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将痴了的燕倾复又拉回现实,眼前的只不过是个冰冷却又难以捉摸的男人。
她玩不过他,却又对他有所求,求着他的爱。可是这样的人,会愿意去爱一个人么?
那人忽的说道:“与我商谈,尔等堪配。”
莲青的眼里复又结起了冰,露出的锋芒让人难以直视。
留下那句话,燕惊鸿便离开了。
燕倾咬着牙,蹒跚着从地上爬起,草草收拾后,准备离开,好在这一次门口的守卫再没拦她。
几日后,宫里传来消息,宠君秦贵君突染恶疾不治身亡,圣上不知因何事勃然大怒,将太女贴身侍卫仗毙,令太女在东宫禁足一月。
这剧情发展倒是出乎燕倾意料,出了这事太女竟还在位上。那人的筹谋落了空,指不定还会想些别的狠招儿。
只是还没等燕倾将这事儿屡清,她便被软禁了。
那日和往常一样,她和符音去卖画儿,才出了院,便被人拦了下来。
符音气急:“哪有夫朗限制妻主自由,就算是三皇子殿下,也断不能这样做。”
燕倾不愿将事闹大,只劝着符音,不要冲动。
符音转头却道,“三皇子虽深得圣上宠爱,于婚事上,娘子与他却也是不相禁忌。”
“娘子若再这般下去,只怕妻纲就要不振了。”
燕倾大囧,莫说重振妻纲,她如今见到他都怕。被咬了一口甚是憋屈,却也没有办法还回去。
她这般怂样,看在符音眼里更是一阵气,只大声囔道:“娘子切不可再这般废柴,寻常别的女儿家,不说有一身好拳脚,至少也会些管家的好本事儿,能将这府里的夫朗们镇得住。”
她的话,让燕倾一怔,倒不是怕镇不住夫朗。燕惊鸿不杀她,不过是因她身后有忠武将军。这忠武将军必然是根粗大腿,不然燕惊鸿也不会这般忌惮。
自撞破那幕,她便卷在了这场斗争中。没有大腿,只怕现在的她撑着活不过几集。只这原身貌似不得将军喜爱,她现在又去哪里刷好感呢?
“符音,忠武将军是个怎样的人儿?”
符音不知她怎就问起了忠武将军,仍是回了她,“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女儿家,一生戎马,为大燕打下了半壁江山。”
符音又道:“其实将军对娘子你并不是不喜,只将军心怀天下,又哪能装得下家,这陈夫侍又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娘子你若能习得符音一半的武艺....”
符音顿了顿,想起娘子根骨极差,不然也不会十几年下来身子这般病弱,怕她难过,忙住了嘴。
这话却让燕倾大喜,既然并不讨厌原身,那这忠武将军的好感度应是可以刷上去的。
打定主意,抱紧忠武将军这根粗大腿,燕倾开始更加努力和符音习武,好在这身体许是换了个人,像是突然开了窍。
符音看她进步神速,更是从早到晚拉着她练了起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九月的天已经冷起来了,燕倾每每被符音叫醒时,恨不得干脆放弃。转头却又想起那日屈辱,仍是咬着牙爬了起来。
眼看就到了九月中,边疆骚乱已平,九月廿四,忠武将军班师回朝。燕倾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回将军府一趟,去见一见这忠武将军。
只这府内早已被燕惊鸿派人守住,倘若只符音一人,她还可自由出入。带上燕倾却是了无胜算。
燕倾做了颇多心里建设,决心去寻燕惊鸿让他撤了这曾守卫。
那人神龙不见首位,燕倾扑了几次空。这日刚得了信,便急忙赶了过去。
适才归来,那人乌发梳的一丝不苟笼在白玉冠里,面上有一丝苍白。他闭着眼,正被仆役簇拥着,解了身上氅衣,男人通身是养尊处优的气派。燕倾在门外踟躇,想近却又不敢近。
燕惊鸿却倏的抬了头,看了她一眼,竟笑了起来。
燕倾见他看她,终是将手背在身后,紧紧拽成了拳,越过门槛,近了来。
只是近了,才发现些许不对劲。空中飘着一股铁锈味,她越靠近,那味道便越重。他脚边枣红衣袍下摆,似沾了些水渍,本就深的红变得就更深了。
燕倾停下脚步,再不敢靠前。
她抖着嗓子,说道,“月底,我要回忠武将军府探望母亲。那些守卫,望你能尽早撤走。”
“撤走倒不是不可以”,燕倾有些吃惊,他心情似乎不错,竟这般就答应了。
“只是我若答应了你。你是不是也要为我做件事儿。”
果然......
未等她多想,燕惊鸿将她一把拉过,带到了床榻上。
“可知我今日做了些什么?”,男人一手拉她腰侧系带,一边低声问道。声音里掩不住的亢奋。
未等她回答,便道,“皇上下了旨,于是我带人屠了秦贵君满门。”
燕倾止不住的震颤,那人继续说道,“这般背着圣上,勾搭自己女儿的男人,死不足惜。”
燕倾抖得更厉害了。
燕惊鸿又笑了笑,“可是你还有些用,所以我不会让你死。”
扯了她裙下亵裤,下体瞬间暴露。他又伸入两指,甬道还很干涩,燕惊鸿皱了皱眉。
起身从榻上坐起,低声说道:“给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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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修,下章是肉。
这段会虐,不造看官能不能接受。
最近有点懒,不想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