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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峥嵘看着前面走进套房的女人,细高跟踩得很稳,一点也不乱,好像输的人不是她。
他沉沉地坐到沙发上,抬起条腿,厚重的军靴踩上前面的茶几,顺手点了根烟。
隔着细白的烟雾,傅峥嵘看见钟琪脱掉外套,再拂开背后的长发。
“赌大小,你胜算不大,最多只有一半的赢面。”他咬着烟嘴,问她:“为什么还要赌?”
钟琪细白的手指勾住肩带,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声线倒还是平的,听不出什么心绪,“一半的赢面,为什么不能赌。”
傅峥嵘笑了声,“输的感觉怎么样?”
钟琪:“你没输过?”
裸色的鱼尾裙滑落,她脊背纤瘦、皮肤雪白,随着她解开黑色蕾丝胸衣的动作,形状优美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谁没输过?”傅峥嵘掐了烟,再抬起眼,钟琪正弯下腰,丁字裤沿着两条长腿被拉下,长发在腰身的曲线附近晃来晃去,腿间穴口的粉色若隐若现。
他黑眸定格在她身上,以目光摩挲她的皮肤,直到钟琪脱完,他哑声问:“会不会舔?”
钟琪直起身,回头看他。
傅峥嵘面部轮廓很深,嘴唇很薄,穿着黑色的皮夹克和深色的长裤,身上透出来的是干脆利落,眼光里的一点锐利,像是能洞察人心。
这是个控制欲很强的男人,强悍的不止是肉体,所以不需要掩饰他的锐气。
钟琪走过去,在他腿间蹲下身,手指拉开他的皮带和拉链,从底裤里摸出他半苏醒的性器。
傅峥嵘低下头,看她张开嘴唇,柔软的口腔住含住他的阴茎,热乎乎的包裹他,她手指还在向下,轻轻揉捏囊袋。
几乎是在她含住的同时,阴茎迅速地勃起,接近黑色的狰狞。不止是生理上的爽感,钟琪低垂着眉目吸允他性器的模样,白皙的脸、浅粉的嘴唇和他性器的深色造成的视觉冲击,给他带来极大的心理刺激。
硕大的龟头被她的舌头缠住,她沿着马眼下的小沟来回挑逗,再徐徐低头,很深地把他的阴茎吃下去,甚至不经意地让马眼顶到喉咙。紧致的软肉夹住龟头,她还吸了口气,一股吸力上来,让傅峥嵘低哼一声。
她口交的技术比他上过的女人都要好。
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带出湿淋淋的津液。含不进去的地方被她用手握住,有节奏地撸动。她嘴角也有水光流下,很快打湿她的手,还湿了他的裤子。
钟琪抬起眼,傅峥嵘沉眸看她,喉咙滚动,眼底情欲汹涌可怕。
她就和他对视着吞吐,而后舌尖刁钻地顶住他的马眼。
“嘶——”傅峥嵘倒吸口气,猛地按住她的头,冷声命令她:“吸出来。”
他不动作,任由钟琪舔、吸、吞,渐渐的头皮上升起一点麻。突然她指尖开始在囊袋下的缝隙摩挲,傅峥嵘爽得要上天,抓着她的头发,窄腰向前一挺。
毫无预兆受到刺激的喉咙紧缩,生理反应难以抵抗,钟琪双手扶住沙发,承受他的冲击。
嗓子被撞得火辣,胃里翻江倒海的不舒服,傅峥嵘不管不顾地抽插,很快就顶着她的喉咙松开马眼,大股精液直接射进去。
钟琪吐出他的阴茎,正要起身,傅峥嵘一把拉过她,掐着她的下巴,“咽下去。”
钟琪眯起眼睛,不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咽下他的精液。
她眼角被方才的抽插刺激得浮上浅红,眼底有湿润的水汽,嘴唇被性器蹂躏得很是鲜艳,再做这样的吞咽动作,看得傅峥嵘下腹一股火,低哑地说:“还以为你性子很烈。”
“少将不知道……”钟琪以指背擦掉唇边一点白浊,再将嘴唇贴上手指,抬头对上他沉睿的黑眸,“敢赌的人,都输得起?”
……带劲儿!
射过一次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傅峥嵘不会委屈自己,他揽住钟琪的腰,单臂就将她挂了起来,起身迈开大步,甚至来不及去床上,而是将她压到小方桌上。
钟琪俯身贴上桌面,下一刻便被他掐着腰插入,不算湿润的甬道被他的阴茎擦得很疼,她全身紧绷起来,脚上的高跟鞋没踩稳,崴了一下,右脚踝上的疼让她闷哼一声。
穴肉箍得性器生疼,傅峥嵘低喘一声,忍住抽插的欲望,两手捏住她的乳肉,手指轻掐她的乳尖,边爱抚边说:“别咬这么紧,放松点。”
钟琪疼得鼻尖冒出汗珠,她直起腰,傅峥嵘低下头,就看见她的手指沿着小腹向下,探到穴口上方的小花核慢慢揉捏。
“男人活儿不好,女人才会紧绷。”钟琪侧过头,贴着他的脖子沙声发笑,“是不是,少将?”
傅峥嵘听过很多人这么喊他,倒是第一次被女人说活儿不好。
他挑起眉,两手使劲捏她的乳肉,像是要捏爆。劲腰挺动,借着甬道里刚渗出的一点水儿开始猛力抽插,“你查我?”
钟琪脊背紧贴他炙热的胸膛,被他连捏带撞,弄出一身细汗,仰起脖颈细细的喘,“……你没有查我?”
傅峥嵘一口咬住她脖子,用牙齿磨她的皮肤,“我现在就在插你。”
他皮肤颜色很深,不是单纯的晒出来的,而是在军中被磨砺出的深色。肌肉壁垒分明,手臂结实而长,动作间腿上的肌肉隐现,身上充满了带有雄性力量感的性感。还很高大,精健的身躯压着她,手臂勾起她一条腿,这姿势让她的腿分得更开,方便他更凶狠的操干。
裤子没脱,皮带一荡一荡地抽着钟琪的腿,傅峥嵘瞥见这一幕,干脆抽出皮带折起,掌控着力道抽下去,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条浅浅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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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实角度来讲,傅峥嵘的年纪做少将太难了,这里我就给他个好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