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风水轮流转大抵便是如此。迟殊被迫同意今朝的安排,沉着脸同她出了净云镇。两人出镇后,选了个无人的角落,上了今朝新认主的飞行法宝,待放入灵石启动后,便朝净云山飞去。
这飞行法器还是今朝从前在百花城的珍宝斋买的,外形是朵白云,比起花篮不知好看清新到哪里,只是飞行速度不快,又是低阶法器,遂一直被今朝闲置。如今用它,却是因为它除了外观好看,还有个隐身功能。低阶法器的隐身功能放在元月大陆不够看,可放在这里,却极其好用。
两人一路无惊无险的到了净云山,也没想着从山脚攀爬,直接控制着飞行器飞到了山顶。然而到了山顶才发现这净云山就如同那老汉所说,并无什么风夜果。倒是看到零零散散的凡人在努力往上爬,男女皆有,甚至还有不少蓄着胡子的中年人。
迟殊啧啧两声:“不过是些没有灵根的凡人,竟也妄想寻那登天路,可笑!”若求个风夜果就可成仙,那他们这些起点本就比人类高的神兽又渡什么劫,那些同人斗同天争的人修又挣扎个什么劲,这通天大道,又岂是那么好走的?
今朝知道迟殊的本事,倒也不奇怪他能一眼看穿他们的体质。要知道,当初在秘境时,他可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特殊体质,进而要求双修的。她只是有些奇怪,净云山有风夜果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可山顶也确实没有风夜果,难不成,这里还有幻阵或者禁制?
她偏首看向迟殊,迟殊愣是不给半点反应,今朝叹息道:“要是星霜在就好了,他那么聪明,一定能看出净云山有没有阵法的波动。”
迟殊挑了挑眉,“老子就站在你旁边,你倒去想着那小子,瞎不成?”今朝不理他,迟殊见她不理自己,索性将她拽进自己怀中,食指才挑高她的下颌,就见今朝忽然喊道:“你看,那里有人突然消失了!”迟殊不听,垂首去吻她柔软的红唇,只还没靠近,就被今朝推了个踉跄。
迟殊又气又恼,偏又没辙,只好高声吼道:“他便是死了,也跟老子无关。”今朝瞪他:“你这淫蛇,先是强迫于我,如今又凶我,还是不是男人?”迟殊瞪回去:“老子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被老子干的淫水直流的难不成是别人?”
今朝不如他脸皮厚,被气得直喘气,壮阔的两团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几乎吸引了迟殊全部的目光。他情不自禁的揽过她的腰,大掌毫不犹豫的覆上软绵的那团丰盈。今朝被打个措手不及,险些软倒在地,然而更令她羞恼的是沉寂了许久的《玄元阴阳诀》竟再度因着平衡,而使花心隐隐泛起瘙痒。
自出了困龙阵后,她再未同星霜迟殊二人欢好过,这些时日也忙着寻宝探险,竟一时忘了,体内的阴阳二气早就由最开始的阳盛阴衰变成了阴阳平衡。初时不曾发觉,现在迟殊托着她的两团奶儿时,才身软心酥,恨不能他摸得再用力些。
她悄悄并拢双腿,可惜还未合上,就被迟殊有力的大腿的撑开,膝盖隔着衣裙慢慢摩挲着她敏感的花户。今朝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偏这一声,落在迟殊耳中,就成了十分的折磨。
他微微弯腰,垂首去咬她不知何时发硬的奶头,湿润的大舌无师自通的描着奶头的前后,泅得前襟都透着湿意和暗色。又描又啄半晌,他才抬起头,红着眼看她:“你的奶头都硬了。”说罢,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椅子,稳稳的放在云朵之上,自己坐下后,不忘将今朝两腿岔开坐到自己腿上。
今朝被他一带,整个人都落进他怀中。丰满的巨乳紧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没有半点空隙。腰间的细带不知何时被他解开,罩着的流羽纱衣层层叠叠落在地上,露出质地柔软的银色斜襟长裙。长裙并非法衣,被迟殊轻轻一划就如纱衣一般,飘落于地。
白色的云朵上,今朝如盛开的鲜花,被撕下片片花瓣,只留下最为娇美动人的花蕊。里衣、肚兜、亵裤,全部被剥干净,只余无暇的胴体,慢慢落进迟殊的眼中。
他目光炙热,好似带着火苗,将她从上至下焚烧个遍。两团颤巍巍的奶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挺立,胸前的朱果好似沾了水光,又鲜艳又淫靡。他伸舌,含住发硬的奶头,温热的气息一下子扑来,险些让今朝呼出声。迟殊吃够了奶子,双手捧月般将奶子捧在掌心,哑声道:“前几次没吃奶子,真是亏死老子了。”
之前他只顾着双修及盯着今朝以防她耍诈,便是肏她,也只撕了个裤裆,想想真是亏大发了。原来女人的奶子这么好吃,又软又甜,跟吃果子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难怪族里那些雄性没事干就吸雌性的奶子,他从前还只当他们不曾断奶,如今看,傻的人无疑是他自己。
这般一想,他又俯首去唑她的奶尖,力道大得好似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今朝不妨他杀个回马枪,只觉软绵绵的仿佛体内所有力量都被他吸走一般,连尾椎都泛起酥麻,带得身体都有些发虚。她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前不断舔舐的迟殊,紧咬的贝齿终于泄出一丝轻吟:“啊——你混蛋,轻、轻些,皮要唑破了——呀!”
“不——你奶子这么大,里面不定有奶水,老子也要尝尝奶水的味道。”迟殊不仅拒绝,之后更是吸得啧啧出声。今朝只听那声音 ,身子便软成了一滩水,两条腿儿几乎挂不住。她将双手搭在他的脖颈上,双腿以诡异的姿势缠在了他的小腿上,只这样一来,却几乎将自己的两团绵乳送到了迟殊的嘴中。
迟殊满意她的主动,吸附奶头的力量更强了。今朝又痛又麻,偏偏极致的难受中,又夹杂着几分连头皮都有些发麻的快意。她扭了扭屁股,喘息道:“下面也要摸,下面也痒。”
“下面?下面是哪里——”他说着,发烫的指尖从乳肉一点点移到了平坦的小腹:“是这里吗?“今朝呜呜咽咽的摇首。迟殊的指尖在肚脐周围打断,浓眉上挑:“你不说清楚老子哪里知道?难不成——”他看着脸颊泛起红晕的今朝,恶劣的将手指戳向了鼓鼓的白面馒头:“是这小逼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