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下,柠檬树随风轻轻摇晃,空气中有点咸,又有点甜。
沈宴把骆瓴扛到了柠檬树下,很快就跑得无影无踪。简纭和他四目相对,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不需要……”
骆瓴还在做最后的抵抗,简纭却已经脱下了身上那件鲛纱裙。月光如梦似幻,为她的胴体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
她松开那群岛落叶松般的秀丽长发,踏着星光向他走来。
可惜骆瓴痛到了极处,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跪坐到他的身上。
“你不用拒绝,就当我还你的人情吧。”简纭轻轻摸了摸他唯一没有受伤的脸颊,“让我好好看看你。”
骆瓴的嘴唇薄、鼻梁高,是有些薄情的长相,这样冷淡又自制的男人,也是她这么多年不敢轻易接近的类型。
他一会冻得发抖,一会又热得大汗淋漓,滚烫的一根已经高高翘起,分明已经情动。
换作从前那些男人,早就难以自持了。
可他眼底仍写满了拒绝。
“为什么不要?因为惠青么?我跟他没关系了。”简纭小心翼翼除下他的外裤,滚烫的一根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她笑道,“这家伙可没有拒绝的意思……我要开始了哦。”
“你需要我的,我也……需要你。”
他实在太大了,简纭艰难万分才将他纳入体内,然而大也有大的妙处,几乎不需要动作,快感就要在深深处爆炸。
骆瓴手脚都不能动,但这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她带来的欢愉。他引以为傲的内心防线,随着她的扭动,一寸一寸瓦解崩塌。
在军队里,薛昭为他们配备了治疗兵,虽然也有过几次性经历,但他不像很多同僚那样沉湎其中。
每次匆匆治疗完,他甚至连对方的样貌都记不住。对他来说,与人做爱,跟吃饭睡觉一样,不过是例行公事。
并不值得投入感情。
但这次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此时此刻,他想要亲吻她羊脂玉一般的身体,想跟她共赴极乐,想将她破碎不堪的心拼凑完全。
从前的日子过得和标尺一样精准,而她出现后,他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规则。
甚至放弃了军人的无上荣耀。
这个女人,大概就是他的劫数吧。
“你好大……女人们应该都很喜欢吧?看你这么难受,我就牺牲一下,先给你治疗吧。”
简纭模仿着男人们最喜爱的频率,身体起伏着,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渐渐地,淫液浸润了两个人的结合处,发出暧昧的声响。她偶尔停下一会,抚摸他粗壮的茎身,任娇软的呻吟声在林间回荡。
骆瓴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胸口随着快感的堆叠而起伏不定。
她真的是一个奇迹。
身体所有的痛楚都消失了,灵魂像是泡在温热的海水里,那些疲惫、那些晦暗的情绪抽离开来飞向高空……他喘息着射了出来,仿佛获得了新生。
海风从滴着水的石壁中穿过,穿过罅隙,穿过潮汐,来到了这棵柠檬树下,扬起了她的长发。
简纭俯身靠在他的颈侧,懒懒地不想动:“好累。可我还想要怎么办?”
“好。”
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你好了?”
“嗯。”
她缠绵地搂住他的脖颈:“那你来操我好不好?”
骆瓴也不退出来,方才他的阴茎几乎是一瞬间又硬了。自持如他,竟也贪恋这短暂的柔情蜜意。
他抱起她来到了海边。一颗长满了青苔的礁石正与明月孤单作伴。经过海浪的无数次打磨,礁石的另一面变得圆润光滑。
“这里好不好?”他问。
简纭点点头,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向他发出了最隆重的邀请。
她迫切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场能让她忘却烦恼、让她不必再去怀念、让她与往事挥别的性爱。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骆瓴让她靠在石头上,捏住她的双腿便开始动了起来。
已经亲密接触了一次,他自是变得驾轻就熟。
他站在海水中,重重地撞击着她,将阴茎插到深得不能再深,顶端就要撬起她所有的前尘往事。
然而他又是温柔的,像爱人一样轻轻托起她花朵一般的臀瓣,舔弄她甜似蜜糖的乳尖。
他专注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简纭承受不住这样甜蜜的折磨,软软地叫了出来。
“骆瓴……”
风起云涌,海水击起千层浪,终将他们淹没。
而此时,简纭迎来了高潮,她颤抖着,将体内的巨物深深绞紧。骆瓴紧紧搂住她,也如愿以偿地吻住了她。
***
简纭倦极,是被骆瓴抱回帐篷里的。
她残留的最后一缕意识,是骆瓴在她枕边放下了两颗柠檬果。
不过,没睡多久,她就被沈宴拉出了帐篷。
“快看!”
红日从海平面缓缓升起,一只拥有雪白双翼的鸟向他们俯冲而来。他体型巨大,几乎遮蔽了小半边天空。
“竟然是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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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天鹅呢,因为天鹅最忠贞ʃ͠ʘɷʘ͠ƪ
还有,因为天鹅能带他们换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