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老男人的小娇花(高H,长粗茧的肉棒,花样肏)--第二十六章 他回来了,你后悔了?

思思走之后,若若埋在男人怀里的肩膀耸动着,弱弱地抽泣声响起,男人胸前的布料渐渐被染湿。

男人有些不明就里,但舍不得若若哭,便原地抱起了女孩,轻吻着她的泪痕,“若若怎么了?乖,别哭,告诉先生,一切有先生呢。”男人不带情欲的时候,也会随若若自称先生(PS:哈哈哈,记住了,以后先生是衣冠楚楚,老公是衣冠禽兽)。

若若被抱着回到卧室,看到床头的药膏,哭得更甚,男人以为女孩疼了,着急想掀开她的裙摆查看,“若若还疼着吗?先生看看。”

若若连忙摇头,压着自个的裙摆,刮着眼水,憋红了脸,“若若不疼,不疼。”低下头,小声喃喃道,“思思疼。”

起初男人听到了没反应过来,待明白女孩说的话之后,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若若真是个善良的女子,陈思疼,自有老头顾惜着,不用担心。”

若若不信,红着眼驳了男人的话,“你骗人,他才不会顾着思思,否则思思怎么会被弄伤,他就是个死变~嗯~”最后一个字女孩没能说出来,便被男人堵了嘴。

男人不喜她为别人说粗话,便上前堵了她的嘴,炙热的鼻息喷在女孩红粉的脸颊上,粗哑的嗓音响起,“若若,他怎么待陈思,我们无权干涉,再怎么说他都是长辈,你不可这般非议。”

“可是”若若的鼻头都红了,想为自己,为思思说点什么,“可是,思思是因着我,因着我才会受着非人的折磨,怨我,若不是我,她也不会被送给老头了。这些,原本合该是我受的,呜呜呜~”

不知道那句话刺痛了男人的敏感神经,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冷厉,掰着若若的脸,让她直视自己,“若若,你是在怪我吗?怪我把你从老头那边要了过来!还是怪我把陈思送给老头换了你!你后悔了吗?宁愿在老头那边受折磨,也不愿意给我肏!”

若若没想到男人会这么想,只是下意识的摇头,“没有,我没有,没有这么想过。”

男人步步紧逼,不断向着女孩靠拢,直到将女孩逼迫到床面上,猩红了眼,着了魔似的,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强行脑补延伸,“没有?!!留在老头那里,他虽折磨着你,却不会操你,跟了我,便被夺了守了18年的处子身,你敢说,你不怨不恨,嗯~”牟定地的语气。

不怨不恨?若若楞住了,无力反驳,她是怨过恨过的,只后来不知为何,竟然认命了。受了那么多鞭打也忍下来了,却在男人强行进入后,哭着喊着求着的是她,寻死寻活的也是她。

一时间仿佛那些被刻意封锁的黑暗绝望都被解除释放了出来,孤独无助,孤立无援。

女孩放空的眼神和呆滞的脸庞,都刺激着着了魔的男人,粗鲁而又凶狠地撕开女孩身上的遮拦物,逼问着拼命抗拒的女孩,“你果真是后悔了,是吧。可是那又能如何,你还不是得乖乖躺下我身下任我操弄。莫可信回来了又如何,只有我才能名正言顺的肏你,随时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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