女孩有些吃痛,低吟出声。

那姓秦的年轻老师轻哼一声,不再言语,只是加速抽插女孩的下体。

许久后,伴着男人低沉冗长的喘息,和女孩带着哭腔的呻吟,淫糜的一场戏终于落幕。

事毕,男子皱着眉,理好衣服低声道:“下次别再叫我看到这些痕迹。”

白夜本以为女孩会解释些什么,可谁知,女孩只是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老师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说教我呢?”

“是老师?是长辈?还是爬上我的床的,吃醋的男人?”

女孩赤着上身,有意无意的向着男子一步步逼近。

男子像是被激怒了,低喝一声,“陆离!”

女孩慵懒的应道,“怎么了,老师?”

白夜愣了愣。他在心里默念,陆离?陆离?有些耳熟啊。

“你再这么自甘堕落下去,像什么样子!”男子愤怒的斥责着。

“自甘堕落?我要是不自甘堕落,老师又怎么能上我的床呢?”陆离不以为然的转身,坐下,开始穿衣服。

只不过在陆离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了帘后的白夜。

那一刻,白夜和她,四目相对。白夜终于想起来了,这个所谓陆离,究竟是何方神圣。

陆离是白夜同班的同学。像他和白起一样,凭着一些“手腕”,进的这的市重点高中。只不过不同之处在于,陆离的手腕,是优秀的音乐才能。

她在钢琴这方面颇有天赋,造诣很深,虽然成绩很烂,但是钢琴却弹得很不错。

这些都是陆离入学时他听同级生说的。

真正让白夜记住陆离的是她入学后的一场考试。

为什么呢?因为太差了。比起陆离擅长的文科,她的理科有些惨不忍睹,尤其是数学,居然只考了三分。

当时似乎被点名批评了,不过陆离并不以为意。而白夜,也就是从这时,对这个什么事好像都不上心思的女孩子有了印象。

而此时,四目相对间,白夜很期待,这个凡事波澜不惊的女生,会做出什么反应?

是尖叫?还是恼羞?或者是脸红?白夜饶有兴趣的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事。

可是出奇的,陆离既不恼也不羞,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白夜,然后,对着白夜,报以了一个,大大的,不真实的,微笑。

白夜懵了。

陆离也不再做声,只是像没看见白夜似的,继续穿自己的衣服。

“陆离!”此时,在一旁的男老师也开口了,“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对你舅舅和外婆交代!”

陆离系扣子的手顿住了。

白夜看着那双仿佛是为弹钢琴而生的,修长的,笔直的手指,变得扭曲。那双手狠狠地抓住了扣子,抓破了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渐渐放松,为自己抚平衣领。

陆离在抚平衣领的下一秒,变得面色可怖,转过头去,直视着男老师,用好听的,冰冷的,不同于以往柔软的声音,道:

“秦屿,对不对得起谁,还轮不到你来说教我。”

秦屿愣了愣,想张嘴再说什么时,却只听陆离甜腻的笑了出声:

“秦老师,为了防止以后你在江知行面前留下什么话柄,我想我们的关系,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那是甜腻的,却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也是在那一瞬间,白夜对这个叫陆离的女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那是温柔的挽歌,也是涂毒的兵刃。

是天边向晚的余晖,是夜凉如水的星云,却唯独不是堕入深渊后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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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瑄:我想了想,还是把那篇关于陆离的人设撤掉了,因为真的涉及太多剧透了,在想干脆换成别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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