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1
芙蓉扶着六小姐出了正院,与身怀六甲的大少奶奶错身而过。
六小姐轻嗤一声,对大嫂的姗姗来迟有所不满,两人只互相点点头便算打过招呼了。
芙蓉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语,扶着六小姐走了。
翠柳小脸微红,气愤道,“少奶奶也不和太太说说,六小姐这没规没矩的样子!”
“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我只盼着孩儿能平安诞生,给大爷留个后…”大少奶奶抚着已显怀的肚子,搭着翠柳的手,边走边说。
她知道小姑子因大爷的死,十分不喜自己。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若不是腹中骨肉,她也早随相公去了,也不用受那人折辱。
大少奶奶想着,面上不由带出些悲伤来。
大太太看着大儿媳这幅模样,就知六丫头怕又是甩脸子给儿媳看了。
大太太叹了口气,使了个眼色,身边的陈妈妈便会意让小丫头们给大奶奶端熬好的当归。
大太太握着端坐在一旁的儿媳的手,示意她上炕来。
婆媳俩分坐在炕桌两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瞧你这样子,怕是六丫头又甩脸子给你看了吧。”
“母亲哪的话…”
“唉,你也别替她遮着了,我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我清楚,统共三个孩子,这唯一的丫头宠的便有些过了,她怕是还没从她哥哥的死中走出来,你看在母亲面上,别和她一般见识,啊?”
大少奶奶忙跪起身,给大太太磕了个头,“这可折煞我了,母亲快别这么说!”
陈妈妈扶起大奶奶,顽笑道,“大奶奶也忒胆小,太太也不过白说几句,如何惹的奶奶行此大礼呢。”
这陈妈妈就是芙蓉亲娘,原是大太太从娘家带过来的丫头,放出去生儿育女后,因性子爽利,做事利落,又被大太太召了回来。
大奶奶忙堆笑,“妈妈说的是,我如今身子重了,越发不惊吓,好好的也恁的吓一跳,倒叫母亲妈妈看笑话了。”
大太太嘴角一扯,露出个笑来,“你呀,就是忧思太过,如今,你只好好养着身子,为大郎留下个一儿半女,延续血脉才好。这几日事多,你的孝心我也懂,每逢初一十五来请安就可。”
大奶奶感激涕零,又跪着连磕三个头谢太太体谅。
回去的路上,翠柳看着自家奶奶略肿的额头,忍不住道,“奶奶也忒实诚,哪家这么大肚子的媳妇还要每天早请安晚侍候的?太太硬是拖着这月份才放奶奶,奶奶何苦生生磕了那么多头?”
大奶奶看着翠柳义愤填膺的样子,冷笑道,“我若不如此,怎让她心里舒坦?大爷因我而死,当日她和六丫头恨不得吃了我,要不是肚子里这块肉,我如何还能在这府里过日子?怕是早就一尺白绫让我殉夫去了!”
翠柳听着奶奶如此说,越发气愤,又不敢再说,只能挑些有意思的话和主子说。
“奶奶,今日,那人怕是要来吧…”翠柳小声道。
大奶奶眼底幽光闪烁,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翠柳担忧的想,这样,奶奶明日怕是又要躺一天了,还好太太免了奶奶请安之礼。
主仆俩说着话,往轩辕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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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伺候六小姐睡下,掩了层层纱帐,关上房门,也在一旁的小床上歇下。
六小姐刚歇下不久,就觉得浑身发热,她不耐的嘤咛了几声,将中衣扒了去。
芙蓉正当值,没敢真的睡下,听到六小姐声响,起身撩开床帐。
只见美人香肩半露,只着亵衣的雪白身躯露了大半,白色亵裤也被脱至脚踝处,那两只玉白小脚正不耐的蹭着,想将裤子脱了去。
芙蓉看了,笑了笑,上前帮小姐脱了去。她坐在床前,一边给小姐摇扇,一边欣赏美人细腻白嫩的肌肤。
六小姐逐渐睡深,翻了个身,将被褥夹在腿间。芙蓉这才看到,六小姐的绑带里裤已松脱,那带子半挂不挂的坠在腰间。
芙蓉解开里裤带子,本就松垮垮的里裤便自美人胯部两边滑落,隐秘的丛林也露出一角。
芙蓉轻拍了下美人滑嫩挺翘的屁股,六小姐蹙眉不耐的动了动。芙蓉见六小姐没有醒的意思,动作越发明目张胆起来。
不甚明亮的室内,因层层叠叠的帐幔,更显昏暗。
六小姐本就爱觉,每日早起请安后就要回来补觉,不睡个一个时辰是不会醒来的。
大太太只这一个女儿,自是万分娇宠,允女儿午时饭后再去学堂。
身为贴身大丫头的芙蓉深知,小姐刚睡深,此时哪怕是将小姐扛出去,她也不会醒!
芙蓉放下扇子,掀开薄被,细细欣赏起来,她轻轻将小姐仅着的里裤和肚兜脱掉,观赏着赤身裸体却更美艳不可方物的主子。
芙蓉从胯部拿出一根肉茎,轻蹭着美人的小腿。
她自幼生的与人不同,较之普通女子,她多了一根本该生在男人身上的肉茎。芙蓉继承了母亲奇异的身体构造。
多年来,陈妈妈费心遮掩,没人知晓这个秘密,身为太太身边最得力的心腹,在这后院里,陈妈妈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其他丫头知晓她们母女关系,也不敢与她共用一个房间,皆称芙蓉姐姐如此劳心劳力,单住一间房乃是合情合理,以此称敬。
生怕惹芙蓉一个不高兴,告到陈妈妈处,如今院里哪个丫头媳妇没有经过陈妈妈调教,对陈妈妈,她们是敬畏有加。
是以,芙蓉双性人的身份,除母亲和少部分人外,无人知晓。
平日,芙蓉伺候六小姐也很尽心尽力,不敢僭越一分,只今日看到那人弱风拂柳,不堪一击的脆弱样,她就口干舌燥,孽根躁动不已。
如若不曾破身,也不至于如此,然,早在一年前她便已尝过女人香酥媚骨,如今意动,自是难耐。
可惜青天白日的,她也不能擅离职守,万一小姐醒来找不到自己,又是一通闹。
芙蓉一边小心翼翼用肉茎蹭着六小姐,一边上下拂动,很快便射了一些浓稠白液在美人腿上。
芙蓉拿布擦掉,小心翼翼地为小姐盖上被子,哪知,刚盖上,美人一脚踢开被子,大敞着双腿继续睡。
芙蓉喉头一紧,她与六小姐可以说是自幼一起长大,她本没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眼前美景,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芙蓉爬上床,捏了捏粉色乳尖,又忍不住包住小笼包一样的胸乳,轻轻揉捏起来,六小姐不耐的一个甩手,想将胸前的东西挥走。
芙蓉被这动作吓一跳,松开手不敢继续,她给自己穿好裤子,返回外屋小床上。
轩辕居
大奶奶禀退下人,独自一人靠坐在拔步床上,樱唇微启,轻叹了口气。
她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对不住大爷让那些子畜生得了手!老天必是为了惩罚自己,才让大爷死于非命,苍天何其不公!为何不直接惩罚自己,也免得再受磋磨!
泪水扑簌落下,她不由想起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