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哄了好久，段焉才满意地拽着月楼的袖子拐上大街，旁人看着俩人甜蜜的样子，加上月楼未婚男子的装扮，都好意地会心一笑。
“小娘子，给郎君买朵花吧。”一个打扮可爱的男童挤过人群撞在了段焉身上，他只稍稍调整了撞疼的表情，就笑眯眯敬业地推销起了篮子里的绢花。
绢花是碎布扎成的，折了些枯杆扭在一处，模样虽不精致但也有几分讨巧。
段焉没有怎么犹豫，挑了朵桃红色花便买了下来。还把手里油纸包着的麦芽糖拿出一块塞到男童手里，笑道，“小娃娃拿去吃。”
月楼皱了皱眉头，有点推拒，“我这年纪，又不是小郎君了，哪用得着这个。” 他比段焉年长几岁，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起，有些不必要的别扭。
“哎呀！”段焉兴致高，手指揉了揉月楼皱起的眉心，“不许皱眉不许皱眉！你要是不喜欢。”她反手一转，把绢花别在了自己的耳畔，晃了晃脑袋，“那我戴，好看不？”
“你你你！”月楼哪见过这样的，一下子就被段焉逗乐了，无奈又好笑，旁光看到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只好羞涩地取了下来，别在了自己的发上，“幼稚！”
段焉乐得他说自己，恍惚间有种小时候和姐姐逛集市的感觉，她转过身往前走时不禁攥紧了些月楼的手，压住内心的失落。
两人对诗词歌赋都稍有所成，段焉五花八门的东西看得多，俗语也难不倒她，两人买到了心仪的花灯，傍晚间在河边放了。
冬日黑得早，看着点点烛光追逐着落日的余辉漂向远处，月楼不禁望了身边的女子一眼，她的笑容太过明媚生动，这是他今日第一次认真观赏她的装扮。
“你不适合青色…”
“啊？”段焉陷入自己的思绪，一时间没听清月楼喃喃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月楼笑了笑，早已望向前方，烛光在他的眸子里犹如跳动的火苗。“好奇段老板想要什么。”
“我啊。”段焉也跟着笑了笑，一片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若有所指，“大概是想活过这场饥荒。”
饥荒啊…大雪突至，城外饥民的哭号在天地怆动间几不可闻。
一面城墙，两方世界。
着了雪的两人被风蓝从侧门带进了段府，换了衣裳在侧房休息。这还是月楼第一次来段焉的家里。
从寒冷天地进到屋子里，两人的脸色都有些潮红，刚在巷子里被压抑的情欲像搔挠的逗猫棒子，惹人心痒。
月楼握住了段焉的手，循着手臂吻了上去。“回屋子里你倒是不害羞了？唔！”段焉逗趣着他，被报复性咬了一口朱蘡。
“好湿。焉，你好敏感…” 修长的指节开始探路，段焉被调教过的身子一阵发软，感受着内里进出的纤细，渴望有更粗长的东西将自己填满。
月楼忽得将段焉转过身去，胸前失落的段焉不禁想回头寻找安慰。
“啊…！”月楼却猛地一挺，她受击向前扑去，“慢…啊…啊…” 月楼在这方面简直犹如神通，段焉在床榻上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月楼舔舐着段焉光洁的脊背，下身九浅一深急切地操弄着她。
“不行…不行了…”段焉下腹发软，内里的媚肉绞得厉害，竟然是忘了压抑，尖叫了一声，一股热液喷洒在月楼肉茎上。
“要不要亲亲？”月楼享受着段焉高潮的痉挛，她的身子对于男人来说真的是至宝。
段焉眉眼含水，无力吮吸着月楼的手诚实地点了点头。
“我教你的，蝴蝶梦的唱词，唔啊，唱好了，就正面要你。”
段焉咿咿呀呀抗议无效，只好把住月楼的手，翘起臀部让月楼的攻击减缓，“我…啊…我会常记…常记先生好，我会…常常…啊哈 啊…常想南山幽…会思念…呜呜…月楼…啊…”
喊了声月楼突然被转回了身子，樱唇被吮了几下，月楼把她压到软垫上，下身放慢了些，“继续。” 命令随着热汗滴落在段焉微张的嘴里。
她下意识舔了舔，“紫竹…萧萧月如勾，溪光…摇荡…啊 摇荡…屋如舟…”
月楼红着眼，低头在段焉耳边接了下去，“会思念…那一宵虽短胜一生。”
“青山在…绿水流，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段焉唱出最后一句时，月楼迫开了她，一股热液灌注到了最深处。
事毕，段焉累极，两人洗漱完毕，躺在软榻上，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月楼问她有孩子了怎么办？她喜不喜欢孩子之类的。
她本想回答说自己在那日五皇子来的时候便吃了药，不会有的，但也因困极，大概是没有回答，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