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甘雌伏--我,被我政敌睡了(四)

钟鼎再度把脸靠近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舔了舔在肉棒根部垂着的表皮皱巴巴的阴囊。与上端活蹦乱跳的肉棒比起来,这一团软肉简直乖巧得不像话,钟鼎张开娇唇轻轻含住了一小部分阴囊,将它纳入温暖湿热的口腔里好生怜惜。滑嫩香软的舌头缓慢且仔细地扫过肉球粗糙不平的表面,将每一道沟壑都镀上了亮晶晶的口水。

她红艳的嘴唇微启,不住地吮吸那一方软肉,直至它在她嘴里瘫软投降才肯罢休。

为男人口交不好玩,但是捉弄章扶远很好玩。

钟鼎挪开脑袋,如愿地看到章扶远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见他被情欲折磨得眼睛都红了,钟鼎心中涌出说不出的畅快:妈的,上辈子这辈子都受他欺负,老子今天终于出了口恶气!

章扶远被游移在胯下那根灵活的软舌挑逗得血脉喷张,却又碍于有外人在不能痛快释放出来,硬生生憋得极其难受,他伸出腿,在桌下不动声色地踢了钟鼎一脚,想让她识趣一点适可而止。

可钟鼎要是能乖乖听话那就不是钟鼎了,她不但不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将软舌滑到了肉棒的顶端,一圈一圈极其有耐心地打着转,甚至还坏心眼地在吐着透明淫液的马眼处狠狠吸了一口。

快感顺着章扶远的尾椎骨一路攀升,他认命般的阖上双眼,五指插入钟鼎的秀发,单手按住她的脑袋往下压。

他的腰部同时往上一顶,阳具满满当当塞了钟鼎一嘴,还戳到了她的喉咙口。

这下,换钟鼎想哭了。

穿梭在她发间的那只大掌覆裹住她的大半个脑袋,带着不容挣脱的力度逼迫她将满是骚味儿的阳具吃在嘴里吞吞吐吐。钟鼎吃得极其费劲,那根肉茎太过粗大,她的舌面甚至能清晰感知到肉茎上轧结的青筋,当他往上顶弄的时候,伞状的龟头几乎要插进钟鼎的嗓子眼儿,令她几欲作呕。

钟鼎艰难地咽下棒身附着的粘液,她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柔荑包裹住裸露在口腔外的一小截阴茎上下揉搓,她手口并用,只盼着让他早些射出来。

章扶远似乎成心存了报复回给她的意思,愣是守住了精关,任她又是舔又是吸的,就是不释放出白浊如了她的意。

钟鼎手也酸,嘴也磨破了皮,简直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她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了,好他娘的委屈啊嘤嘤嘤。

章扶远气定神闲地翻开桌上的书籍,靠书页翻动的声音掩盖过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心安理得地在自己门生面前享受一场隐秘而欢愉的性爱。

钟鼎就是一个外强中干欺软怕硬的货,当章扶远豁出去不要脸时,她又变得有那么些想要脸了。

一想到离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随时都有可能走过来发现他俩在桌子下面的龌龊勾当,钟鼎紧张得脚趾都挤拢成一团。

人一紧张,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钟鼎提心吊胆地竖着耳朵观察那人的动静,连一丝微小的声音都不放过,生怕他突然靠近,暴露了自己。

她听见那人说:“成亲王一向谨慎,又怎会让我等轻易抓住证据?再者,咱们也无法劝动皇上彻查成亲王,稍有不慎,我们欲图揭露成亲王造反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就会引起成亲王一方势力的敌对,此事,难啊,难。”

他们讨论的内容与成亲王造反一事有关,钟鼎存了心思听下去,奈何口中这根筋肉实在磨人,在她嘴里不知疲倦的胡作非为,阳具上下抽动间,浓密的耻毛刺得她脸生疼。

钟鼎此刻真是恨不得站起来指着章扶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清醒一点,认真办你的正事好不好!生你养你的祖国都要灭亡了你他妈还有心思在这里干我!”

只听见章扶远开口说:“没有证据,那就给他制造个证据。”

章扶远准备怎么对付成亲王钟鼎还没听见,就听到他不咸不淡将门生打发了:“明日带赵牧李海印二人过来见我,到时再细谈此事,今日你就先退下吧。”

“别介啊,”钟鼎心说:“你倒是把策略讲完啊!”

很快她就知道章扶远匆匆忙忙把门生撵走的原因了,这臭不要脸的把她从桌下提溜起来,握着肉棒噗呲噗呲射了她满脸。

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脸往下淌,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钟鼎此刻的心情的话,那一定是“悲愤欲绝”、“痛不欲生”。

章扶远看着娇妻怔住表情痴傻的模样,他倒是心情大好,从怀中取了方帕,为她细细将脸上的秽物擦拭干净。

他轻轻啄了啄钟鼎的唇瓣,两片薄唇厮磨着她的脸庞,移到后方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他的声音仿若来自地域的恶鬼,哑声在她耳边低吟:“我们再来一次,嗯?”

还没等钟鼎反应过来,就被他反身压在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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