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还有一场肉】
他刻薄的语气，让她感觉自尊在被他抽打。愤怒和不甘，从心底涌起，她一动不动。
“现在不愿意了？”他冷笑一声，“你在今天上午，可是很积极啊？”
“……。”
“如果不做，就搜集不到数据，研究就会中止，这也没关系吗？”
“研究”这两个词，像是在她心上，敲了重重一锤。她支撑着疼痛的身体，爬了过去，将脸凑近了他的下体。
双手仍然被领带反绑着，她回忆着昨晚梦中的场景，伸长了舌头，开始舔他下方的囊袋。
属于男性的体味，钻进了她的鼻腔。当她的舌头舔过囊袋与肉棒之间的缝隙时，他发出了压抑的喘气声，却仍然紧盯着她的脸。
“你很习惯这么做吗？……做过多少次？”
“……。”
“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却做着这种坐便器的行为，你没尊严的吗？……你千辛万苦考进来，就是为了作践自己？”
与冰冷的言语相反，他被她舔舐的分身，却逐渐胀大起来。上面挂着的口水，闪动着淫靡的光芒。
“如果不是我，是别人要求你这么做，你也会答应吗？……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参与一场研究。……下贱，肮脏，恶心！……愚蠢。”
任他如何奚落，她只是低着眼睛，一声不吭。
忍耐是她唯一的特长。就算再痛苦的情境，只要把心封闭起来，不去感受外界的一切，就能远离痛苦了。
她小的时候，是靠着那男孩为她创建的梦境，才能保护自己——现在，那男孩不在了，隔离外界的屏障，就由她自己来创造。
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就算在绝境，当她成为没有心的人偶时，也再也没有事情，能够伤害到她——
“你就没有任何想法吗？为什么不回答，告诉我！”
可他偏偏不肯放弃。他用力揪着她的头发，逼她抬起了头。眼神相接时，两人都是一愣。
“……。”
他咬着牙，表情极为愤怒，嘴角却像要哭一样的扭曲着。望着她的眼神，更是带着一种强烈的感情——
那种感情，她说起自己的身世时，曾经无数次从旁人脸上看到过。那叫怜悯。
……他为什么要可怜她？
他有什么资格可怜她！
强烈的愤怒，从心底升起。她冷笑一声。
“……和你无关。”
他一愣。下一秒，他猛地跳起身来，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