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凌霜霜双腿大张,被沈清整个人挤在井壁上,玉腿悬空,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趴在沈清肩上,不住抽噎,沈清灵活的手指迅速进出她的穴ㄦ,奸得蜜水不断渗出。
沈清的手指纤细而直,指甲修得圆润干净,肌肤又是娇生惯养的细腻,他又很有分寸地只进了半根手指,顶磨插弄她湿透的小穴ㄦ。
未经人事的凌霜霜,竟被沈清的手指抽插得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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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被摸到高潮,凌霜霜泪眼迷蒙失神,下身又麻又烫又湿,甚至还有奇异的酥痒在蔓延,她喘得说不出完整话来。
沈清还在戏弄她:“唉,糟了,师兄找不到你的肉棒呢,怎么办啊小师弟?要不要抱你去看大夫?让大夫也这样摸摸你,许就摸出来了也说不定。”
"……呜……不、不行……求、求你……”凌霜霜抽抽噎噎,哭得鼻尖嫣红,可爱极了。
“好霜ㄦ,你求谁?”
“呜呜……求、求师兄不要……"
“求哪个师兄?嗯?说话啊。”
“是沈清……二师兄……求二师兄不要……”
沈清简直爱极了她又哭又怕又抵不住诱惑的娇软模样。
“乖,真是好霜ㄦ。”他俯身舔她耳垂,一手轻轻安抚她因高潮而稍微松弛的湿润窄穴,一手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拉,释放里面的凶兽。
早就膨发的玉茎,猛地弹了出来。
“没关系,找不到你的,二师兄这ㄦ有。”
“好霜ㄦ,别哭,师兄摸了你,你也摸摸师兄,就扯平了。”
摸?摸什么?
沈清的大掌,牵过凌霜霜嫩嫩的小手,在她迷惘的泪眼中,诱导她张开手指,将那根怒张的玉茎握住。
她的手太小了,尽管沈清的玉茎比例适中,干净漂亮且并不狰狞,但她的手依然只能很勉强的圈住那整根暖玉。
凌霜霜脑中一空,手中那玉柱不仅如看上去般漂亮,摸起来更是与她肌肤有得一比的细腻丝滑,她的心脏顿时砰砰跳个不停。
握、握住了,然后呢?
她想起沈清自渎的动作,下意识的便握着那暖玉,轻轻往下撸。
沈清没想到,她柔嫩生涩的手指,会给他带来这么强烈的快感。
他头皮发麻,强忍呻吟,低头张嘴,用力吮住她白嫩的脖子。
细细的血管在他唇边鼓鼓跳动。
真甜。
她是他的。
浑身每一寸都是。
八岁那年他就发誓要她。
*
十年前的灯节,他在影影绰绰的夜灯里第一次见到玉雪娇憨的她,就喜欢得不得了。
他的生命里,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的玉人ㄦ。
那天爹也在,他知道自己的爹很厉害,更清楚他爹有多宠爱他,于是,便闹着要把她买回来,做自己的小丫头。
幼小的沈清满心以为,这次会像他以往每次哭闹般的如愿,殊料,爹放任他去哭去闹,直到小丫头都逛累了,趴在她父亲肩头上睡着,即将远离他的视线,爹还是动也不动。
小小的沈清,坐在全城视野最好、最贵的酒楼包房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东西渐行渐远。
那种本以为自己拥有一切,却连当下一个心愿都无法实现的窒息感,头一次给生来顺风顺水的沈清,带来强大的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