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笑言扣着简纭的肩,将她推进了小厅。
厅里香雾缭绕,端着水果和点心的女人们面朝里侧,乖顺地站了好几排。
里侧是一张雕花立柱大床,四周垂着波光粼粼的床幔,一个瘦削而苍白的男人靠坐在软垫上。
他的身下,方才那个“女皇”正动情地含吮着他的男根。
简纭他们进来,男人竟是连头都没抬一下。
元婧将她朝前一推,自己恭敬地跪行至床前。
“大人,幸不辱命!我给您找来了一个新人,请您过目。”
“哦?”男人掰过“女皇”的身子,重重地插入她的花径,头依然没有抬起,“我怎么听见她是自己跑进古堡的呢。是吧,齐……笑言?”
简纭心里一惊: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听到了。
他们方才离得并不近,莫非这人也有“千里耳”?
先是不男不女的藤蔓手,又来一个“千里耳”,这里难道是个盘丝洞吗?
元婧尴尬地笑道:“总归是在古堡里逮到的,大人,要不您先验验货?这妞应该很干净。”
男人的抽插渐入佳境,“女皇”扭着腰肢,开始发出既痛楚又畅快的呻吟。
可男人还是那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好像在跟人交合的是旁人一般,连气息都不曾乱过。
“干不干净,你可说了不算。”
男人虚虚一指:“丑家伙,你不是想爽一把么,你来试试。”
在场除了他这个“大人物”,只剩下一个男人。“丑家伙”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元婧的脸又青又红,她一点也不想便宜这个丑八怪。
“大人,这个奴才又丑又脏,恐怕会污了您的眼。”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口,“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我了?”
简纭以为元婧还要再劝,没想到她后退了两步,默默地跪到了墙角处,再也一声不吭。
周围所有人,都畏惧又兴奋地看着他们。
她抓住齐笑言的指尖,哀求地看着他。然而他毫无反应,还是那张令人憎恶的扑克脸。
“小姑娘,指望他救你?果然是天真烂漫。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恐怕早就想操烂你了吧。”
男人不紧不慢地在“女皇”脸上射了精,扯过另一个女人的头发,将阴茎顶入了她的喉咙。
“丑家伙,开始吧。”
算了,来古堡是她自己的主意,要怪只能怪自己无知无能。她简纭从来都愿赌服输,没什么好抱怨的。
有人搬来了软塌,她被一双大手推到了塌上。
叮叮咚咚的,厅里有人开始弹起了琵琶。
身上的人捆住她的手,扯开她的鱼尾裙,在花穴里搅弄了几下,粗暴地插了进来。
她被封住了嘴,但齐笑言没有。插入的一瞬间,他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虽然闭着眼,但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粗大。阴茎上暴起的青筋频频剐蹭到她的敏感点,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唔……”
才抽插了数十下,她的阴道就是一片淫靡的水声了。
这水声出卖了她。
男人轻笑道:“小姑娘,看来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坚定嘛。”
这该死的敏感体质。
她简纭不在乎贞操,也不在乎跟男人做爱,但她不能忍受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玩具一样被任意摆布。
她的身体还在体验极乐,然而她的灵魂已经飞至高空,毫无感情地看着盘丝洞里的这场肉体盛宴。
床上的男人躺了下来,他身上换了人。两个更年轻的女孩一起舔舐着他的阴茎,还有一个跪趴在他身前,含弄他的卵蛋。
其他的女人们纷纷坐下,像是习惯了这种场面一样,有的将手指伸进蜜穴,旁若无人地自渎起来,有的则开始舔弄旁边人的下体,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空气中的甜腻让人作呕。
这身上的男人也让人作呕。
齐笑言那双快掉出来的眼珠子正幽深地盯着她。
接着,他掰过她的脸,俯下身说了两个字。
“闭眼。”
他将她的腿掰成羞耻的M型,开始疯狂地冲刺。囊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私处,而那琵琶女仿佛故意一样,竟和着他的节奏弹了起来。
淫声浪语一片。
根本不用九浅一深,他的力度和频率让简纭根本无法招架,如果此时是在跟熟人做爱,她甚至要夸一句好。
为了不让自己泄身,她望着屋顶,开始逼迫自己数羊。数了几千头羊,数到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他终于低喘着射了。
精液又多又稠,射了她满满一身。还有一些顺着她的胸滴了下来。
来不及想她现在的处境有多绝望,一双苍白的手轻轻地揭开她的面纱。
“倒是个美人,不过也不稀奇。”
男人转身要走,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饶有趣味地蹲了下来。
那是齐笑言跪着的方向。
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惊奇地看着齐笑言的脸。
这个人是他,又不是他,他的脸已经完全修复了,甚至眼睛都不再外凸——竟是个长相俊朗的年轻男人。
男人仔细端详着齐笑言的脸,突然笑了:“你的确给我找了个宝贝。”
说完,他又走回到简纭跟前,想要勾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简纭偏过头,男人的手一空。
这时,从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个士兵,俯身在男人耳边说了一句话。
简纭听得清楚,他说:“长官让尽快带人回去,一个都不许先动。”
男人叹了口气,从她的乳尖抹下一滴精液,对着亮处照了照:“真是可惜啊,本来想留着我自己享用的,可是上头有要求,现在只能把你带走了。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我带你去W城,如何?”
虽是在问,可简纭知道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哦?我忘了,你还不能说话。不能说话的美人多无趣。”
他抚过她的脖子,刚才那令人窒息的束缚感消失了。
简纭清了清嗓子,指向齐笑言:“我可以跟你走,但他也要一起。”
“女人就是多情,才上一次床就惺惺相惜了,真是感人啊。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答应你。”
“我叫……惠纭。”
***
这回,简纭的脚上被栓上了真正的锁链。
厅里的人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她和齐笑言两个人。他摸着自己的脸,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呆呆地看着简纭。
简纭拖着脚链走到他跟前:“我治好了你的脸,作为回报,你得帮我做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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