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坐起,就着一点点的月色看清身旁的人。
月光把季孟轩的侧脸映照得格外清冷,但他的吐息又格外温柔。
就像他本人一样,美丽,但无味。
总是给人以温柔的假象,其实内里狡诈又无情。他就像一朵芯子已经腐坏的白花,却把自己伪装得很好。我不会上他的当,事实上,我接触他越多,我就越反感他。
但我还是和他上了床,并且也没有否认“季孟轩的女朋友”的称呼。他过去的床伴有很多,我不过是他现任的固定炮友。
原因?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养尊处优的脸,白净光滑。他的睫毛浓密纤长,眼角又微微上翘,既有清爽的少年感,又有一丝风流多情的味道。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我伸手捏住,又悻悻地收回手。这样太亲密了,我和他之间不适合。
想要叫醒他,把手往下伸就可以。
我的手灵巧地向下滑,隔着内裤揉捏起他鼓鼓的一团。他还没醒,下身却已经开始热情地回应起来,我手里的东西逐渐变硬,向上高高翘起,带着仿佛可以灼伤人的滚烫热度。
我的手指探进他内裤的边缘,沿着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上下撸动,粘上了肉棒前端分泌出的黏液,让我的动作更加容易且暧昧。
虽然第一次在厕所撞见,让我彻底失去了对“清爽阳光”的季孟轩学长的憧憬,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尺寸和耐力确实非常讨人喜欢。
原因就是,我在和过去的自己较劲,仅此而已。
我赌气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的肉棒褪下一层皮。头顶上“嘶”的一声,季孟轩醒过来,有些狼狈地把我的手从他下面抽出来。
“干什么?”他把声音放粗,让自己听起来凶巴巴的。
我把嘴唇凑近,在他耳边若有若无地触碰,呼出热气:“学长哥哥,人家睡不着。”
“小骚货。”他低低地骂了一句,声音透过朦胧的睡意显得温柔又缱绻,“淼淼,是不是想要了,嗯?”
他的手指放在我的内裤边缘,有技巧地爱抚着。我有了感觉,但我握住他的手,覆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
我坏笑起来:“学长,我要看你自己摸自己嘛。~”
“嗯?这么喜欢我的肉棒,是想用上面的小嘴吃吗?”他把尾音压低,因为主持的习惯,落在黑夜里字字清晰。我一想到这下流的荤话是从我们学校最正经的主持人口中说出来的,就咕嘟咕嘟冒起一种背德般的兴奋感。
他俨然有不依不饶的架势:“淼淼,帮我口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嘛。”
我想起刚刚的梦,一下没了兴致:“你妈的,口个锤子。”
我收起笑容,同时手上用了些劲,狠狠地掐住他的根部。他痛苦地“唔”了一声。
“你敢再说一遍试试?”也不嫌自己的肉棒脏么。
对于我的突然翻脸,他竟也不恼,亲了亲我的脸。他一只手绕着我的肉穴,带了些力度开始戳刺,搅出更多黏腻的水液。他又低下头,分开我的大腿,用唇舌玩弄着阴蒂。
没多久我就被送上了高潮。
我高潮的反应,是没有什么媚气的尖叫声的,只会喘息得更厉害一点。
灭顶的快感后,穴肉还在有规律地痉挛。我感到脸上生理性地变烫,烧得我口干舌燥起来。
“还想要吗?”季孟轩作势要脱下裤头,释放出他昂扬的欲望。
我点点头,他动作轻柔地把我翻过身。
有些男人喜欢事后一根烟,我喜欢事后喝可乐。
他太大了,我的穴肉肿痛起来,搞得我莫名烦躁。然后我穿上酒店的浴袍,踱步到走廊上,在自动贩卖机那里买了一瓶百事可乐。
冰凉的触感让我很舒服,我刚要打开,季孟轩走过来,作势要拿走我的可乐:“淼淼,别喝冰的,不然会胃疼。”
没了床上关系,我一见他就“噌噌”冒起无名火。
“关你锤子事!”我“啪”地打了下他的手背,“你这人就是来臊皮的是吧。”
他皱了皱眉,又笑出来:“小丫头,说话干净点。”
“你再骂!”
呵,我这个人就是非常的儒雅随和。
当然,我现在也很想把大一的自己臭骂一通,你眼睛瞎了看上季孟轩?
我仍然记得当时的舔狗行为:百度他的小学、初中、高中,每日一早醒来就要刷一下他的朋友圈,保存了他的照片在私密相册里,然后如果路上能看到他就会心跳加速,心里想着:“如果你喜欢上我,我愿意做你永远的奴隶。”
而几年后我对他确实没了感情,但我发现我隐隐有个截然相反的目标:我要让他变成我的奴隶。
“小骚货,你又欠操了是吗?怎么,还没被姐姐日够?”我怒极反笑,脏话像倒豆子般从嘴里说出来。
他一脸无语的表情,大概是没想到我长得又甜又纯,却满嘴黄暴。
这让我不禁更加自得,把他推到房间里:“来来来,姐姐这就来插插你的小屁股。”
“张淼,你又发什么疯?”
我把他从背后摁到床上,以他的力气,本来可以挣脱我,但他意料之内地乖顺。
小手摸到他的孽根,然后开始用力扇它。
我开心极了,我觉得我说不定可以把季孟轩调教成抖M,离开我就不能活那种。
但我差点忘了他凶残的本性。如果说我是小狐狸级别,那他绝对应该是豺狼才对。
他被疼痛惹到,怒气冲冲地把我掀下背,然后扯住我的头发,硬要让我给他口交。
原本一场旖旎的性爱,发展成我和他互相揪着头发,赤身打架。他把我腰上掐出了红痕,我用爪子在他背上挠了几道。
最后还是他求饶,讨好似的舔着我的嘴唇,声音含糊不清:“好了好了,早点睡,你们学生会明早还要开例会。”
我身体像散了架,听到这话,心里却一惊。
明天早会,我男朋友要回了,操,虽然只是名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