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魂敲钟的十四年里,在无间受难的地狱里,我所做的唯一的事,就是爱你。」
声波是发迹于贫民窟的‘低贱’机体,论位阶制度来说比起基层公民更为贵族阶级所唾弃,他只是一个磁带机,可却混成了御天敌内阁的十三人议会成员之一,五面怪时期便是铁堡的元老级人物。
这不仅因为他得天独厚的优势——随时随地能倾听他人心声、能将声音作为攻击手段的能力;数量庞大的伴生单位;亦或他的万能触手,更是由于该机做事从不表明自己的态度。
无人知晓指挥官所想,除了那位他唯一愿意袒露心思的对象。
连威震天也捉摸不透他黑色面罩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面孔(当然银色暴君也不在意这些),但霸天虎的领袖却知道,他这位二级指挥官真可称得上忠诚二字时,惟有面对挽救他于崩溃之际的女人。
那个夜晚,是辗转流落赛博坦铁堡贫民窟的X星难民的声波,与沙克蒂的第一次相会,即使距今已有九百多万年,当时的情景却依旧清晰明确地储存在情报官的记忆单元,恍若发生在昨日。
“我能看到...我能听见...任何人,我能知道任何人的任何事。”
“我...在那?我是谁...?我...我不能...屏蔽那些...”
“太多了...太多了...太可怕了...那些声音...太可怕了...”
无边际的黑暗中,世界冰冷而荒芜,只剩残败破旧的金刚们内心蓄满的憎恨与哀嚎,四面八方无时无刻的嘈杂纷乱在声波回路中汹涌流窜,掩埋在胸舱中的火种抽缩焚烧到近乎燃尽熄灭,铺天盖地的痛楚狠狠碾压粉碎了他的传感器。
“嘘——”
那道娇小身影显现在他光学镜的瞬间,处理器中不堪重负的情感、想法彻底如落潮褪去,断瓦残垣之中夹缝生存的蓝色机体,世界由极端的喧嚣,顷刻之间,一切归于静谧。
“你只需专注于一件事。”
“那是...什么?”
“感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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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克蒂将一根顶端呈蕈状、螺纹颇为精密的银色软管握持在手中,挤捏揉搓着它的表面,甚至将手指探进管孔好奇地搔刮,她猜测这应当是机械生命体的输送管道,完全没意识到这动作给予对方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女孩抠挖着声波对接管路的敏感区域,无数信号脉冲从传感器源源不断产生,变形金刚的对接管线被彻底激活,挺立的金属充能管鼓胀着撑满了她的掌心。
不过一瞬间,手里的触觉就变得黏滑起来,它们不再仅是塞伯坦合金,而是一根无尽饥饿、渴望骇入却无法餍足,准备液滴答渗漏的充能棒。
“那个,我还有急事。”沙克蒂尴尬的收回手,她大概知道自己把玩的是什么东西了。
声波对女主人的推拒充耳不闻,他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绝佳时机,于是抚摸着对方紧绷的可爱的腹部,总指挥官精准控制着力道,往下试探着轻轻戳弄那旋涡玫瑰似的脐窝。
“呀!”女孩颤抖着短促而尖锐地呻吟,随即不禁因被轻易挑起的性欲而恼羞咬住了晶莹的柔唇。
蠕动的金属触须将狭美娇小的接口轻轻挤开,里面稠密甜美的温暖瞬间链接进他阒然空洞的机体,滋养着声波黯淡枯竭的火种。
“带上我,或我载你去。”
作为少数拥有质能转换技术的变形金刚,他既能变成MQ-9“死神”侦察机,也能缩小为索尼walkman卡带式录音机。
“话说...我们还没那么熟吧?”莎克蒂手疾眼快地扯出钻到她肚脐里的水银态触角,虽然这名外星硅基生物和她前世有瓜葛,可就像玩扑克一样,重新开盘后,上一局的牌面自然不再作数。
女孩没意识到这句话是多么严重地刺激到这个可以与威震天匹敌的霸天虎。
车内的换气设备轰隆隆运作起来,声波的思维线程过于激动,就像是一个压抑冲动的雄性不停在深呼吸,他决定用身体力行的方式,让自己‘健忘’的女主人回想起来他们究竟应当有多熟。
原本根根分明的触手不声不响地变形分解,化作细微闪耀的软金属如烟似雾聚拢,像一团银色的星云交织包裹住了女孩全身。紊乱的电流通过无数传感簇在娇嫩肌肤上肆意流动,携带着冷凝的压抑与猖獗的躁动,每一个毛孔都毫无遗漏地被侵占啄吻,难以言喻的磅礴快感向她狂袭而来。
“你——”话音刚起,红润小嘴便被密密麻麻的金属触须趁机钻了进去,像是即将宕机的机械生物终于找到了寻谋已久的适配充电源,没有浪费一秒时间。
莎克蒂被惊的够呛,不仅是快伸进喉咙的冰冷异物,更由于印象偏差导致的愕然——她实在无法将那个喜欢粘着自己,顺从安静、任由摆布的三无呆萌机械和现在这个一言不合就触手play的银色涂装版铁血战士联想到一块儿。
噢,她现在、立刻、马上,就去到那只爱和她亲亲抱抱的撒娇鸟宝宝身上寻求安慰!
当然事实证明,女孩不仅对声波的属性产生了误解,对杰森托德的认知更是有着严重的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