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得逞的纯雄性笑弧勾在薄薄的红唇畔,没有笑声逸出—驯兽的重点便是尽量避免惹得野兽真个动了怒,那可就什麽都不用玩了~特别是眼前这只红毛猴子脸皮特薄,禁不起一点调笑,他得意的笑声还是憋进心里就好。
尽管已经打算网开一面,惹对方惹上瘾的他还是犯贱地出言逗弄一下全身羞红的可爱人儿:
「你说什麽~我听不见。」
金眸气急败坏地瞪大。
有没有搞错?!那麽丢脸的话难不成还要他重复一次!这家伙铁定是在耍着他玩!
「你是聋……呵啊!」欲出口的怒吼瞬间化为一声惊吓有余,娇媚还略显不足的喘息—因着属於舌尖的濡湿粗糙触感在猝不及防之下蓦地滑过他的乳尖。
「舔……这里吗?」黑发男子貌似天真地眨眨眼,明知故问。艳红的舌来来回回地兜转着稚嫩的乳蕾,还刻意拉出一段银丝让对方看个分明。
「挺起来了呢……真可爱……」白皙的长指配合着灵舌的逗弄,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拨着那缓缓挺立的乳首。不堪撩拨的花蕾逐渐转为充血般的艳红色……原本还存着一丝恶作剧心态的侵略者此刻已完全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二话不说再度俯下头粗暴地吸吮、啃咬、拉扯这专属於他的嫩蕊。
「唔……别……呜……」突如其来,狂风暴雨般的侵略让华宇珏瞬间软了身子,再顾不得斥责对方调戏他的油腔滑调。他扬高手臂牢牢地摀住了嘴,却掩不住手掌後方一声声透出的,惹人遐想的低哼。早无力站立的他,此刻全靠黑发男子将他稳稳地卡在池边。
自乳头传来的,又痛又刺又痒的感觉,一再地传到大脑中,逐渐被解析为一种酥麻的快感,沿着脊髓传透全身……原本就已半昂立的分身受此刺激更是亢奋不已,顶端逐渐泌出难耐的汁液……
一种想要到达顶点的冲动驱策着他,他本能地上下摇动着腰,将下身胀到疼痛的慾望聊胜於无地摩擦着对方薄薄的夜行衣料。
甚至,原本摀住嘴的手不知何时改为攀住对方的宽肩,腰肢款摆得更为煽情且剧烈,上身亦不断扭动,配合着黑发男子在他胸前的肆虐。
对方的转变当然没逃过风慕烜的眼,他轻笑一声,缓缓离开那已被他彻底疼爱过的花蕊,往下一个探手,精准地擒住对方不住蠢动的男根,惹得华宇珏又是一声闷哼。
「怎麽?」拇指一下下地磨娑着细腻的男性顶端,带出更多浓稠的汁液。「只舔你乳头就不行了?想射了?」
毕竟之前投身战事,已荒废性事一段时间的华宇珏哪堪他手指的玩弄,理智早被慾火焚烧得不剩半点的他,完全抛弃羞耻地在对方轻慢的狎弄中扭动着腰,口中不断逸出破碎的央求:「烜……求你……让我……」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化身为追求淫乐的野兽—金眸漾着迷离的水光,剑眉轻颦,樱唇微启,吐出的尽是难耐的呻吟……艳红的湿发此刻伏贴地垂落光裸的肩头,凭添一股难得一见的荏弱氛围……黑眼眯起,几乎要为眼前的景象神魂颠倒。
「真是被你打败了……」他几不可闻地低喃。算了~原本是想再多折腾对方一会儿的,但看在他哀求得这麽惹人心怜的份上,他还是见好就收吧。
身前哗啦一声水声之後,黑发男子突地没了踪影—失了焦距的金眸眨了眨,还没搞清楚此刻的情况,自下身传来的,不寻常的触感便让他惊恐地瞪大眼。
他望向水中—清澈碧绿的池水能见度几乎是百分之百,所以~非常显而易见地,他那杀千刀的小师弟此刻正潜入水中,开始吞吐起他的……
「风…慕…烜……不要……我…啊……不…要……哈啊……」难道就没有正常一点的方法了吗?!他咬牙切齿,浑身颤抖地揪住水中那飘摇如水草的黑发,想要扯离对方,腰部却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往前顶,将自己送入那软热紧窒的口腔—这种悖离理智的本能反应简直让他欲哭无泪。
更让他欲哭无泪的是对方高超的技巧—
「烜……啊……唔……我……呃~」最终,在对方深深的一个吸吮动作之下,他弓起了身,在对方似笑非笑挑起的眉眼中含恨地解放。
在激烈的战事过後,在热气蒸腾的温泉池里,来上这麽一场惊心动魄的高潮,饶是他精力旺盛,体力超群也大感吃不消—华宇珏浑身脱力地靠在池边不住喘气,眼前还是一片白光闪耀,暂时还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而,那害得他如此乏力的罪魁祸首此刻正悠哉悠哉地自池底破水而出,其优美的姿态彷若池中的蛟龙。
黑发男子伸出舌,慢条斯理地舔去沾至唇畔的白浊体液—如此淫猥的动作他竟能做得如此自然且性感,也可算是一种天赋了。
他望着那难得乖顺的红发野兽,蜜色的脸庞上还泛着未褪去的潮红,雾气弥漫的金色眼睛带着平日少见的水光……而~只有自己能够独享对方的这一面—这想法让他的唇角忍不住地又上扬了几度。
「师兄……」大掌探出,拇指轻轻磨娑着对方被他吻肿的唇,眷恋地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如此温柔的举动却搭配着毫不搭轧的调侃:「在外征战果然太寂寞了是吗?才被我摸了几下就忍不住了。」
这家伙讲话不夹枪带棒的是会死是吧!
