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余娩娩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一踩到地,脚就软了,在她闭紧眼以为要跌在地上的时候,被居子骐捞了回去。
“去哪?”上挑的尾音,带了点不满的语气。
是余娩娩熟悉的语调!
是男神⋯⋯她在男神面前赤身裸体!血液一下子冲到脸上,烧的她脑子混乱,手胡乱地遮着身体,脚还死命伸着,想去勾掉在地上的衣服。
居子骐叹了口气,顺手抬起余娩娩伸直的那只脚,重新挺了进去⋯⋯
“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
余娩娩被居子骐的举动吓了一跳,听到他说的话,瞪着眼睛快哭出来:“你你你进来干麻?!我我我不紧张!”
这么慌张的余娩娩居子骐还是第一次看见,连他问她愿不愿意帮他口的时候,她都没这么紧张⋯⋯当时不是还一脸激动的跟着他走了吗?
居子骐微微启唇,凑到她耳边,压着嗓音:“你不紧张。”手指抚着被肏成艳红色的肉唇,“但,这里松一些⋯⋯紧的我想狠狠操你。”
余娩娩爆红着脸,眼角挂着泪,不敢置信的看他!身体却在男人的话语下达到高潮,花穴一阵抽搐,喷出了晶莹的蜜汁。
居子骐的的手指沾了不少,抬起手看了一眼,满意的笑了,他把淫靡的汁液抹到余娩娩还张着的小嘴上,在她错愕的注视下,舔她,吻她,迫使她尝尝两人的味道。
居子骐吻了很久才放开她,移动唇角,再到脖颈,他舔弄她到动脉,感受她的勃勃生机;啃着她的锁骨,让她颤栗⋯⋯爱怜的亲吻她白嫩的双乳,调皮的逗弄小巧的乳珠⋯⋯
居子骐的肉棒一直缓缓慢慢的磨她,磨得她全身发软,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敏感的发狂,想求他重重的撞她,想的疯了,羞的疯了,又爽的绷紧全身蜷起脚尖⋯⋯
这一次,余娩娩久久无法回神。
居子骐抽出肉棒,简单清理了下,低下头检查余娩娩的小穴,如果不是她还没回过神,她肯定要跳起来拔腿就跑,可她现在根本没反应过来居子骐在做什么,只觉得他的手指按的她好舒服,舒服的让她里头又控制不住痒了起来⋯⋯
居子骐修长干净的手指,蹭了蹭花唇上的汁液,再探进已经闭紧的花穴里,里头又湿又热,他的手指抠抠挖挖,让余娩娩夹紧腿绷紧身子,受不住的又喷出一口花蜜。
余娩娩回过神后按住他的手,居子骐也把视线从花穴移到她脸上:“怎么了?”
居子骐那淡定的模样就跟他平常做实验时一样,余娩娩愣了一下,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居子骐没有抽出手指,也没有动。
余娩娩的脑海里闪过好多,却不知道要用哪一条来解释目前的状况,她跟他的相处一直都是这样,她总是再猜他在想什么,工作的时候她猜对的多,他就愿意用她⋯⋯可现在,他们经历过这么亲密的关系,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用工作时的习惯去猜⋯⋯她不想。
她有了想把高高在上的男神扯落凡间的渴望。
许是她发呆的时间太长,又也许是她的表情露出了端倪,居子骐动了,他缓慢的把手指抽了出来,余娩娩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
“情果的药性⋯⋯”居子骐开口,清冷的语调彷佛两人并非赤裸相对,“解了吗?”
余娩娩努力忽略心中的苦涩,点点头,羞耻地并起双腿。
居子骐挑起眉,塞了一颗枕头给她,把人翻过身背对着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浅笑着,压上去,吻着她的耳廓:“那这次可以来真的了。”
磁性低沉的嗓音像钩子一样,把余娩娩的欲望一下全都勾了出来,从后方猛地插入的肉棒让她一下弓起身子,他一下下撞她,每一次都又狠又快,这个姿势插的好深,插的她心慌⋯⋯
居子骐的唇很烫,吻着她的背让她从头皮麻到尾椎,余娩娩的反应让他止不住笑:“我早发现了,你的背,像性器一样敏感。”
男人的大手捂着她的胸,忽重忽轻的揉成各种形状,她昂起脖子叫,男人就扳过她的头吻她,探入的舌跟他的肉棒一样凶狠的侵犯。
余娩娩眯着眼,迷糊的无法思考,她的手抱着枕头撑着身体,臀部翘的高高的,配合着男人撞她的频率摇⋯⋯肉棒插的好深好深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她的子宫在躁动,每一次龟头进来她都要狠狠吸他,想要他的精液,想要他射进来,射得她肚子满满的!
“啊⋯⋯居教授⋯⋯好想、啊⋯⋯好想要⋯⋯”
余娩娩的称呼让居子骐心一紧,撞的更急更快,他咬牙切齿,在他身前承欢的人就是总跟在他身后满心满意崇拜信任仰慕的小助理,而他终于能一偿所愿,脱下研究时的冷静随心所欲的操她,逼她说⋯⋯
居子骐突然停下,粗长的肉棒塞的余娩娩的花穴满满的,她还能感觉到肉棒的跳痛!
在高潮前一刻嘎然而止,余娩娩难受的快要哭出来,挂着眼泪回头看他,眼神疑惑像是在问他怎么不动了。
余娩娩不自觉的用穴里的嫩肉软软的讨好他,居子骐狠狠闭上眼喘了几口粗气。
“想要什么?求我⋯⋯我的小助理,像平常那样,只要你求我,什么都给你。”
余娩娩一下子羞耻地哭出来:“想要,好想要教授射进来!求你!求你射给我!”
居子骐再动的时候,余娩娩立刻就攀上了巅峰,花心喷出汁液兜头浇下,居子骐再也无法忍耐,毫不客气的掠夺、挞伐,一次一次插到最深,精囊啪啪啪的撞上她娇嫩的花唇,最后一次挺进,龟头抵着花心,浓液猛烈地射入余娩娩的子宫内,她绷紧全身,张开口却哑了声⋯⋯在居子骐的安抚下才软了身子,摊在床上。
居子骐吻了吻她的额角,又伸出手指再一次伸进花穴,眼神幽深的看着爱液随着翻搅流出来,滴滴答答的弄湿了被褥,确认过没有白色浊液流出来后,他才用温水给两人擦拭身体,余娩娩有心想阻止他让人害臊的举动,却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撇过头,闭上眼轻轻喘气。
等余娩娩终于从余韵中恢复过来后,她抱着居子骐给她盖上的薄被,盯着他还忙东忙西收拾的背影,才憋着一口气红着脸问他:“你刚刚到底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