好不容易才顺过气,就听到对方这麽欠揍的发言,实在是让他这一口气怎麽样也咽不下—华宇珏想也不想地反唇相讥:
「这点不劳您费心,托您的福,军中生活应有尽有,军妓各个美艳动人,不怕……呜~」
下颚被用力扣住,迫使他洋洋自得的反击不得不中断—黑发男子只手箝着他,唇畔的笑意不再,黑眸变得森冷异常,冷得让他连浸在药池里都忍不住要发起颤来。
红唇轻启,吐出的一样是冰珠一样的质询:「你让她们碰你?!」
啧啧……皇家血统果然不一样啊,板起脸孔的那股气势真是要不得……尽管黑发男子强大的气场让他有些畏怯,但天生吃软不吃硬的他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是又怎……喂!」
眼前一花,他被蛮横地旋过身,上半身被压伏在池畔—他此刻浑身无力,漏洞百出是其一,对方的动作简直是神出鬼没,快如闪电是其二~总之,被压成这样受制於人的姿势让他打从心底不痛快起来,他开始在对方的掌下挣动着—
「喂!放开我!你这是干嘛……」
许是他的挣扎有了效果,黑发男子松了他背上的压制—他轻吁了一口气,才正要站直身,一股更沈重的压力便自背後压下来~
黑发男子紧紧地贴着他,前胸贴着他的後背—对方一弯腰,泰半的体重便落在他背上,迫使他不得不重回方才那样趴伏在池畔的姿势。
他从头到脚,从上到下都与身後那散发着高温的身躯密密贴合—现在可好,他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了,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磨娑到对方的身躯,无异於将自己推入更不利的处境。
无法可想,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使出哀兵策略。「你好重……」
岂料,已被他的口无遮拦气疯了的黑发男子此刻完全听不见他的抗议,他满心只想着:很好~朕原本体谅你有伤在身,打算让你射一回之後就放你一马……你既然想挑战朕的底线,朕就陪你玩到底!
说到底,尽管他掩饰得极其完美,皇室的蛮横与任性总还是在的—特别是~有人侵犯了他的专属领域时。
白皙如玉的大掌迅捷地往前探,在红发男子来不及阻止之前,半轻不重地握住那已半软的男根。
艳红的唇紧紧地贴着对方优美的耳廓,满意地发现自己的每次呼息都能逗得对方满耳通红。
「你让她们怎麽碰你?嗯?碰你这儿吗?」相较於语句慵懒的上扬,手指收拢的力道却是毫不留情的—华宇珏难受地弹跳着腰身想甩脱股间的抓握,却因被对方的体重压得密密实实而徒劳无功。
「放…手……不……呃~」断断续续的抗议都尚未说全,另一只抚上他臀部的手掌便吓得他倒抽一口气。
黑发男子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极有技巧地抚摸着身下那紧翘的浑圆……时不时地,还会不经意地用手指拂掠过那紧闭着的柔软入口。
华宇珏只觉得自己连双腿都要抖起来了。不会吧……这禽兽不会真的想……那个吧……在他浑身是伤,累得要死的时候?!
「不……」他想坚定地表达他的拒绝,声音一出口才发现实在是无力沙哑得可以—甚至,才讲了一个字就被黑发男子打断:
「还是……你让她们碰你~这里……」承上启下的问句,伴随着的是坚硬的指尖抵上花穴入口的刺痛感。
华宇珏大吃一惊。「烜,不要……呜~」
对方这次丝毫不理会他带着求饶意味的拒绝,长指一个运劲,黏膜被蛮力破开的撕裂感让他弓起了身,蹬直了腿,一滴冷汗滑下额角。
天生的傲骨让他不愿再拉下自尊示弱—森森齿列狠狠地咬住下唇,止住痛呼的同时,也让一丝鲜红蜿蜒下唇角。
森冷的黑眸闪过一丝疑似为心疼与怜惜的情绪,但手指的挪动却仍是毫不留情的—风慕烜缓缓抽撤着被狭长的甬道紧紧吸附的手指,出口的仍是平板的命令:「回答朕的问题。」